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不過現在，你看看，她只要說話，臉上就會帶著笑意。”

李風想了想，好像果然是這樣。他原以為找到了出路，大家都開心，苗苗笑是應該的。可是往前想想，貌似苗苗不笑的時候的確很少。

曹若水接著道：“笑其實也沒什麼，真正讓我確定她不是苗苗的原因是，苗苗笑的時候嘴角會微微上翹，眉梢也會上挑。但是現在的苗苗不是這樣的，笑的時候嘴角和眉梢不翹了，眼神中藏得是鄙夷。”

李風問：“就這麼多，你就能確定苗苗是假的？”

曹若水說：“還有，原來苗苗有無傷大雅的小習慣，比如咬右手小手指甲，比如走路的時候都是先邁右腳，比如稍微有點內八字，現在卻走的很直，和模特一樣。比如原來站的久了會右手握著拳頭拄著腰太多了，現在統統都不一樣了，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

李風目瞪口呆！他覺得每一個畫家都特麼可以去做福爾摩斯了。這份觀察力，簡直驚世駭俗。

他十分有九分信了面前這姑娘不是修行者。因為修行者太專注修煉，太想讓自己強大，肯定不會練習絲毫無用的觀察力。

李風沉吟半響，問道：“那你為甚只是偷偷看我？”

曹若水說：“我也看別的人，只不過你沒發現罷了。”

李風問：“那你覺得，我們這些人，除了苗苗，還有誰是假的？”

曹若水不敢看李風，眼神飄移，小聲道：“沒了。”

她這表情引起了李風的懷疑，他瞪著眼睛道：“說實話，還有誰？”

曹若水膽怯的縮了縮脖子，說：“我怕你生氣。”

李風說：“讓你說你就說，我不生氣。”

曹若水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壯了壯膽子，說：“你老婆，蘇雅！”

“哦？”李風眉頭皺著，問道：“為什麼？”

曹若水說：“一個保養的再精緻的女人，臉上也能反映出她平時常常做的表情。蘇雅原本應該是冷豔女王那種，她眼角沒有細密的紋，乾乾淨淨，連一點都沒有。可是現在的蘇雅，每天都是笑眯眯的，她如果一直這樣，眼角不可能和小女孩一樣！”

李風這一次佩服曹若水了！真心的。

他是真的沒有生氣，因為他本來就知道蘇雅已經被不知道什麼來歷的女鬼上了身。那女鬼賴著不走，他也沒辦法。現在最重要的是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