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話有點少,一直都樂呵呵的,脾氣好的很。
送他走的時候蘇夭都有點捨不得了,盯著亮亮的光頭,壞笑道:“李風哥哥有空常來啊,我會想你的。”
李風依舊不說話,晃了晃手裡的山寨神機,一反剛才在蘇雅面前的老實巴‘交’,嘿嘿的‘陰’笑聲讓蘇夭渾身起‘雞’皮疙瘩。一種被人算計,大事不妙的感覺籠罩在她心頭。
李風笑的咬牙切齒:“放心吧,今天晚上我就會好好想你的。”
蘇夭壓制住心裡的不安,對著他做了個鬼臉,然後驕傲的哼了一聲,關上了‘門’。
日子又恢復了平淡,李風每天準點上班,下班回鐵皮屋。只不過寂寞的深夜裡多了一件消遣的事。山寨神機中妖‘女’完美‘性’感的身體上,灑下不多少他這窮**絲的熱血和‘激’情。
影視圈卻出了大事,鋪天蓋地娛樂八卦小報轉載著劉馨的新聞。繼‘豔’照‘門’之後,“廁所‘門’”成了最火的詞彙。
蘇雅所在的星期八報社風頭出盡。週刊《真相》一出,配上海量‘露’骨大尺度圖片,縱使打上馬賽克,銷量也瘋狂飆升。十萬冊一天售罄。
李風在眾位同事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深藏功與名。
這一天中午吃過飯回公司,電梯‘門’剛開啟,李風還沒出來,蘇雅哭紅了眼睛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
李風皺著眉頭問:“蘇總,怎麼了?”
蘇雅轉身投進李風的懷抱,緊緊的摟著他的腰,無助的哭著:“小夭出事了,救救她!我求求你!我只有小夭一個親人,只要你救了她,你要什麼我都滿足你。”
李風拍著她的肩膀。說實話,撇開一個男人對美‘色’應有的‘迷’戀外,他並不是特別喜歡蘇雅。這位眾人眼中的冷‘豔’蘇妲己身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太足,讓他仔細看一眼的心思都欠奉。
可是此時此刻,感受著懷裡蘇雅的無助,他那顆冰冷的心重新溫暖起來。如此情深意重的‘女’人,一定不會為了金錢名利和一個猥瑣的胖子曖昧不清。
“別擔心,我一定救出蘇夭。”李風堅定道。
城東郊區,有一間廢棄的造紙廠。廠房周圍分散著足足上百個警察,一個個真槍實彈。正‘門’口停著十幾輛警車,一個胖隊長拿著喇叭正在喊話:“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們已經裝了定時炸彈,迅速投降,否則我們就引爆了。”
他剛喊完話,一片槍聲響起,裡面已經有人一梭子子彈打了過來。
銀‘色’奧迪A4勢不可擋從遠處開來。蘇雅下了車‘激’動著問胖警長:“我妹妹呢?我妹妹怎麼樣了?”
胖隊長威嚴十足,皺著眉頭道:“我們在辦案,閒雜人等給我離開,否則按妨礙公務處置。”
蘇雅當場哭了起來:“我妹妹也是警察,她叫蘇夭,她到底怎麼樣了?”
胖隊長一愣,聽身邊的人小聲彙報兩句,恍然大悟,神‘色’悲慼道:“對不起!小蘇同志是我們的榜樣,她已經光榮犧牲了。”
蘇雅一聽,當場暈倒在李風懷裡。
李風把她扶進車裡,冷冷的盯了一眼胖隊長,二話不說,貓著腰朝廠房跑去。
胖隊長一愣,喊道:“你給我回來,定時炸彈五分鐘後爆炸,你不想活了?”
李風腳步不停,回頭罵道:“去你媽的!老子告訴你,蘇夭沒死。”
蘇夭的確沒死。她穿著警服,雙手雙腳被捆的結結實實,嘴裡還塞著棉‘花’,眼睛上‘蒙’著黑布。身邊另外兩個警察已經中槍死透了。三個壯漢不懷好意的望著她,滿臉‘淫’笑。
其中一個刀疤臉‘陰’森森道:“老狼、蠍子,老子看今天這道坎是過不去了,臨死前不如瀟灑瀟灑,這小警察是老子這輩子見過的最水靈的妞,不啃一口實在不甘心。”
老狼有點顧忌,猶豫道:“疤臉,老大吩咐我們不能動她,這妞可是最後一個人質,如果死了,咱們就真的一點活路都沒了。”
蠍子吐了口濃痰道:“怕個球,老大在外面拼命呢,哪裡顧得上咱們?這小妞捆著手腳,嘴又堵著,只要我們小心點,她就自殺不了。”
疤臉冷哼一聲,一下扯掉蘇夭眼前的黑布,‘舔’著嘴‘唇’道:“他媽的你們不幹,老子幹了!”
蘇夭瞪著眼睛,拼命的掙扎。可是她畢竟是個弱‘女’子,哪裡能掙斷手指粗的繩子?更何況就算掙斷繩子,眼前幾個壯漢隨便一個都不是她能對付的。
嗤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