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就將他抱進懷裡,她知道,孩子是無辜的,再說,她也害怕小傢伙不配合。
而此刻,蘇小天對她更是信任了,絲毫不質疑她,小孩子的防範意識本來就差,何況陳曉在途中講的,全是他所熟悉的,甚至還講了他騎在爸爸脖子上的事,還有阿姨對他那麼好,他沒有理由不信任她。
他們按門鈴的時候,王芯正給她兩歲多的女兒在洗澡。王芯的老公是名獄警,工作的監獄在華淮市郊,來回一趟都要花掉幾個小時,再加上工作忙,十天半月才能回家一次,正是因為這原因,王芯才求到了陳曉頭上,希望老同學能幫忙把她老公調到市區來。
聽見門鈴響,王芯慌忙拿了條毛巾將女兒擦拭了一下,便匆匆忙忙跑來開門。不用說,王芯對曉肯定非常熱情了,聽陳曉說蘇小天是她親戚家的孩子,她就沒有多加詢問,兩個小孩子差不多大,沒出兩分鐘就玩到了一塊兒。
趁兩個小傢伙不在身邊,陳以便以鑰匙及手機鎖到辦公室為由,提出想在她家借住一晚。與陳曉猜測的一樣,王芯雖覺得有些唐突,但這唐突只是在她心坎裡,王芯非常熱情地答應了。她老公的工作,目前正在辦調離手續,對陳曉,她滿懷感激。
就這樣,陳曉帶著小傢伙在王芯家裡借住了一晚,第二天是星期六,王芯陪他們吃過早餐,陳曉道了聲謝,就牽著小傢伙告辭離開了。
坐上計程車,她便吩咐司機去北區的沿湖大道。
一聽說梅緣閣,小傢伙便問道:“阿姨,是去我們新家嗎?”
“是啊,你的爸爸媽媽一會兒也要去哪兒。”梅緣閣的房子,陳曉是從胡曼雲嘴裡得知的,早在得到照片和影片的那一天,胡曼雲就從兒子嘴裡聽說了這兒的房子。
車到梅緣閣,下了出租小傢伙就往大樓裡跑,結果,陳曉和他被大樓的門衛攔住了。蘇小天只在這兒住了三晚,值班的門衛根本不認識他,而他們報出的戶主,有好幾年沒有來這兒居住了,陳曉懶得講好話,牽起小天就折身出了梅緣閣。
站在小區門口,陳曉左右張望了一番,便指著對面商業銀行的辦公大樓說:“小天,走,咱們去哪兒等你爸爸媽媽。”
“好!”
“等會咱們爬到最上面去,比鳥還飛得高,可以看好遠好遠,好不好?”
“好!”這聲回答,透著蘇小天的欣喜。
於是,陳曉含著一臉淡淡的笑,牽著小傢伙往對面的大樓走了過去。這幢老式的辦公大樓,雖然不能跟梅緣閣的房子相比,但少說也有十一二層吧,從上面跳下來,應該不會再給她生存的機會。
到了頂樓,陳曉才掏出了手提包中的手機。趁等著開機,她便笑著問小傢伙:“小天,你們我看多高呀,告訴阿姨,開不開心?”
像這麼高,在敞開的平臺上仰望藍天,蘇小天還是第一次,他只關在房間裡看過,他充滿了新奇,便朝平臺的邊沿跑,結果剛跑兩步,就被陳曉拉住了:“小天別去那兒,危險!”雖說有欄杆,但她不希望孩子有任何差錯,“你就呆在阿姨這兒,阿姨跟陳北叔叔打電話,讓你爸爸媽媽來接你。”
聽陳曉這麼說,小天就乖乖地呆在了她身邊。
陳曉打過去,僅響了一聲,陳北急得跺腳的兇吼,就傳了過來:“曉曉,你這丫頭,你在哪兒,快告訴我們,你想急死我和爸爸呀?!”
“我在梅緣閣對面的商業銀行的大樓上。”陳曉的聲音平靜得出奇。
“臭丫頭,你去哪兒幹什麼?”陳北心頭格愣一下,暗叫了一聲不好,便急得大叫起來,“孩子呢?小天是跟你在一起嗎?”
“是的,他是跟我在一起,我們正坐頂樓的平臺上呢。”
冷靜冷靜冷靜,陳北暗自連說了幾個冷靜,等再開口,就不像剛才那般大呼小叫了:“曉曉,有什麼事咱們見面再聊,你把孩子帶下來好不好?”
“哥,孩子不會有事的,你讓他的爸爸媽媽來這兒將他接走。”
陳北還想說什麼,陳海濤一把將電話奪了過去:“曉曉”
爸?陳曉怔了一下,隨後很平靜地說道:“爸,你跟谷傲天說一下,讓他快點來這兒接他的兒子。”
“孩子,你可千萬不能做傻事啊!”陳海濤喊著,嗓音都哽咽起來,可惜,他的女兒已經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父子倆接電話的時候,一屋子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手機上,雖然不知道電話另一頭是什麼狀況,但從父子倆的神情上,肯定是要出大事了。蘇若彤整個身子抖動起來了,曾可就坐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