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膽戰心驚地在這兒待了好像一輩子那麼長。那兩混蛋吃飽喝足,聊也聊遍了,在這封閉、狹小的房間裡,實在是憋得氣悶了。
猜了會拳,玩了兩把,一人在房間裡轉圈嘟噥:“怎麼回事?他們怎麼還不來?”
另一人又把邪邪的眼睛溜到了我身上,我猛然起了雞皮疙瘩,他嘿嘿笑道:“我說兄弟,我們先不能幹她,摸摸玩玩總不要緊吧。?”
“有道理!先過過乾癮也好。”
兩人蹭地逼了過來,我禁不住淒厲地大喊:“不要!”
可無論怎樣掙扎反抗,這兩禽獸大力把我按住,開始上下其手。胸前一涼,衣釦、內衣全都扯開、撕裂,
絕望!彷彿暴雨汪洋中的的一葉扁舟,任狂風暴雨肆虐,無助地只剩絕望!
瞪著這兩張令人作嘔的臉,而他們像蛇般噁心冰冷的手在我身上摸、抓、擰、捏凌虐,無所不用其極。
心裡頭冰涼一片像死了一樣。
這時,猛聽到“砰砰”幾聲巨響,隨後趴在我身上的兩個人被掀翻在地。
我止不住抖得像秋風落葉,無意識地瞪著前方,人影晃動,卻什麼也對映不到腦海裡。
恍惚中,一個溫暖的身軀一把抱住我,急切而溫柔地呼喚著:“小羽,小羽!別害怕,沒事了,沒事了!”
那醇厚的聲音,那熟悉的身體刺激了我,眼神才慢慢聚焦上,子政鐵青得猶如閻王惡煞的臉出現在眼前,眼眸裡有著驚濤駭浪般的痛楚。他脫下外套蓋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像擁著紙人似的摟著我,大手些微顫抖地輕撫我的臉頰臂膀。
終於,我撕心裂肺地痛哭了出來,溺水般緊緊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