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你還好嗎?”
曲雲有點彆扭的笑笑,再次開了口。
“一個人,過了大半輩子,兒女算是孝順,就是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
“怎麼不再找一個,自己過多不容易。”
“你不也是一個人嗎?”
謝榮山道,兩人又陷入了沉3默。
咖啡飄蕩著香氣,音樂淡淡的迴繞,一種難以言表的惋惜徘徊,謝榮山抬頭見曲雲低著頭,眼睛很貪婪的打量著她,就如那年分手一別的時候,火車站前看的最後一眼。
“小云,你能原諒我嗎?”
“都這麼一把年紀了,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有,這些年,我一直活在懺悔中。”
曲雲沒有再說話,她承認這個男人是她一生愛過最深的男人,但這個男人卻也是傷她最深的,至今她做夢有時候還能想起那個分手的站臺。
“小云我對不起你,我現在已經是黃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你能你能讓微微認我這個親生父親嗎?”
謝榮山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說道。
而後他就如一位等待審判長判刑的罪人,渾身都不由的繃緊了。
許久後,曲雲低著頭,淡淡說了一句:“不能。”
然後她起身走了。
桌子上留著一個紅色的手帕,窗外的風緩緩幫謝榮山開啟了它,裡面赫然也是一枚石子,和謝榮山儲存的那枚一模一樣,就是大小稍稍有點差異。
這個問題,在他心裡縈繞了許久許久。
其實從有這個問題,他就已經知道了答案,只是他還是奢求著另一個完全不可能的答案,所以拖了這麼多年,想要藉助將死的可憐,求乞對方同意,但曲雲還是拒絕了。
謝榮山的臉,忽然瞬間變得老了很多很多。
待回到別墅之後,曲雲說了幾句話就早早的休息了,而這一夜她其實都沒有睡著,等早上醒來的時候眼睛都是有些熬夜發腫。
和一家人告別,曹小雷和劉薇薇上了車回了麗山市。
兩人的心情似乎都不錯,一個已經拿到了敲門磚,一個雖臉上不承認,但因為曹小雷幫她在親戚面前爭了光,心裡也是暗自竊喜。
甚至都沒留意,仰在座椅上的身姿,很不巧的將胸前春光露了出來。
於是乎,被某個大半生時間,都在研究窺視的色棍,透過角度很好的後視鏡,看了個真真切切,口水橫溢。
而就在車子馬上就到高速路口的時候,忽然後面三輛車追了上來。
然後急速超到了前面,趁曹小雷斜眼瞅妹子衣內春光的時候,又是一個急剎車帶掉頭,頃刻擋在了前面的路上,很霸道的將曹小雷的車卡在了中間。
幸好這貨反應快,要不估計已經撞上去了。
而劉薇薇更是因為慣性朝前猛撲過去,關鍵時候曹小雷伸手在前面擋住了她,只是這手的位置就有點猥瑣了,他無意中按在了對4方柔軟的雙峰上
“小雷,你還不拿開!”
愣了一會,劉薇薇嬌嗔的喊了一聲。
這時候,曹小雷才如夢初醒,趕緊扯回了手,不好意思的說聲對不起,但心裡早已爽的沒邊沒際了。
正當他回過神來,想要下車質問前面三輛車神馬意思的時候,人家已經車上下來了十名壯漢,膀大腰圓孔武有力的走來,個個神情都是囂橫的很。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曹小雷睡了對方的老婆。
“嗨哥們,還有你美女,都出來,老實我不會為難你們。”
“你找誰啊?”
曹小雷佯裝納悶的道。
“找的就是你們,這個妹子不是叫劉薇薇?識相的趕緊出來,別玩花樣,老子真不是吃素的。”
為首的男子,已經攥起沙包大的拳頭晃了晃。
然後他嘴裡的話沒錯出口,已經是車門被大漢拉開,然後對方手勁很足的扯住曹小雷,將他拎小雞一樣的拉了出去。
坦白的說,這輩子他還真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對待。
“怎麼了美女,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抱你出來?”
對面同樣堵在車門口的男子,銀蕩笑著道。
劉薇薇不知所措的剛想走出去,一聲慘叫已經響起!她扭頭看的瞬間,機已經看見半空濺起一絲紅豔豔,然後一個大漢就跟丟出的沙包一樣的拋飛了!
“尼瑪!敢弄髒我的衣服!”
曹小雷憤憤的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