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掌心柔軟的皮肉,這才稍稍恢復了些理智,她覺得一定是有哪裡不對了,三皇子他怎麼會急著要跟夏荷書成親,卻對她不聞不問呢,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她必須要見他一面,她必須要當面與他問清楚,他明明答應過一定會娶她的,明明答應過的!
衛綰一直注意著許蘿和夏荷琴,看到夏荷琴失魂落魄的模樣,嘴角的笑意越發放大,對著站在夏荷琴身後的一個宮女使了眼色,那宮女便立馬拿著酒壺,蓮步上前,作勢要幫夏荷琴倒酒,可一不小心手中的酒壺沒拿穩,那整壺酒就全部倒在了夏荷琴的裙子上。那宮女立馬就惶恐地跪了下來,磕頭認錯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公主責罰!”
衛綰神色凌厲地看著那宮女,怒斥道:“怎麼伺候的,該死的丫頭,真是給本公主丟臉,下去自己領十板子!““公主殿下,我無礙的,這位宮女也不是故意的,您就饒她這一次吧。”夏荷琴亦十分小心地站起了身來,謙卑地與衛綰說道。
“既然夏小姐幫你求情了,這一次本公主就饒了你,還不快滾下去!”衛綰似是給夏荷琴面子,語氣稍緩地對著那宮女說道。那宮女對著夏荷琴磕了幾個頭,這才慌慌張張地退了下去。
衛綰看著夏荷琴,語帶歉疚地說道:“奴婢蠢笨,弄髒了夏小姐的衣服,我讓人帶你下去換一件吧。”
夏荷琴顯然沒想到衛綰會這麼和氣地對她,面上的神情頓時有些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