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過琴兒臥房的時候聽到裡頭有奇怪的聲響,便立刻敲了門問詢,許久沒見裡頭有回應,這才推了門進去,一進到屋裡就看到你三妹妹吊在橫樑之上,這才立即將她抱了下來,救了她一條性命。”
“哦,原來是這樣啊三妹妹的運氣果然不錯。”許蘿瞭然地笑了笑,這才又繼續說道:“那這個小曼現在在哪裡呢,母親將她帶上來,讓我瞧瞧吧。”
王氏也不疑有他,立馬叫了身邊的丫鬟去將那小曼帶來,片刻之後,紅菱便領著一個模樣普通的小丫鬟進來了,那小丫鬟縮著手腳,模樣十分畏縮,走到王氏和許蘿面前,戰戰兢兢地給二人行了禮,便將脖子又縮了縮,沒有再說話了。
“你就是那小曼?”許蘿打量了她一會兒,方才出聲問道。
“是是奴婢。”小曼小聲回話,聲音都有些顫抖。
“抬起頭來,有什麼好害怕的,你可是救了三小姐性命的人,我們只會獎賞你,又不會罰你。”許蘿淡淡地說著,眉眼雖笑著,但那笑容卻並未達眼底。
“這這是奴婢該做的,不敢要獎賞。”小曼依然壓低著腦袋說話,似乎不敢與許蘿有眼神接觸。
許蘿輕笑一聲,神情立刻就陰沉了下來,眼神凌厲地看著那小曼質喝道:“是啊,你幫著三小姐上吊,然後又假裝救人,這等膽大包天的行為都敢做,你又怎麼還敢要獎賞!”
那小曼身體猛地一晃,而後便跪倒在了地上,但總算還記得辯解,“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二小姐您相信奴婢,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哼,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敢狡辯,你說你是聽到了屋裡的動靜才去敲門,又敲了一會兒的門才進屋裡,那按道理,三小姐應該已經吊了有一會兒了,就算大難不死,救下來也應該沒多少氣了吧,哪裡會像現在這樣,脖子上連個淤痕都沒有,擺明了就是你喝她合夥演的一場戲罷了。”許蘿冷笑幾聲,緩緩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
第十三話 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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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曼頓時不說話了,只是神情驚恐地看著許蘿,王氏顯然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也不給那小曼說話的機會,立即對著身旁的幾個婆子吩咐道:“給我把這個賤丫頭給拖下去,先打三十棍子,要是還沒死,就交給牙婆,丟去那麗春院!”
那幾個婆子立即領命,挽了袖子就將已經癱軟在地上的小曼拽了起來,往門外拖去。那小曼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便死命掙扎起來,撕心裂肺地喊叫道:“三小姐,三小姐您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啊,奴婢還不想死,不想死啊”
兩個婆子野蠻地用布團將小曼的嘴堵住,硬是將她拖了出去,許蘿並沒有再看那小曼一眼,而是轉頭看向了床上的夏荷琴,見她睫毛似是在輕輕顫動,便猜到她應該已經醒來了,嘴角又是浮上一抹輕蔑的笑。
“把這三個也給我帶下去,各打十板子,然後全送到廚房去做粗活,這等照顧不好主子的丫鬟,留著何用!”王氏對地上的另三個丫鬟做著處置,面上一臉的怒容。
許蘿走近她身邊,語氣安撫地與她說道:“母親,您今天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三妹妹這兒我會看著的,府上還有許多事兒等著您處理呢。”
王氏著實是壓了一肚子的火,看著異常乖巧的許蘿,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忙活了一上午,確實也覺得十分勞累,便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先回房了,你再待一會兒也回去吧,等你父親回來,我會再與他好好商量商量的。”
許蘿微笑著站起身來,將王氏送到了門口,再回轉來的時候,臥房中就只有她和她的幾個丫鬟,還有那躺在床上“昏迷”的夏荷琴。
許蘿走到床邊坐下,讓丫鬟們都去屋外等著,這才緩緩開了口,“上吊上不成,現在又想裝昏迷了嗎?”
床上的夏荷琴沒有反應,只是睫毛又抖了抖,許蘿自然發現了,又是輕笑一聲,繼續說道:“不必再裝了,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人,你繼續裝也沒人看見,且母親已經知道你在玩什麼花樣了,你再繼續裝還有什麼意義呢,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母親不帶你去江南嗎?”
夏荷琴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眼睛裡面滿是血絲,她幾乎是有些怨毒地盯著許蘿,伸出那白地幾乎透明的手,拽住許蘿的手腕,聲音嘶啞地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你就是不讓我與三皇子在一起,我可以什麼名分都不求,只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