還少了?
“我們宿舍裡好些女孩都交了男朋友,她們都會議論,還有她們還放**”
“啥?你們還挺不老實的啊。”
李小滿嘿笑聲,就拿著二妮的手搓那鳥杆子。
她也不會啥技術活,就這樣幹搓,可人不一樣,二妮搓,李小滿就格外興奮。光瞧她那眉眼,都能讓他開心。
“哪會,我就挺老實,好些人追我,我都想著你,沒答應人家。”
二妮摸了一陣,也不害怕了,不就是男人的那東西嘛,有啥好害怕的。是個男人都有,他這就是大些吧。
可也太大了吧,就那些姐妹說的,那男人的這東西,不就是一根中指,最多一根半中指長?
這都快趕上有兩根多中指了,那還能受得了?
還聽說這女人下頭的深度,就是女人中指的長度。
二妮低頭瞧了下,覺得要讓他給捅的話,得死過去了。
李小滿哪能想到她在想這兒,看她不動,就握住她手腕子搓。
“大色狼。”
“小白兔。”
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在工廠裡工作,二妮的膚色倒沒啥黑,她平常也不出去,那邊環境亂著,時常聽到有女工被人拉到草地裡強暴的事。她就是放假的時候,人多了,跟著去市裡逛逛。
那邊可比黃港大得多了,可也比這邊要讓人害怕,街上的人都流裡流氣的。
由於老在宿舍待著,二妮沒被曬,所以膚色還白了一些,跟塗了一層牛奶似的,瞅得李小滿就伸出舌頭上去舔她的鎖骨。
“你做啥呢”
二妮一慌,這手就將李小滿的鳥杆子給掰了下,這可把他疼得住了,嗷嗷一叫,捂著大槍就把頭埋在被窩裡。
二妮更加慌了,那東西以後還要用呢,這要掰壞咋辦?
“叫啥呢?”
李水根又不是傻子,就站在布簾外問。
“沒啥,扭著腳了”
信你才怪,李水根抽著煙去跟二妮爸扯閒篇去了。
二妮媽就拖著凳子過去:“那村頭生意越來越紅火了,東嬸家玲玲都能盤下個院子來做,水根大哥,咱都快成親家了,不能讓咱家也分個院子?”
李水根抽了口煙說:“這盯著想要做這農家樂的多了,我要讓你家得了便宜,那別人還不指著我脊樑骨說閒話?我不能這樣做啊。”
“那可咋辦?都眼瞅著人家錢進來,我家就乾瞪眼?”
二妮媽急了。
二妮爸就瞪她眼說:“這事水根大哥有數,你急個啥勁。”
二妮媽扁了下嘴,李水根就笑:“這事小滿早就幫兩位想好了。你家有個好,是咱村都沒有的。”
“啥好?”
二妮媽問。
“咱李莊就你這個雜貨鋪,你想想,這農家樂做起來,你們家這雜貨鋪的生意不也跟著紅火了?”
“這倒是,可就光這個,比不了他們做飯館的。”
想到玲玲二妮媽就倒胃口,誰不知她跟李小滿有些啥,這下倒好,二妮回來了,看她還敢沒事就跑李小滿那。
“小滿的意思是做個小超市,把門臉給擴一下,品種做多些,都是針對那些開車過來的人賣的品種,單子在我家,回頭我讓小滿給你們拿過來。”
二妮爸就笑說:“你瞧,我就說水根大哥這邊有數,你呢,還成天跟我說小滿那孩子啥都好,就是不偏親,你看這不冤枉人了嗎?”
二妮媽臉一紅,就跑去看燉在灶上的小香豬去了。
二妮被李小滿騙著捧著那鳥杆子在呵氣,臉蛋比她媽紅得多了。
“你瞧這不軟成泥鰍了嗎?都你做的壞事。”
“我哪知道你突然就我幫你再呵呵氣好了。”
二妮嗅著那鳥杆子,倒也不覺著有啥臊味,突地想到那些姐妹說的嘬這東西的事,耳根就發燙起來。
說啥都不能幫他做那事,太髒了,這以後還咋親嘴呢。
李小滿早就不疼了,卻強忍著不讓大槍挺起來,就讓她託著在呵氣。
“你說,這要以後都硬不了,那咱咋個生娃?”
“誰要跟你生娃了?”
二妮回了句,就跑去拿了條毛巾,倒了些溫水,又拎幹了,跑回來就託著鳥杆子捂起來。
“你這是做啥?嫌髒嗎?”
“才不是,這是我在電視上學的,這樣能快速的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