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去接。
谷傲天一笑:“行啊,你答應他,咱倆沒有時間的時候,兒子的接送就由他這個乾爹負責了。”
“人家沒有說要認乾兒子的時候,這麼多年也都是由他在負責。”
“那是他在打兒子媽的打主意,小東西,又替他說話。”
“谷傲天,你真可惡。”蘇若彤笑罵,如果此刻她在他的懷裡,這惡人肯定又會拿這個作為藉口,狠狠罰她。輕輕嘆息了一下,蘇若彤嗓音柔柔的,悄聲說道,“老公,不是我替他說話,是這三年間他對我們母子倆付出的太多太多了,特別是我患中滲的那段時間,小天完全是由他在負責,每到雙休的那兩天,他既要照顧我,還要照顧小天,晚上也由他帶著小天睡覺,那段時間,他就是我們母子倆人的支柱,如果沒有他,我真不知道”
說到這兒,蘇若彤有些哽咽。谷傲天吐了口氣,帶著感動啞聲說:“雖然我不是你,但你的心境我能夠感受得到,一飛的這份情,我會牢記在心。其實你替他說話我並沒有生氣,是有點”
對朗一飛他心存感激,但感激的同時總免不了有點點醋醋的感覺,畢竟那麼艱難的三年,是他陪伴在母子倆身邊。谷傲天笑了兩下,吃醋那兩個字他當然不會說出來。
電話這頭,蘇若彤抿住唇,甜甜地笑了笑,便突然問道:“對了,兒子的名字你想好沒有?他明天回來肯定要跟我吵著改名字,上次我就答應他了,這次回來一定要給他改。”
“想了幾個,等我明天來了跟你商量一下再作決定。”說著,谷傲天笑了起來,“這臭小子,還真是不好應付,取的名字要比他老爹還厲害,要很大很大的天,這不是考他老爹嗎?”
“哈哈,誰讓你壞的,讓兒子整治你一下。”為給小傢伙取名字,她腦子都想破了,現在好了,這艱鉅的任務讓他老爹去完成了。
“小東西,你別得意,明天有得你受的。”
“明天我不回家,就在天津。”
“你躲到哪兒都不行,你這小東西,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是,這傢伙太霸道了,這輩子,她是逃不掉了。
接下來,倆人又講了一會兒悄悄話,十一點多了,才戀戀不捨地收了線。
…
第二天,陳曉乘座早上八點鐘的飛機,不到十一點就抵達了北京,怕她爸爸跟陳北“勾結”,陳曉先事沒有與父親聯絡,走出機場,便招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陳海濤在北京的家。
陳海濤有午睡的習慣,只要工作不太忙,他中午一般都會回家躺一躺,在辦公室午睡,總感覺不踏實。
“曉曉,你怎麼來了?”看到女兒,陳海濤一陣欣喜,飽含驚喜的眉與眼都在笑。下班之前傲天給他還打過電話,說今天晚上會過來陪他喝兩盅,莫不是他倆早就相約好了?這麼想著,陳海濤一高興,就脫口問了出來,“你這丫頭,是不是跟傲天相約好了?”
“跟他約什麼?”陳曉含笑的臉,立馬拉了下來。
“他剛才打電話,說晚上要過來陪老爸喝兩盅,有好些事情要跟爸爸聊一聊。”他這個岳父每次跟女婿在一起,總有談不完的活,當然,他們談論的話題永遠都是事業與工作。
“您知道他要聊什麼嗎?”
“不知道,他沒說,估計是工作方面的事。”
“我猜不是聊工作。”陳曉從鞋櫃裡拿了一雙拖鞋,讓爸爸換上,像這樣的活,她幾乎從來沒有幹過,今天卻破天荒做了一次。
“喔?是嗎?”陳海濤眼睛一亮,女兒的舉動及話語,令他又往好的方面想了,難道他倆已經
看樣子,這小兩口之間的冰塊在融化!他樂呵呵地一笑:“那你說說,他想跟爸聊什麼?”
“他想尋求你的支援,然後跟我離婚。”
陳海濤樂呵呵的笑,在臉上凍結了,過了許久,他才嘆息著說道:“曉曉,你不要太任性了,聽爸爸一句勸,不要成天把傲天當作仇人一般,你這個樣子,讓他怎麼靠近你?”
“爸,您覺得傲天他會靠近我嗎?”陳曉一臉悽苦。
“怎麼不會?只要你試圖改變一下,不再用那種態度對待他,他就會全心全意地接納你。”
“爸,您說的兩樣,都不可能,他不可能全心全意接納我,而我也不可能為他改變。”昨晚幾乎通宵未睡,她想了很多很多,也許陳北說得對,她當年的確是愛谷傲天的,但這又怎麼樣?將她徹底毀了之後,還有愛可談嗎?陳曉看著她爸爸,眸光很平靜地問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