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猛然一個挺進,讓她發出一聲帶著滿足的歡叫,反反覆覆,不停歇地進入她,索要她。
蘇若彤摟住他的脖子,傷心地嚶嚶哭泣著,她的心痛得不能呼吸,可她的身子卻一陣陣地在抖顫,四肢百骸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因他給予的慰藉快樂得要死。
老公,我愛你,我好捨不得你呀,嗚嗚
哭著,讓他愛著,心碎了一地。
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床上的,只知道他一直抱著她,一起躺進浴缸,一起離開浴室,又一起回到了床上。
他抱著她,小心呵護著,生怕一失手,將她弄破、摔碎,後來在床上,他又要了她,入睡前,她聽見他在她耳邊懇求:“寶貝兒,不要怕,跟我一起挑戰好嗎?”
滾滾而下的淚,溼了枕
第二天,在他的親吻中,她醒了。
“老婆,快起來。”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谷傲天拍了一下她滑嫩的小屁股,抽出她頸下的手臂,打算起來。
可是,身體剛一離開,就被她纏了上去。
蘇若彤環住他的脖子,將身子死死在貼著他,此刻分開,今後再也不可能這樣了,她不打算跟他再談什麼分手了,不然她永遠無法離開他。
谷傲天的手臂,用力地將她回擁了一下,帶著威脅,咬牙切齒地:“小東西,倘若你再敢有分手的念頭,我決不會輕饒你!聽見沒有?!”
蘇若彤緊咬下唇,隨後猛地將他一推,便爬坐了起來:“我爸爸今天出院,下午我就跟他們回澤縣了,我請了幾天假,想在家裡陪陪他們。”
邊說,邊快速往身上套衣服。
“大概幾天?要不要我派車送你們回澤縣?”谷傲天也開始在穿衣服,對於上班族,早上的時間很緊迫。
“不用,乘車很方便,都是那種大巴,很舒適。”心痛得麻木了,淚昨晚也流盡了,此刻,她很平靜。
“你在澤縣呆幾天?”
“我請了一週的假。”
“行,到時電話聯絡。”等衣服穿好,谷傲天又將她抱進了懷裡,帶著勸慰輕哄著說,“不要再胡亂瞎想了,再大的困難,咱倆一起面對。”
蘇若彤靜靜倚在他懷裡,沒有說話。
“聽見沒有?”
他抱得並不緊,只是輕輕將她擁在胸口,蘇若彤一推,就從他懷裡脫離了開來:“谷傲天,我還是那個態度,我寧可死都不會跟你結婚的!”
“你”谷傲天氣得在噴。血,目光懾人,將她瞪住,過了好一會兒,他輕吐了一口氣,放軟聲音說道,“我知道你有壓力,現在不逼你,也不急著跟你爸爸媽媽說,就讓我們保持現狀,你說行不行?”
這傢伙犟起來,比他厲害得多,之前他就領教過了,無奈之下,谷傲天只得退讓了一步。
“你知道我的性格,這事不要再談了。”扔下一句,蘇若彤匆匆離開了臥室。
谷傲天站在原地,再次吐了一口長氣。
洗漱完畢,谷傲天開車將她送到了報社門口,他側過身子,撫弄著她的柔發說:“今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
“嗯。”蘇若彤輕輕地點點頭,隨後推門下車。今晚他打電話來,她會接的,在婚禮舉行之前,她不能讓他產生任何懷疑。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報社大樓內,谷傲天才將車開走。對一個女人來說,所顧及的東西是要多一些,何況她爸爸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小東西想打退堂鼓,他也能理解,現在唯有安撫她,給她力量,如果實在不行,他就帶她離開華淮。
…
當天上午,由何小鵬一手辦理,將蘇正東接出了醫院,在一起吃過午鈑,蘇正東夫婦便由女兒和“女婿”倍伴著,一起乘車回了澤縣。
對這個“女婿”,蘇正東夫婦很滿意,之前他們就見過一兩次,倆口子對何小鵬的印象很不錯,如今見他對女兒又好,對他們照顧得也很周到,就更加歡喜了,一路上說說笑笑地回了澤縣。
怕若剛壞事,離開華淮之前,蘇若彤將弟弟喊到了一邊,告訴他說:“剛剛,姐姐和姐夫分手了。”
“什麼?”蘇若剛一聽,就漲紅著臉叫嚷了起來,“姐,是不是因為爸爸,你們才分手的?”
“是,這只是其中一點,還有其他很多原因。”
“管他什麼原因,你們喜歡就夠了。”蘇若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嚷嚷著說,“姐,你別怕,爸爸是嚇唬你的,他不會犯病的。”
“你這臭小子,換成是你,你敢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