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彤彤,求你,讓我要你吧,再等我就要瘋了”
這一刻,他等了多久、盼了多久啊。現在,他等的已經發瘋發狂了!
接納他
肖子易不顧她的掙扎,噙住她的小嘴,就是一陣激狂的吮吸。
遊走在她身上的手,也十分情急,加大力度將她狠狠的搓揉一番,便迫不及待,從她上衣的下襬探進她的衣內。
可能太過激動,肖子易呼吸急促粗重,呼哧呼哧似牛在喘息,趴在她身上的身體,也抖顫得厲害。
因為他太想、太渴了!
拿了結婚證,倆人就同居在了一起。同住屋簷下,卻不能盡情歡娛,就連大膽一點的親熱,也要遭到她的拒絕,這對他來說,就是一種致命的折磨。
實指望舉行了婚禮,就能如願以償,可結果
長期壓抑的身體本來就焦渴,加上昨晚被任菲兒那妖精一挑 逗、一勾引,此刻,他感覺自己就要被欲 火焚身了,胯下的硬碩,恨不能馬上貫穿她,然後狠狠的衝撞、索要。
發現她還在掙扎,肖子易邊急急的哄說,冒著青煙的嘴唇邊往下侵襲:“彤彤,乖,讓我要你,你是我老婆呀”
是啊,她是他的老婆!肖子易的話,令蘇若彤的掙扎有所停滯。
既然是夫妻,既然選擇了原諒,夫妻間的水乳交融,遲早都要發生。昨晚不是想好了要接納他,此時幹嗎還要掙扎?
昨天的採訪,她認識了另一面的他,以至後來躺在賓館的床上,腦裡想的全是他不同表情的酷樣,他的冷傲、他的嚴肅、以及他帶有邪氣淡笑,都令她有種心顫的感覺。
更可怕的,是她像個色 女一般,總在回想那晚的交纏,與辦公室裡他膽大妄為,將她欺在櫃上親吻撫摸的情景。
想這一切時,她不但不氣不惱,反而充滿了渴望。當時,她真想他的親吻撫摸,想他像在辦公室裡那樣,被他強壯的胳膊密不透風摟著,那感覺,快樂得令她眩暈。
除肖子易之外,她第一次盼望另一個男人的愛撫。
這令她很害怕,於是下定決心,接納肖子易。他,才是她的老公!
漸漸地,蘇若彤的掙扎停了,她屏住呼吸,試圖令自己投入,甚至,剛才還在推攘的雙手,此時已攀上他的脖子。
她紅唇開啟,讓他急於想鑽進來的舌尖,如願以償纏上她的香舌。
“噢,寶貝,噢,我的乖彤彤”
肖子易欣喜若狂,灼唇發瘋似的親她、吮她,衣內遊動的手,毫無顧忌侵上她的豐胸。
沉醉其中
蘇若彤的心,不自覺往上一提,身子緊繃,如同一塊硬鐵。
她的手下意識的想去推,最終,又無力地垂落到床面。
“彤彤,我愛你,我愛死你了。”肖子易激動萬分,嘴裡邊說,邊在她的唇間耳畔處狂掃狂吮,裹住她豐胸的手忙碌不停,揉了這個再去抓那個。
她的乳飽滿堅實,肖子易把在手中的感覺美極了,忙活了一陣,探進胸衣的掏弄就滿足不了他,他騰出一隻手,去解她胸罩的搭扣。
蘇若彤在他身下,雙目緊閉,垂落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將床單抓住。
他生日那晚,他曾像現在這樣,將她壓在床上瘋狂擁吻,也像這樣裹住她的胸揉碾、逗弄,當時她口乾舌躁,渾身軟軟酥酥,愉悅的感覺令她身子一陣陣的發顫,後來拼命隱忍,才沒讓自己沉淪。
可此刻,她頭皮發麻,全身僵硬,緊繃的神經,似在迎接一場刀山火海,根本體會不到當初的快 感。
她緩緩氣,強行壓下要去推攘的衝動,為了使自己融入,她放任思緒,開始想那可惡的壞蛋。
她想著他冷傲的模樣、想著他的撫摸、想著他味道極好的親吻、還想著那晚,她在他身下所發出的快慰歡叫。
想著想著,她僵硬如鐵的身子果真軟了不少,緊緊抓住的床單,慢慢的鬆開。
不知是太迫切,還是太激動,肖子易哆哆嗦嗦的手,半天也沒將那搭扣解開。於是,他乾脆將她的上衣掀起,然後用力一扯,她雪白的豐盈,便彈跳出來。
下一秒,彈跳的豐胸,已被他裹進掌中。
蘇若彤剛剛鬆開的兩手,又緊緊把床單抓住了,她咬住牙,拼命的忍著、忍著。
噢,老天!肖子易被刺激得叫喚起來,以前只隔著衣服觸控,像這樣敞開,他還是第一次。
他盡情地揉、盡情地抓,而他喘著粗氣的唇一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