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似乎十分痛苦,嘴裡塞了一團布,嗚嗚叫了幾聲,卻動彈不得。
周圍的老人見老頭認識朱得標,紛紛問這是誰。
老頭心裡頓時萌生惡作劇的念頭,大聲宣佈:“這是我們農業局朱得標,朱副局長嘛!”
原來是個當領導的,大家議論得更來勁了,拖延了一會兒,老頭也覺得夠本了,上前將塞在朱得標口裡的破布一扯。
朱得標撥出一口氣,半死不活地帶著點哭腔嚷道:“救命啊”
縣公安局專案組辦公室,一個刑警飛奔而入,衝裡頭的人問道:“曾局呢?”
在桌旁打瞌睡的值班民警指指裡間道:“在休息室裡睡覺呢,怎麼了?一大早你嚷嚷什麼!擾人清夢!”
那刑警嘿嘿笑道:“擾你個頭,趕緊起來洗臉了,有事做了!”
睡眼朦朧的那個值班民警聽說有事,頓時精神緊張起來:“又怎麼了?”
刑警道:“你趕緊通知專案組的人都回來,要出現場了!”
沒等那個值班的再問,他已經衝到休息室的門口,敲起門來。
曾春昨晚很晚才睡,一直在翻看各類的資料,包括現場勘察資料、各方口供和涉案人員的背景資料。
到了半夜三點才睡下,一大早就有人敲門,他醒來心裡一陣煩躁。不過馬上警覺過來,來人敲門聲音這麼急促,況且這麼早過來敲門,肯定是急事。
難道又出事了?
他望了望窗外,天色矇矇亮,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門剛開啟,那位年輕的刑警便遞上值班記錄本,說:“曾局,又出事了!朱得標被人連帶著自己的相好,一塊綁在了響水路一棵大榕樹旁了。”
朱得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