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這樣想是最好。”聽到那拉景嫻沒有想要嫁給弘策,弘曆的心情莫名好了些,但還是回答著那拉景嫻:“那拉氏一族若是想保住與皇室的姻親關係,定會讓那拉一族的女兒嫁入皇室,就算不是你也會是別人。而你,身為那拉族長唯一的嫡女,若是你那些庶妹或者旁的姐妹嫁入皇室,你認為你阿瑪能保住族長之位,你家這一脈能保住富貴。你是嫡女,就註定著你那些庶妹要把你踩到腳下,你若不嫁入皇室,得了富貴的庶妹會放過你,放過你額娘和兄弟。”
“你胡說”那拉景嫻憎惡地看著弘曆,眼裡具是不信。
“你不傻,本王相信你會想的到。”弘曆不在意道,他今天就是來逼著那拉景嫻,趁著她為弘策娶妻而傷心之時逼那拉景嫻選擇,聰明的女人為了局勢自然會懂的選擇的。
弘曆的話很殘忍,但說的也是事實,直讓那拉景嫻的身子晃了晃。是啊,一旦庶妹或與阿瑪敵對的堂叔伯女兒那些嫁入皇室會放過她。那拉景嫻的阿瑪為爭族長之位,於兄弟之間肯定也有著間隙,且她被選入宮養在皇后姑母的身邊,那拉府上的姐妹們對她多有妒意,平時就是她回府,有難掩著酸意。
“景嫻只是女兒家,終身大事一切由父母和姑母做主,寶郡王若有本事便讓景嫻阿瑪和額娘及姑母同意。”一下子受了打擊的景嫻面色有些蒼白,已經不想再跟著弘曆說下去了。
她的人生如今不在她的手上,根本輪不到她做主,現在她根本無力反抗。
雖然羨慕著懿貴妃被皇上一心一意的對待著,也為著姑母難過,妻和妾便是東風和西風,不是東風壓倒西風,便是西風壓倒東風。正妻難當,妾室更難,至少正妻始終有著一份體面,而妾室始終是要看人臉色活著的。當然並不是每個人有都有懿貴妃的能耐,不說後宮的眾妃,就是自己的姑母也鬥不過。
“若是你嫁於本王,本王終有一日,會許你妻位。”弘曆的話讓那拉景嫻不屑,妾侍不能扶正是先帝定下鐵的定律,除非她及笄的時候,寶福晉身故,這麼一想,景嫻一驚道:“你想殺死寶福晉?”
弘曆一頓,心裡想著,怎麼可能,現在他對富察氏滿意著呢。但還是為了穩住那拉景嫻而承諾道:“本王許你後位。”
弘曆的話讓那拉景嫻瞬間成了雕像,雙目瞪瞠,張著嘴說不出話來,連弘曆什麼時候離開她都不知道。
第七百九十九章多子多福
弘曆來的無聲無息,走的也無聲無息,那拉景嫻回過神來便開門走了出去,原本以前自己這個小院的守夜下人都被打暈了,卻不想都好好的站著,一時間對弘曆的能耐有些驚恐。
“格格,您怎麼了,是睡不著嗎。”守在門前的婢女一聽到景嫻開門,便也警覺的醒過來。
“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那拉景嫻疑惑的問著,她和弘曆在裡面說話,可是外面卻沒有動靜,她還以為守夜的婢女太監們被打暈了,卻不想外面一切如常。
婢女看了看,茫然的搖了搖頭,她剛剛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格格的房內也沒有傳出什麼聲音。
“你到我房裡睡吧。”那拉景嫻只覺得周身有些發涼。
“是,奴婢遵命。”婢女也沒有多說什麼,只當那拉景嫻不敢一個人睡,便去收拾被子席子,便到那拉景嫻的臥房去打地鋪。
她該怎麼辦?那拉景嫻一時有些迷茫,整個人縮在床上,用被子包卷著自己。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從弘策大婚的打擊,再到弘曆的打擊,那拉景嫻淚潮洶湧。
離開了漱芳齋,弘曆又奔著延禧宮去,如今弘策大婚,於弘曆來說更是緊張。他的身子一直都再修復中,盼的就是趕緊讓後院懷上他的子嗣,大婚幾年了,後院一直沒有人懷孩子,不少人懷疑著他是不是有隱疾問題了。
事關男人的尊嚴,弘曆哪裡忍受的了被質疑了,所以越發的想把自己的身體弄好。
睿郡王府這裡熱鬧一片,新郎官下去後,眾人本想著鬧洞房。卻見著高吳庸守在喜房門口,誰也不敢上前,只能呼朋引伴到前廳去再胡吃海喝一頓洩憤。
有高吳庸這個門神在,弘策的洞房花燭夜順利的進行著,沒人敢搗亂。
新房內,弘策輕挑起新娘子的紅蓋紅,見著新娘子朝著他嫣然一笑,便害羞的垂下了頭。
伸手輕抬起納喇詩意的巴掌大的精緻臉蛋。細細地端詳著,這也是他第一次打量起自己的福晉。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