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院子都是香灰的障氣,弘曆揮了揮袖炮,卻發現這些香灰越扇,就越到處飛著。而且還不少,讓整個院子都瀰漫著。在夜色裡更是看不清東西了。
這個時候拉嘛僧他們心中驚恐。這明顯便是給他們的警告,他們還能繼續嘛,十幾人搖了搖頭,捂著臉,靜靜地等著這些香菸散去。
弘曆心一提,惱著拉嘛僧也太沒用了,但還是客氣地上前問道:“各位大師,可是出什麼問題了。”
“皇太后的事情,我們做不到。”年老的拉嘛僧收到了心裡的遲疑,冷汗直流。對那皇太后已經起了害怕之心了。
這樣邪門的事情,他們可不認為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萬一要是瞄上了他們,他們就慘了。
拉嘛僧們本來想說不幹了,許多少條件,給多少財他們都不願意做了,但也知道寶郡王不可能放他們走。
無法之下,他們也只能退一步,不去找皇太后的麻煩,免的給自己惹禍。如果寶郡王同意,他們願意幫他,試試其它人,畢竟那裡除了皇太后的衣服還有另外兩套的。
見拉嘛僧們不管怎麼樣,都不願意去觸著皇太后,弘曆臉色很是不好看。心裡更是懷疑著這些拉嘛高僧是不是騙子,來忽悠他的,沒這個本事,還打腫臉充胖子。
但到了這個時候了,弘曆也沒有辦法,不可能現在就放棄了,無論如何,他也要給母妃找一副身體用。
總是在富察氏的身體裡也不好,再者弘曆如今對富察氏是非常的不喜,甚至厭惡,若是自己母妃在這樣的身體裡,他還真糾結。
與其讓母妃在富察氏的身體裡,還不如他找一副對他們更有利的身體給母妃用,只有這樣對他的助力更大。
拉嘛僧一直看了一眼,都不願意再對上皇太后,邪門的皇太后可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做他們這一行,對危險的感應自然比尋常人還要通透的,若是再不識時務,不用寶郡王出手,他們也完蛋了。
很快,耿精靈的衣服和頭髮便被撤了下去,可弘曆卻不讓人丟棄,而是放好。耿精靈的目光閃了閃,這對母子要用她的衣服和頭髮做什麼,根本不是好事,更不可能比今天的事還好。
她還真不知道自己的頭髮到了鈕鈷録氏這裡,畢竟她這副身體是人類,要掉頭髮那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好在他們沒有她的血,不然真不知道這些人能弄出什麼來,而且這一批拉嘛高僧,耿精靈覺得有必要查一查。
如果還有比這一群人厲害的,耿精靈的一個想法便是降低了他們的能力,畢竟這樣的本事有些逆天了。
若她不是修行者,而是普通的人,肯定會中招了。
當然,也許普能人中招了之後,也會有人查了出來,然後再重新做法,拿出自己的身體。
但耿精靈不願意,她的身體,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讓別的人住進來。特別是鈕鈷録氏,這隻會汙了她的身體,對於這一點,她的潔癖很重,無法忍受。
不管今天這些拉嘛僧成不成功,她都不會饒了鈕鈷録氏,竟敢窺視著她的身體。龍敖這一手真不錯,她剛剛怎麼沒有想到,看著下面個個灰頭土臉,狼狽慘樣的人,心中很是暢快。不過她也佩服著那些隱在院子裡的暗衛,居然沒有被這些香灰炸出來,可見真的是沉的住氣,弘曆訓練人也是有一手的。
耿精靈的目光看向弘曆,思量著,要不要隨便把弘曆怎麼樣了。
弘曆命令著人開了門窗,疏散著院裡的菸灰,又讓人重新換上了新的香爐道具道。這些拉嘛僧們想託延時間,藉口另改期,卻不想弘曆就要今天,而且還備了新的道具,顯然是連這一點也想到了,真是心思心密。
菸灰散去後,下面在一番的準備後,又開始進行了第二次的法事。
弘曆遠遠的立在一邊看著,目光一直盯著這些拉嘛僧,防著他們做出什麼動作。
鈕鈷録氏只覺得全身都癢耐難受,卻不能亂動,只得像一條蟲一樣,扭來扭去,蠕動著,那姿勢讓耿精靈一陣的好笑。
只是一會,拉嘛僧們的表情都肅穆了,耿精靈看向龍敖:“怎麼樣才知道這兩件衣服的人是誰。”
“別急,一會就知道了。”龍敖安撫著耿精靈,又解釋道:“這些拉嘛僧用的是秘法,也是禁法,許是拉嘛教的禁法,被這些人盜用了。朕看這些人顯然是逃出來的,要不要也不會被弘曆說動,而做這麼冒險的事情,這些人是有些本事,但這秘法決不能留。鈕鈷録氏的靈魂若出了這副身體,便會魂飛魄散,所以鈕鈷録氏不會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