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後才含著笑死無全屍,終於解脫。
趙太祖死了,種馬哥被關押,少了這兩位,江浙一樣沒有‘亂’起來。聽說姬美人又派了位手下打理江浙省。
這些李風都不關心,他本就無心在這裡稱爺,姬美人如今念著原來談判給他留了杭州這片樂土,他心裡已經滿足了。
蓄‘精’養銳,厚積薄發,待天使之淚完善之日,就是神龍出海,虎嘯群山之時。到時候管他什麼江家,管他什麼妖魅毒蛇,管他什麼漢莊神秘組織什麼的,全都要對他俯首稱臣。
西京城這段時間很熱鬧,聽說原本龍組式微,龍組請了幫手,然後江家背後勢力也請幫手。沉澱五千年底蘊的華夏,似乎一下子熱鬧起來。那邊是一群神仙在打架,真的是神仙打架。至少李風這個層次絕對‘插’不上手,並且隨便碰上一個都可能被揍死。
他心安理得的留在西湖邊,大部分時間跟著擺靈學學殺人的功夫,空下來的除了睡覺最喜歡的就是躺在蘇堤長藤椅上,煮一壺碧螺‘春’,獨自一個人慢慢品味。品味著那些鬍子一大把的老人尚且品味到的人生苦辣,世事無常,命運多舛。
李風是真的心安理得,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殺了江一笑,而李釋天為他擦屁股有什麼值得愧疚的。
李釋天不欠他什麼,除了欠一個天真爛漫的童年,除了欠一個沒心沒肺的少年,除了欠一個培養正常三觀的青年,那個便宜老爹僅僅是欠了他二十幾年而已,這二十幾年僅僅讓他嚐遍了人生一世的苦楚而已。
他喝著茶,望著夕陽的餘光灑在西湖上,心想如果有個娘可以在耳邊嘮叨著,那這一生走到現在,也算功德圓滿別無所求了。
呵呵,他笑了兩聲。說起來到現在還不知道老孃是誰呢,他原本隨口一問就能輕易知道的。
不過他沒問。
懶得問!
不知不覺已經十月份了,李風習武的天賦其實比不上擺靈這種先天變態的妖孽,不過他後天運氣好,流星把他砸開了竅,那一頓火焰更是類似於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他身體各方面的機能都在緩慢的提升著,如今能輕輕鬆鬆跳起兩米,能徒手爬上五米高的牆,能單手提起一百五十斤,百米能跑九秒多。瞬間爆發的速度更是驚人。另外肌‘肉’協調能力,適應能力,恢復能力,都遠勝常人。
這些可都是習武所必須的。李風進展很快,又跟了一個雲榜第六的名師,這才四個多月時間,已經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白山拼一架了。即便遇上三姑娘和歐陽木,也有機會逃的掉。
十月!十月九號是個大日子!因為一個西京城公子哥二世祖聞風喪膽人家人怕的妖‘女’,在這一天揹負著整個世界的嘲笑,倔強的生下一個男孩。
那男孩生下來就不哭,也不是傳說中那些與眾不同的天才,開口就笑就說話。他瞪著清澈水靈的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肖嫻,眼中滿滿的好奇,好奇抱著自己的這個漂亮‘女’人,為什麼一直哭一直哭,哭的喘氣都困難了還在哭。
李風接了一個簡訊:是個男孩,他還沒名字,但是他姓李。
他還沒名字,但是他姓李!
李風坐在藤椅上,一個大男人,雙手捧著臉哭的撕心裂肺。他懂肖嫻的心,那位外表堅強內裡有著一顆玻璃心柔情似水的‘女’人等著他給他兒子取個名字。
可是他配麼?他的‘女’人懷胎十月,他一天沒在身邊陪著。他的‘女’人獨自一個人承擔所有閒言碎語,他卻遠在西湖邊愛莫能助。
他抹了把鼻子眼淚,回通道:我現在就去西京,就算你拿槍指著我的腦袋,我也要見你。
李風站起來,抬眼望著天,半響吐了口吐沫罵道:“狗日的,你就不能放過老子?”
他沒有回‘花’落茶館,和擺靈‘交’待了一番,直接去了機場。
買好了票,換好了登機牌,低著頭坐在登機口座椅上等著,這時候忽然一雙黑絲襪大長‘腿’站在他面前。靠的很近,距離不足半尺。絲襪很美,穿絲襪的‘腿’更美,筆直修長,有這麼一雙‘腿’的‘女’人,多半長相不差。
李風抬起頭,果然看到一美‘女’。‘女’孩和他年齡差不多,應該二十歲稍微多一點,職業短裙白襯衣,一看就是個小白領。
她望著李風,雙目通紅,撇著嘴,委屈的不行。
李風皺著眉頭,剛想問怎麼回事,那‘女’孩哭的梨‘花’落雨,指著他說話了:“負心漢!你個不負責任的‘混’蛋!我姐姐懷了你的孩子,我把清白身子也給了你,你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