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一向厲害的四兒也沒有在花田的手上討好,她們更不敢得罪,就怕自己也受了皮肉之苦,或者在佟院六外丟臉了。
玉柱的夫人打量著花田,總覺得在那裡見過花田,一時間眼睛猶疑著。
啪的一聲,花田手一甩。四兒整個倒被撞到了門柱上,渾身痛楚。
“額娘”幾個媳婦們上前。
“滾開”四兒氣的要命,忍痛站了起來,十指張成五爪狀,就要衝上去抓花田的臉。
又是啪啪的兩聲,花田揚起手在四兒的臉上狠甩兩巴掌。打的四兒臉上的粉沫都跟著掉,模樣好不狼狽。
眾人一時都蒙了,沒想到花田敢當面招呼四兒,就是四兒也愣住了,她居然被打臉了。
“你們都瞎了眼了,沒看她對我不敬嗎?還不快把她抓起來。”對付不了花田,四兒但在佟院門口撒潑起來。
玉柱的夫人眼睛直直地看著花田手上的玉鐲,要是她沒有看錯,這玉鐲仁福晉的手腕上,花蓮的手腕上也有一個吧。
這玉鑼不是御賜的,但卻是懿貴妃之物,這可是少見的玉石打造成的鐲子,獨一無二的,只有懿貴妃的親信才有。
忽然間,玉柱的夫人有些想起了花田這個人了,要是她沒有記錯,與花蓮交好的便是刑部尚書的夫人吧。
“姨娘”玉柱的夫人伸手拉了拉四兒,連額娘都不叫了。
四兒一聽到自己的大兒媳叫自己姨娘,臉色頓時不高興起來,但現在她正在氣頭上,哪裡顧著玉柱的夫人,而是目光狠毒地看著花田。
佟院的護衛自然不會對花田怎麼樣,對於四兒她們,他們不會讓她們進門,但也不會動粗。嶽興阿和佟府有著一層關係,若是弄不好,也會惹人非議的。
佟院的人有顧忌,嶽興阿和花蓮也不願意和四兒她們糾纏,但花田不同,她才不怕這些。不管是妻是妾,只要欺負到她們,她們自然不客氣,娘娘也會支援她們的。
“好好好,你們這群吃裡扒外的”四兒手指顫抖地指著護衛和丫環。
“什麼吃裡扒外的,這佟院的護衛和丫環是佟太姨娘養的?本夫人怎麼不知道佟府的太姨娘怎麼管到了嫡子房裡了。怪不得外面的人說,佟大人寵妾滅妻,寵庶滅嫡,原來如此。你說你一個姨娘當家,本來就上不得檯面了,但你總為佟大人生了四個庶子,也是有功勞的,這也就算了。你私下折騰著佟府,沒人跟你過不去。可你也不能管到了佟院這裡來,你一個姨娘管到了嫡子的房裡來,不嫌得手太長了嗎。”
花田厲眼掃著四兒和她身後的幾個婦人,話裡帶著濃濃的質疑,這四兒管家,嶽興阿要是住在府裡也就算了,可嶽興阿都搬到外面來了,這四兒太姨娘還是那麼不安份。
“你胡說”四兒被花田的話剖的她面色青白。
“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清楚,難道你想嶽興阿和花蓮搬回佟府?”花田勾著嘴角問道,在四兒還沒有開口時又繼續:“這也不是不可以,佟府沒個主母管事總是不太好的,一個太姨娘管家,傳出去,笑死人了。這也好,嶽興阿回了佟府,這佟府中的事也該交給花蓮管才恰當。”
花田的話聽在四兒和玉柱夫人等幾個婦人的耳裡,那是如驚雷啊,什麼,嶽興阿和花蓮居然想回來。
那怎麼可以,嶽興阿和花蓮要是回了佟府,那佟府還有她們什麼事。
花田看著四兒和四兒的幾個兒媳眼裡閃過的驚慌,諷刺地笑了笑,“怎麼?嶽興阿和花蓮還回不去嗎,以前佟大人惱著嶽興阿這嫡長子不上進,被人矇蔽了心眼,想驅逐嶽興阿出佟府,聖上沒有同意。如今嶽興阿爭氣了,難道佟大人還不願意,還是太姨娘和幾個夫人不願意。嗯,你們怕嶽興阿拿回他該得的,怕你們到嘴的整個佟氏一族被嶽興阿奪回來。”
“你胡說,你是誰,胡言亂語”
“什麼胡言亂語,若你們沒有這個心思,難不成你們是想請花蓮回府。也是,嶽興阿怎麼是佟大人的嫡長子,這佟府的一切,在佟大人百年之後,都是嶽興阿的,回府也是遲早的事。”
花田的話很直白,讓四兒和她的幾個媳婦無法閃躲,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對她們指指點點的。
四兒和幾個媳婦自然不願意嶽興阿和花蓮回去,嚐到權利滋味的她自然的捨得再把權利讓出去。別說其它人,就是四兒的幾個媳婦,也沒法從四兒那裡分到權了。
“這位夫人想差了,嫂嫂懷孕,我們只是想來給嫂嫂送給補品。”玉柱的夫人指著丫頭們手上提的人參、燕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