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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被他這麼一吻一緊擁,蘇若彤快樂得要瘋掉,她傻了般,不拒絕不說,反倒纏上他的脖子,回應他的狂熱。

是,她想,好想也好喜歡,一個聲音悄悄在歡叫。

女人熱情回應,男人就會更加熾烈情動,谷傲天也不例外,他的親吻吮吸不再只侷限於她的唇瓣了,雨點一般,瘋狂地落向她耳下頸間。

這種吮吻瘋狂刺激,蘇若彤受不了,嬌吟出聲。

谷傲天也有些受不了,一直安分勿動的手,此時在夜色的掩護下,開始在她的後背上不老實起來,誰知搓著揉著,手掌就將她胸前的豐盈抓握住了。

他這個舉動,惹來她一陣癲狂般的抖顫,她閉上眼,抽氣、再抽氣

噢,她可真敏感!

谷傲天抽吸了好長一口氣,裹住她豐胸的手頓了頓,便重重地抓揉起來。

“不,嗯”這下,她抖得更厲害了,小身子在他懷裡扭來動去,似躲避似難耐,嘴裡哼哼嘰嘰在喘息嬌吟。

谷傲天恨不得當場要了她,可能怕人聽見,喘息的唇迅速將她的嬌吟抽吸堵住,手卻捨不得鬆開,扣住她的雙峰,恣意地搓、貪婪地揉。

他魁梧的身子將她擋得嚴實,又在月色下,只要不湊到跟前或繞到前方,別人就不會發現他的手在她胸前幹壞事。

掌下的感覺堅實飽滿,揉在手中美妙極了,畢竟是在有人過往的戶外,他不敢太忘情,隔著衣衫揉弄了幾把,就戀戀不捨撤離了。

為解乾渴,他噙住她水蜜一般的櫻唇不放,直吻得彼此快要窒息了,他才鬆開了她。

蘇若彤被吻得七葷八素,小嘴兒紅腫身子也軟得如棉花,再經他的手在她胸口高技巧地抓揉使壞,她暈暈乎乎,完全找不著北。

癱靠著他,在他懷裡急促嬌喘,身處何境,一點也意識不到。

谷傲天的腦袋,卻一直是清醒的。

抱著她靜靜站了會兒,待喘息變緩,他在她頭上低問:“現在知道了吧?”

他嗓音嘶啞,情慾尚未散盡。

蘇若彤一驚,抬臉仰望,眸光迷迷糊糊,顯然不在狀況。

貪戀他的懷抱

見她一副花痴樣,他想譏笑。

前幾次交集,他總認為是別人拉他下馬設下的情 色陷阱,現在他不這麼想了,她處心積慮的目的,就是想嫁給他。

如果她以另一種方式與他相識,而不是靠使心計爬上他的床,他極有可能會娶她,但現在,別想。

不過,她的甜美倒是讓他有些迷戀,就此放手實在捨不得。

“算了,還是我告訴你吧。”她正犯著花痴,剛才的話題只怕早忘了,蕩了個迷死人的笑,他接著說,“咱倆既不是朋友,也不是仇敵,是情人。”

最後兩個字,他唇湊到她耳畔半晌才吐出,也不知是惡作劇,還是告之這兩個字的含意,他的手再次襲上她的胸,又狠命揉了幾把。

再美好的夢,到了此刻也該醒了。

蘇若彤又羞又惱,猛地將他一推:“滾開,誰是你的情人?”

她的矯情讓他很反感,谷傲天的臉立馬黑了:“我說你這人,剛才哼哼唧唧在我懷裡又是吻又是扭的,怎麼,抹嘴不認了?”

倘若是白天,蘇若彤的臉肯定瞧上去像潑了血,她羞慚難當,真想重重抽自己幾巴掌。

這次不怨他,是她自己犯賤!

吸吸氣,她說:“咱倆什麼都不是,陌生人,另外我已經嫁人,有丈夫,雖然你是一廳之長但我對你沒有任何覬覦,這點請放心。”

“喔?”他眉頭一挑,嗤問,“有丈夫還跟我玩親親?偷情尋刺激?”

“我”

蘇若彤呀蘇若彤,你真不要臉,他是唯一進入過你身體的男人,但他不是你丈夫,明明是你貪戀他渴慕他,想他的親吻摟抱,卻自欺欺人地說那是夢境。

無顏再面對他,扔下一句對不起,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種錯她不會再犯,明晚回家她就向子易主動示愛,他是她丈夫,是她應該渴慕依戀的男人!

瞧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谷傲天很錯愕,沒過多久他就瞭然了。

權當不認識、沒交集,上次採訪她不也這樣在說?

她的目的不是做情人,而是嫁他,至於她已嫁人,他壓根就不相信,這只不過是她欲擒故縱的技倆罷了。

回到賓館,半靠在床上,心裡腦裡全是她的影子。

雖說不喜歡她耍心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