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材廠這邊也傷了四五個人,定性為鬥毆沒錯的了。就不知這李小滿咋個又在這裡?
“周叔,你瞧,我們好好的做木材生意,他們衝上來就說是拿了牛進喜的錢,要讓咱們好瞧。我們只好拿著刀反抗”
周雲景冷哼了聲,劉長軍的人他還是認得出來的,都是些跑車的司機,雖說都在縣裡蹲點,可有時也會跟著劉長軍到鄉上逞兇。
搶個貨什麼的,那也是少不了的事,至於這崔文宗嘛,也不是個好鳥。
“你們這都是管制刀具,你們備著這些東西,就是自衛,也沒法說理去,先把人都帶走,”
周雲景喊了聲,光頭他們就扔下刀,老實的跟著走了,“你說這些人是牛進喜指使的?”
“前頭跑那個小六,周叔應該認識吧,鄉上的大混混。他說牛進喜給了他一萬塊,讓他來將我們都砍死”
周雲景頭疼的很,牛進喜跟馬葫蘆的事他哪能不知道。
馬葫蘆被抓走,牛進喜也去農機站了,這邊就算被鬥垮了,那邊魯上濤還要借這事,將李莊和靠山坳合併。想來也是要讓那李水根一肩挑,那李莊就成了四道河最大的村子了。
這李小滿是那李水根的獨苗,又在政府辦工作,他還真不能拿他怎樣。
而且他也沒參與這次鬥毆,就跟他說了幾句,就帶著人先回派出所了。
這木材廠比較偏,回想起那個匿名報警電話,周雲景心裡有數,冷哼聲,就開著車去農機站。
牛進喜被髮配到這兒來,生活倒沒受太大影響,上次燒山就靠原木發了財,搬出鄉政府就想著蓋個小別墅。就跟從市裡請來的施工隊看著圖紙在合計。
聽到周雲景過來,他就走出去。
“老周,你咋來了?”
“哼,你讓人去找李小滿麻煩?”
“他把我那邊的木頭都拖走了,我不找他麻煩找誰麻煩?”
牛進喜也不隱瞞,在鄉上這些算啥事,就不知砍得那李小滿咋樣了。不要他命,一條胳膊一隻腿也是少不了的。
“他沒事,你叫去的人很慘,手筯腿筯都被人挑了”
“草,老周,這事你得給我作主,那個李小滿就是個禍害,你得把他抓進去”
“憑什麼抓?人家是自衛,還有你,牛進喜,你都到農機站來了,你給我老實點。”
連牛進喜的煙都沒接,周雲景警告完了,就開車回派出所去了。
牛進喜悶頭抽了口煙,就將圖紙一掃,吼道:“還蓋個鳥樓,滾!”
周雲景跑去跟魯上濤彙報,這事他做不了主,都是魯上濤的人在內鬥,他拿不定主意要啥處理。
魯上濤一聽也牙疼得可以,想了想,李小滿拉去的那四車就算了,剩下的就讓周雲景安排人去拉回鄉里,算是充公。
幾百萬也能讓鄉里財政鬆一鬆,等他走了,譚秘才說:“這事也不能怪李小滿,他那性子,就是有便宜就沾的,牛進喜讓人去砍他,就過頭了。”
“這我知道,我也沒想到進喜會渾到這地步,好歹原來也是副鄉長,”
魯上濤皺眉說,“你也得跟李小滿說一說,這瞎搞,要把整個四道河都搞得亂起來是不是?”
“我去跟他說。”
譚秘笑道,他就想這事就是牛進喜犯渾,李小滿那是自衛,那能怪得了誰。
李小滿沒敢回政府辦,就讓崔文宗把受傷的人送去衛生所,然後就回家去了。
李水根還在志得意滿,跟魯上濤見面,魯鄉長可是親自跟他說這李莊要做主體,來合併靠山坳,而且這事要眷進行。
他就想著該去靠山坳走一走,可那邊上回弄得慘了,李小滿在那邊名聲也不好,這要露面,讓人打了都是小的。
就想著要找個熟悉那邊情況的去,等李小滿回去,就拉住他問。
“黃希出院了,你帶她去吧,再把軍子帶上,再讓他叫幾個人,那靠山坳,馬葫蘆被打掉,他們的氣焰早就沒了”
“黃希,就前些日子老往咱家跑的那婆娘?”
黃桂花插嘴說,李小滿就點頭:“牛二家的那位。”
“你咋跟黃希扯上關係的?”
李水根想起牛二被李小滿設計的事來了,按理說黃希應該恨死他才是。
“她來問我求方子,那個牛二沒生養。”
嗬!
李水根歪了歪嘴,想牛二那下頭不成,精子不行,派他老婆來找你,**嗎?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