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鬼的樣子,就是弘曆見了她的真面目也會做惡夢。現在鈕鈷録氏都是全身包裹著自己的,不然會嚇很多的人。自弘曆幾次被她嚇哭之後,鈕鈷録氏對弘曆也不感興趣了。
“師兄,我潛進宮裡,聽到了德妃和十四的對話,德妃和十四是想在知畫生產那天去母留子呢。知畫畢竟是我的大丫頭,從我院裡出去的,若是這麼快沒了,這府裡的女人不知道得多笑話我呢。雖然我在院裡沒有出去,可還是聽到了府裡的女人暗裡說我院裡的閒話,什麼勾引人的。很是難聽。”
鈕鈷録氏一副替知畫緊張的樣子道,語氣裡也是對後院憤憤不平的。她是冒險進宮了,只是想去探一探皇后而已。她並不怕被師傅和師兄發現了,而且他們定也知道她進宮的。
“無妨,知畫身上有師傅設的障礙,一般人解不了。”華太醫不在意地道。
“可是我發現景然院的夭紅了,她定也是聽到了德妃和十四的對話。不知道師傅設的障礙她可以解開麼。”鈕鈷録氏故意把話題引到夭紅的身上,她無意中發現,師傅和師兄對景然院那邊的態度有些奇怪,特別是對夭紅更是戒備著。想到了自己那時候被夭紅打了一掌,鈕鈷録氏瞬間也想到了夭紅定也是有點本事的,不然師兄不會提到夭紅臉色會微變的。
果然華太醫的臉色很快變了。他可以感覺到夭紅定是發覺了他們的計劃了,要不然怎麼會也盯著知畫那丫頭。上一次師傅設的障礙可是被人破過的,只是沒有成功。難道她們找到方法了。華太醫覺得還是要謹慎一些,對夭紅那丫頭也要防著,這丫頭還是有些本事的,他也只能勉強和那丫頭打平手而已。
其實在華太醫心裡還是欣賞夭紅的,不過夭紅畢竟也是個強級別的對手。所以他還不能完全掌控,還是得顧忌著的。
“師兄放心了。師傅設的障礙夭紅那丫頭一定破解不了的,除了師兄,這大清也沒人做到吧。”鈕鈷録氏眼珠子一轉,出言道。
“那是,這大清師傅最強大,我是師傅一手培養出來的,師傅設的障礙也只能我能破了。”華太醫很自信地道,沒有夭紅這前,這大清他敢認第二,除了師傅就沒人越過他了。不過現在華太醫依舊自信著,他如果真的硬拼上還是可以打過夭紅的,不過得防著夭紅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使陰招了。
“師兄很強大,師傅的障礙不好破解吧。”鈕鈷録氏循循善誘著,把一些好話說給華太醫聽,給華太醫戴盡高帽。
“師傅不過是在十四送給知畫的手鍊裡下了障礙而已,只要知畫戴著,就不會出什麼事了。”華太醫也並不防著鈕鈷録氏,在他心裡,鈕鈷録氏只能依靠他們,而且也認為鈕鈷録氏不會背叛他們的。
只可惜,人生總有例外,鈕鈷録怎麼會容忍別人分走她的一切。
在紫陽真人和華太醫面前,鈕鈷録氏是無害的,是屬於他們一夥的。雖然很多事沒告知鈕鈷録氏,可總的來說,在世俗界,鈕鈷録氏是他們最重要的一顆棋也是“夥伴”。
給弘曆藥浴完後,華太醫摸摸弘曆的骨絡,又測了一下弘曆的資質對鈕鈷録氏道:“弘曆雖然同你一樣是雜靈根,不過這體質比你好一些,待他長大一些,我便帶他修練吧。”
現在整個大清要找到有靈根的人越來越少了,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收過徒了,以前收的弟子因著修為上不去,都走在他們的前面。再這樣下去,紫陽派不用別人滅門,自己也會毀了。弘曆雖然也是他們手上的棋子,若是當不了皇帝,紫陽派不介意接收了。
“謝謝師兄,弘曆一定會好好跟師兄學的,不會辜負了師兄的期望的。”鈕鈷録氏聽到這裡頓時感激地向華太醫道謝,若是弘曆成了師兄的弟子,那是最好不過的,對弘曆來說都是件好事。
雖然師傅最厲害,可要見師傅的機會很少,而且師傅也沒有教她什麼。就是素女訣也是丟給她讓她自己去琢磨的,反而給她指導的卻是師兄。
紫陽真人離開後,鈕鈷録氏就迫不及待地潛到十四府裡去了,知畫如今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不拔除,她睡不好覺。
十四自從德妃宮裡回來後,便去看了知畫的情況,又讓太醫來確切地檢查了一番才放心地去完顏氏那。
“你也知道皇阿瑪不會隨便把皇位交給一個子嗣少的皇子,你是爺的福晉,爺若榮登大寶,問鼎皇位,你便是爺的皇后。弘明是你同爺的兒子,爺的嫡子,假以時日這天也爺也只會留給弘明。眼下也不是你能吃醋嫉妒的時候,知畫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得有一點閃失,你可得護好了。”
十四到了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