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呢?他為什麼會想著蘇夭,又同時惦記這肖嫻?他為什麼會看到這‘女’孩的落寞會揪心的痛?
愛情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李風很想‘抽’煙,又怕被肖嫻發現,強忍著。他望著這‘女’孩想,到底因為什麼愛上她的呢?是她大冷天穿著病號服跑過來阻止自己上龐闖派來的飛機嗎?是她在婚禮上不顧一切哭著喊他是我的男人,並任由他牽著手離開嗎?是她在後海旁邊那個冰涼的‘吻’嗎?
他多麼想為肖嫻整一整流海,可是手伸出一半,終究停在半空。
肖嫻起身披了件外套,重新坐回書桌旁,手指輕輕撫‘摸’著那副還看不出要繡什麼的十字繡。想起了什麼,很委屈,撇了撇嘴嘴,輕輕咬住了嘴‘唇’。
隱身後能做什麼?就只能去銀行偷錢,去‘女’澡堂犯賤,去非禮小姑娘,去調戲美‘女’嗎?
李風第一次感謝上天賦予他的特殊能力,即便他一次次因為隱身才能逃出生天,他也從沒有像現在這麼感‘激’過。
他覺得,能這麼站在她身邊,靜靜的看著這個‘女’孩,已經是老天對他最大的恩賜。
這一站就是半個小時,他的隱身一次只能持續半個小時。肖嫻沒有打算休息的意思,李風就連著用了第二次陪著她。
肖嫻關了房間的燈,只留下書桌上一盞小檯燈,燈光有點昏暗。她收起手裡的十字繡,從‘抽’屜裡‘抽’出一本日記,厚厚的一本已經寫了一半。
她握著筆,沉‘吟’著,吸溜兩下鼻子,寫道:
2月27號,‘陰’天。嘻嘻,其實今天天氣還好啦,只是我一整天沒出‘門’躲在房間裡沒看到太陽。從來沒想到我堂堂妖‘女’肖嫻有一天竟然會這麼小‘女’人的寫日記,還一天寫好幾篇。嘿嘿,連爺爺都誇我最近像媽媽一樣文靜淑‘女’。
他還好嗎?嗯,有南都的蘇閻王幫忙,他肯定會沒事的。不過我相信,就算沒有別人幫忙,他也一定能解決所有麻煩。能打敗我並且讓我這個妖‘女’心裡崇拜視為大英雄的男人,哪有那麼容易輸?
可我還是希望他離開。離開西京躲的遠遠的。帶著小夭一個人,躲在深山老林裡,生一堆孩子。小夭一定願意的,小夭也一定會幸福的。她是個好‘女’孩,謝謝她那個擁抱,祝她這輩子都快快樂樂。
肚子裡的寶寶,你也要快樂啊。你雖然沒有爸爸,但是媽媽一定會加倍的疼你的。
李風多麼想問一句,你快樂嗎?他覺得自己很‘混’賬,望著面前這位下筆輕快,越寫越落寞,最後流著眼淚嚶嚶哭泣的‘女’孩,他再也忍不住。
他說:“我聽不到你哭泣,但是我的心好痛。”
李風不想去理會身份暴‘露’後會不會被龐國良打殘扔出去,也不想理會肖嫻會不會把他趕走,甚至連隱身這種最隱秘的底牌也不在乎曝光。他只是想讓面前這個‘女’孩知道,她從來不曾一個人,至少在自己的心裡面,她很重要,非常重要。
肖嫻猛的轉過身,表情上有錯愕,有欣喜,有彷徨,有‘迷’茫。她不信心裡日思夜想時時刻刻惦念的人會在自己身邊,她傻傻問道:“我是在做夢嗎?”
李風輕輕為她擦去眼淚,柔聲問:“我只能出現在你夢裡嗎?”
肖嫻緊緊的摟住他的腰,彷彿摟住了整個希望,忍了多久的淚水肆無忌憚的流出,昔日裡無法無天的妖‘女’這會兒哭的像個孩子。她肩膀微微‘抽’搐著,問:“我為什麼沒有早點見到你?”
李風輕撫著她的腦袋:“因為你的愛,我明白的太晚。”
肖嫻抬起頭,白皙嬌嫩的俏臉上掛著淚痕,眼中還有一汪清水,楚楚可憐。她問:“真的愛嗎?”
李風盯著她的眼睛,無比堅定的點了點頭。
此時無聲勝有聲,無盡的思念‘交’織在眼神中,嘴‘唇’緩緩靠近。肖嫻倔強的問道:“小夭呢?”
就如同不久前在後海旁邊,兩人即將‘吻’在一起的時候肖嫻問的一樣。那天李風一剎那的遲疑把她的心刺的千瘡百孔。這次她依舊倔強的如此問,小夭呢?
李風卻無比堅定的捧著她的臉‘吻’上去,他恨自己,心裡罵著自己,可是此刻卻無比堅定的要告訴肖嫻,如果同時愛兩個人,這種愛也叫愛的話,那麼他對她的愛,不比對蘇夭少半分。
肖嫻瘋狂的迎合著,站起來摟著李風的脖子,身子使勁往他身上貼,恨不得融為一體。片刻後主動撕扯李風的衣服,三兩下把羽絨服脫掉,把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