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揚市福清區外圍,有一個叫做運屯縣的小地方。
經濟因為地處山區,管轄的也是山區,所以並不不發達,一直是扶貧的物件,幾次大規模的注資扶貧搞特色山貨種植之後,這裡的人還是那麼窮,只是官員的肚子圓了,城市裡不實用卻很光鮮拉風的建築多了。
運屯縣的周圍搞養殖,山貨種植的農莊很多。
在縣城的東面,遼闊荒蕪的山地中,一個似乎被大城市現代化的喧囂遺棄的孤獨農莊裡,此刻依舊沒有熄燈,並且還有一縷嫋嫋的青煙從煙筒裡飄出,飛向了無盡的黑夜。
農莊外汽車的聲音傳來,然後屋子裡走出了四五個男子。
其中領頭的一人叫做劉鴻,在運屯縣這個小地方的道上,乃是一等一的老大,人送外號劉刀子,因為早年闖蕩的時候就愛腰上彆著一把匕首,一言不合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甚為彪悍。
出了幾次大的事,坐了N次局子,還真成就了無上的兇名。
別人知道他是底子硬,有人罩著,其實劉刀子自己清楚,要不是有個突然降臨的大哥幫他,他早不知道吃了幾顆花生米投了幾次胎了,所以他對自己的這位大哥很敬重,對方不管是手段還是背景,也都有讓他服服帖帖的資本。
疾走幾步,來到已經開進了院子裡的車子跟前,劉刀子獻媚的幫忙開啟了車門。
“哥,怎麼忙到這麼晚啊,我給你備好跑山雞野豬肉,還有王八之類的野味了,你先吃幾口解解乏?”
“不慌,把酒也備好,今晚有人一起喝。”
這位被幾人眾星捧月一般討好的大哥,記憶裡一直冷漠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抹很淡,然後恍然很濃烈的笑容。這笑容讓劉刀子都看傻了,還以為是黑燈瞎火看錯了,再瞧一遍,自己大哥確實是在笑。
農莊的裡面,原來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中間一個很寬大的正廳,然後緊挨著的就是數個小臥室。
此刻正廳裡肉菜噴香,饞的外面的狗,滿嘴的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其中的一個小臥室裡,一位渾身只穿著小褲衩的肥胖男子,正拿著一個老版的遊戲機消磨時間,他瞧了一眼緊閉的鐵老虎,還有窗戶上層層的防盜網,再聞聞外面饞人的肉香,心裡罵孃的衝動又泛起了!
這他嗎的是人過的日子嗎?
被囚禁在裡面已經有幾天了,卻沒一個人告訴他這是在搞什麼玩意?
到點就送吃喝,屋子裡還有馬桶,但是沒有女人沒有菸酒,沒有電腦網路甚至是電視,他感覺自己都快被憋瘋了!就是手中唯一的老版遊戲機,上面的魂鬥羅都被他通關N次了,你說他憋得該有多蛋疼!
喉結猛動,他口水又咽了幾茬,快趕上外面的狼狗了。
幾分鐘後,這男子再也熬不住,聽見外面正廳進了很多人在說話,他登時眼中閃現怒火一下站了起來,不讓老子吃肉?你們也別想清淨,反正老子睡了一天精力充沛的比種豬都厲害,非攪得你們一晚上不能閤眼!
肚子裡罵著娘,男子闊步走到緊鎖的鐵門前,抬腳就是很勁爆的一腳踹去!
哐啷!
整個牆都震得顫動一下!
“給老子來一盤肉,給老子拿酒來!你麻痺的饞老子,我讓你全家不得好死,雞雞爛到膀胱裡!”
男子破口大罵道,罵的不僅犀利,更是新穎。
嘭嘭嘭又是幾腳,不間斷的踹在門上!
每一下都讓人感覺這貨的力氣有不小的增幅,似乎這已經成了他唯一發洩憤怒,和健身消除卡路里的運動方式,而他嘴裡罵出的話更是沒有一次重樣,次次言辭精湛的讓人側目。
外面的劉刀子笑了,“哥,再這樣下去,這小子就逼瘋了。”
“沒事,今晚就放他出來,兄弟們辛苦了,來乾一杯,謝謝大家了!”
“客氣!”
劉刀子趕緊舉杯和自己的大哥碰了一杯,然後仰脖乾透了。
在瘋狂踹門男子房間的隔壁,床上躺著一名穿著火辣超短裙,緊身低胸衫的女子,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曲線玲瓏的身子,不管是側臥還是仰臥,不管是半立著還是站著,都讓人有種難以抗拒的魅力。
要不是外面的大哥早就說了這幾人不能動分毫,還要好生伺候著,恐怕這女的早就被XXOO了N次!
“啊!”
被踹門聲吵得睡不著,她修長的胳膊撐起上半身,歇斯底里的尖叫一聲,氣的臉色潮紅,兩團碩大豐潤的兔兔,更是隨著劇烈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