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問:“問什麼?”
蘇雅說:“大悲寺的弟子死了。”
李風微微一愣,低頭沉思。大悲寺的弟子死了!大悲寺在雪山腹地之中,又有大陣護著,遠離凡塵俗世,根本不會有人進來。
大悲寺的弟子怎麼死的?
很顯然,肯定有人殺的。
李風臉‘色’難看,問:“他懷疑是我們下的手?”
蘇雅點了點頭,道:“三個弟子的死狀我看到了。全身血液‘精’元靈氣,全部被人吸光。身上沒有傷口,渾身枯萎,就好像電視裡的吸星**。”
李風冷哼一聲,問道:“那憑什麼懷疑我們?”
蘇雅嘆了口氣,道:“你忘了,我雖然靈魂已經破開了封印,但是身體還是殭屍的身體。更何況大悲寺弟子死的時候渾身血液盡失,他們不懷疑我懷疑誰?”
李風二話不說,轉身出‘門’。
蘇雅攔著他問:“風子,你要去哪裡?”
李風說:“我去告訴玄德,如果我們要殺人,第一個死的是他。”
蘇雅說:“算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悟心師父和方丈大師對我們都不錯。咱們現在是寄人籬下,能忍就忍一分。”
李風冷哼一聲,心裡憋著一股怒火。他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如果玄德冤枉他,他多半會一笑而過。可是冤枉蘇雅,衝動一次找到他罵個狗血噴頭也未嘗不可。這麼做或許很張狂囂張,但是他李風,囂張張狂的時候太多了,不差這一次!
蘇雅說:“身正不怕影子歪,咱們問心無愧就好。死的都是玄德‘門’下的人,他那種脾氣,動怒也有情可原。咱們不要理他就是。”
李風沉‘吟’半響,點了點頭。
兩人重新回到房間。蘇雅捧著兩部佛經讀著,一部是《金剛經》,一部是《地藏王本願心經》。
李風則是不分晝夜的鑽研著“小扁”。
把佛祖掛在嘴邊的,常常把佛祖放在腦後。就如同把愛掛在嘴邊的,通常愛的很虛偽一般無二。
藏經塔那個老態龍鍾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和尚曾說,剃一個光頭,點幾個戒疤可成不了佛祖。諸佛菩薩常以住家形象顯現人家而非出家僧人,為什麼?因為出家是相啊!不一定非要出家才算信佛修行,住家吃‘肉’心裡一樣有著佛祖慈悲。
那位整天吃齋唸佛的玄德,是不是方丈和悟心口中本質是個好人先不說,至少在現在,一旦有針對李風的機會,他是絕對是不會放過的。。。
第623章 血靈坡的故事
第623章 血靈坡的故事
這兩天大悲寺‘亂’了套!
平和幾千年的佛家聖地,接二連三發生命案。死的都是第三代惠字輩分的弟子。修為都在五十年以內。死狀悽慘,全部是肌膚枯萎,如同耄耋老人一般,全身血液靈氣生機盡失。
短短兩天時間,已經死了六個。
整個大悲寺戒嚴,所有和尚四處尋找兇手的蛛絲馬跡。因為悟心大師的原因,倒是很少有人敢闖進禪院質問李風。
這一天渾厚的鐘聲響徹整個大悲寺!一連響了九下!
晨鐘九響,這是發生生死危急大事的時候,大悲寺召集弟子的訊號。有小和尚過來,帶著李風和蘇雅朝至善殿趕去。
至善大殿早就聚滿了人。六百多個弟子盡數盤膝坐在大殿上。
大殿最中間如來和觀音金身下,盤膝坐著方丈和玄德。方丈身後,躬身站著悟心大師。
除了輩分最長,愛‘迷’路的玄明,所有弟子全部到了。
玄德遙遙瞪著李風和蘇雅,對著眾人道:“大悲寺裡有邪魔!”
眾弟子紛紛回頭側目瞄向李風和蘇雅。
方丈眯著眼捻著念珠,不說話。悟心站在他身後也是低眉順眼一動不動。
玄德又吼道:“我不管這邪魔有什麼法寶!也不管這邪魔有什麼本事!更加不會管他背後有什麼人撐腰!膽敢殺害我大悲寺弟子,一旦證據確鑿,我必定親手送他去西天見佛祖。”
悟心和方丈一個個榮辱不驚,低著頭閉著眼,彷彿打瞌睡一般。
玄德又說:“今天召集大家來這裡,目的就是要查出真兇。惠世,這幾天,你在什麼地方?”
李風眉頭一皺,說:“這幾天,我一直在禪院中。”
玄德問:“從來沒有出去過?”
李風說:“從來沒有出去過。”
玄德咄咄‘逼’人,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