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與GIGI接觸不多,但我還是感覺到GIGI是愛著子政的啊!這兩天,我像坐過過山車一樣,七葷八素已辨不清方向了。
前面的車停了下來,我無意識地也踩了剎車,坐在位子上未動,腦袋裡不停地轉著各種念頭,理不清思緒。一會兒,車窗被人敲了幾下,我才回過神來,是一個男人。
他戒備、狐疑地問我:“小姐,你為什麼一直跟著我?”
尷尬地笑笑,趕緊踩油門開走。
第 40 章
自從撞見了GIGI與凱特的秘密後,疑惑和不可知的前景猜測攪得我心神不寧,寢食難安。而我猶豫著、也抓不到時間與子政談論此事,M&S成立伊始,事務雜亂紛擾,子政這兩個月也沒幾次有空與我相聚。
這天,撿空忍不住來到子政的住處。
子政開門見到我眼裡也有一絲驚喜,微笑著問道:“你怎麼來了?”
“沒什麼事,過來逛逛。”邊說邊跟著他進了臥室,看見床上放著開啟的行李箱,好像在整理東西,問道:“你又要走了?”
他的眼睛裡精光一閃,冷酷而狠冽,我都不禁感到寒意。他沉吟了會,伸臂拉我入懷,習慣性的用下巴磨著我:“鼎華那邊有點事,我在這裡呆了時間長了點,有人發難了。要趕回去處理一下。”
“哦。”有些為他擔憂:“很麻煩嗎?”
“哼,到了今天,沒那麼多他囂張的日子了!這三年,我準備的差不多了。”他停了停,語氣放緩,突兀地問,“你呢?”
一頭霧水,不知他什麼意思。
他似笑非笑地凝著我:“出乎意料啊!短短三年你在好萊塢已經闖出名堂了。那麼,放風夠久了,想回國嗎?”
抓住他的手,乾燥而溫暖,強健有力,不敢深挖他話裡的含義,心房卻“砰砰”跳個不停,又記起GIGI的事,只覺心煩意亂。
鼓足勇氣正打算說說,門鈴響了。子政放開我去開門。
“阿政,萬重武和我說了,阿鵬瘋了,居然做出這麼險的事!這回老爺子也要被惹惱的。這可是十四億啊!他也敢全扔去洗黑錢,還嫁禍給你”趙子於玉大步進來,正激動嘲諷的話音猛然打住,驚訝、怫然地瞪著我。又瞟瞟子政,隨即鎮定下來,神色如常。
尷尬地喚了聲:“甄太太。”
她看看我,雍容有禮:“單小姐好久不見啊。”
子政坦然地走過來,對我說:“我晚上8點的飛機,大概兩星期後回來。回來後有些事要和你說。”
懵懂地仰望他,沉穩磊落,堅如磐石。
晚上,看看鐘頭,已經8點了。想著子政已經回去了,電話震動起來。
“單小姐,我是甄趙子玉。能出來我們談談嗎?”
我們約在一咖啡館內。幽靜典雅,醒目的是廳正中間擺著一4、5米長的巨大魚缸,清澈的水中各色可愛的熱帶魚悠然擺著薄絹似的尾鰭遊弋著。有些自顧自地由東到西、由西到東一趟趟轉悠;有些活潑地忽上忽下,輕盈地到處竄;還有些好奇地貼著玻璃,觀察著我們,就像我們觀察它們一樣。只是熒藍熾白的燈暈折射下,它們都鱗鰭熠熠,閃耀著奇特的光彩。
趙子玉觀察著我,隨意扯了一些我在美國的發展,末了,綿裡藏針地說:“單小姐與李大導演比翼雙飛,在好萊塢雙雙掙下一番事業,實在令人好生羨慕。”
微“嗯”了聲。
她淺嘗咖啡,像不經意地提起:“這三年來,阿政也是銳意進取,大施才幹,鼎華已少不了他。不過裡面GIGI的幫助可是功不可沒啊!你遠在美國可能不知,他們倆情意濃濃實是讓人感動。自從阿政和GIGI在一起後,往日的風流全沒了,這三年再沒傳過任何緋聞,交過任何別的女友,一心一意對待GIGI。就連家父都很是意外,戴伯父也很是欣慰。”
面無表情地盯著趙子玉,她的話一點點流過腦海,不斷重複著,一絲甜蜜慢慢滲入心窩。
而趙子玉面上閃過滿意:“可敬的是,GIGI是真心實意傾力輔佐阿政。說來慚愧,我那時到是小看她,原來她在瑞士商學院唸書是真才實料。她在鼎華的銀行幹得風聲水起,很有天賦,幫了阿政不少忙。害得戴伯父有不少埋怨,自家閨女如此能幹卻沒在自己的家族企業裡理事。”
一條金龍魚施施然游到魚缸盡頭,長尾猛甩突然發力一個轉身,“嘩啦”一聲水花四濺,水波大幅度起伏,細微的白色泡沫浮現水平面。驚得邊上的小魚都“嘶溜”找假石、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