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嗎？”看到兩人的這般疏離，想必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4卷　夢魘、碎滅　132旁觀者清

132旁觀者清（2040字）

楊嬸揪著自己的圍裙，顯得有些緊張，雖然他從不將她當傭人一樣對待，但是關鍵時刻，她還是會明確自己的身份，主僕畢竟是有分的。

自己剛才的問題明知道不該問，但是卻忍不住問出了口。雖然先生一直是好脾氣，但冷淡的表情也是足夠可以嚇到她的。

沐宸御沒有回話，反而轉過身重新坐了下來。

楊嬸一臉的莫名，只能靜靜地等待著沐宸御開口。

“楊嬸。”沐宸御端坐著，輕輕地呼了一聲：“從我們結婚到現在，我是不是對她太過殘忍了？”他低著頭，淡淡的問道。

很想知道，在別人的眼裡，他是否真的就如此的無情。

楊嬸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怔怔的站在原地，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這個”支吾著，楊嬸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

本來是她在問他，怎麼這下子全反過來了。

“沒關係楊嬸，你說吧。”知道楊嬸是擔心他會發火，所以不敢說話。只是，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外人的眼中，是不是隻是報復而已。

楊嬸嘆口氣，決定不再避諱，鼓足勇氣說道：“說實話，先生對太太真的不是很好，至少我還沒見過像你們這樣的夫妻呢。”人家夫妻都是恩恩愛愛的，可是家裡這一對，就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似地，見面就沒話說。

沐宸御心驚，果然是這樣，他對她真的冷落的太久了。

“不過啊，雖然先生不太喜歡理太太，但是我有在想，或許是因為蕾呃，因為某些事情才會讓先生離太太遠了一步。”楊嬸老實的說著自己的想法，隨即也不管其他的，拉開椅子就坐了下來。

沐宸御沒有開口，幽深的眼望著對面的楊嬸，等待著她繼續說下去。

“我看以前，先生對太太可是喜歡的很吶！”楊嬸笑眯眯的咧嘴，以前這個房子裡的歡樂，她到現在還是很想念吶。

可是現在，唉！

“以前？”沐宸御開口，詢問的眼神掃向楊嬸。

楊嬸點點頭：“是啊！那時先生雖然年輕，但是對太太還有蕾對太太可好著咧！哪次太太和蕾”

“楊嬸你不用忌諱，直接說吧。”沐宸御打斷楊嬸的支支吾吾，提醒楊嬸不用因為他而擾了自己真正想要說的話。

對於提到蕾蕾，他早已沒有以前的那種憤然了。

以前他討厭別人提到蕾蕾，那是因為，他會想起善良的桑柔所做的一切。

可是現在不需要了，小柔她什麼也沒做，是他自己想的太多。

“哎！好。”得到沐宸御的應允，楊嬸欣然點頭：“我是說以前，每次太太和蕾蕾小姐頂嘴，先生雖然表面不說話，但是總是會在得當的時候出來幫助太太，這點，我可是看得很清楚咧，先生很是照顧太太。”楊嬸老實交代著，現在想想，先生那時對太太的好，不是直接的，但總是能一點一點的表露出來。

“是嗎？”沐宸御擰眉：“我有對她這麼好？”很懷疑，真的，因為他從來不覺得對桑柔好過。

“有啊！”楊嬸連忙回答，生怕沐宸御不相信似地，急急的說道：“依我看啊，那時先生就開始喜歡太太了對不對？可是你一直都不愛說話，所以估計太太也一直都不懂。”

說著，楊嬸又是一臉的愁容。

哎，先生要是能向楚少爺那樣風趣點就好了，悶葫蘆一個，誰知道他的心啊。

沐宸御沉默著，突然有點想笑。

連他自己都弄不清自己的心，而楊嬸卻輕而易舉的看清了他的想法，難道，這就是旁觀者清？

“那我對蕾蕾呢？”沉著聲，沐宸御接著問道。

他清楚自己對蕾蕾的心，那絕對是一個哥哥對妹妹的感覺。

可是，別人眼裡呢？

楊嬸聽後，很是自然的笑道：“對蕾蕾小姐也不錯啊，就像是親妹妹一樣。如果蕾蕾小姐還活著，那她可就幸福了，有這麼好的姐姐姐夫。”

接著楊嬸一臉的可惜：“只是蕾蕾小姐命薄，看不到這些就”說到傷心情濃時，楊嬸的眼眶有些紅。

曾經那麼好的一個姑娘，雖然是皮了點，沒有太太的那些溫柔，可也是個孝順的孩子。

有她的日子別提有多熱鬧了，連她這個老古板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