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就如地獄!所有在場的人都是後背冰涼,這些老大誰沒見過死人,誰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但眼睜睜看著一位和自己地位差不多的人,被廢掉,這種機會還真是不多。
這就是變相的警告!
人處理完抬下去,就剩下地盤了,在這個問題上陳銘可是一點都沒跟下面的人商量,就將吳恆安排了上去,這事既然他這麼說了,也沒人敢頂撞,因為福清區本就是南門的天下。
雖然各個地塊都有自己的老大,但卻都被南門管著,南門的底蘊還有勢力,是這些老大們敬畏和恐懼的。
事情眼看著就這樣結束了。
一場堂會看似處置秦楚,其實卻成了南門清場子再次獨裁的開始,不少明眼人已經看出了一點貓膩,只是大家都很明智的裝作了不知道。
“好了,大家都沒事的話,這次堂會就結束吧。”
陳銘還是很滿意下面這些人的態度。
“我有事。”
一片祥和中,忽然響起了一句不和諧的話,然後陳銘看著似笑非笑的曹小雷,就感覺眼睛被紮了一下。
“小雷,你有什麼事?”
“呵呵,大當家,我北大橋被東府街害的這麼慘,我和蠻牛為了演戲真刀子捅血包,差點受傷才引出了小人,難道大當家不該賞點地盤,給幾條街意思一下?”
陳銘聽完,這臉色就不對了,在他看來曹小雷的此舉無異於虎口拔牙。
剩餘的人也默不作聲了,因為這已經是兩人的博弈,他們沒有必要說話了,因為開了口便就會得罪人,自己還佔不到便宜。
“小雷,你這個請求有點過分了,大傢什麼看法?”
“我看還行,給點吧,反正東府街不小。”
四下鴉雀無聲的時候,忽然文浩清了一下嗓門說話了,他開口也是表明了立場,站在了曹小雷的一邊。陳銘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再次看向了曹小雷。
這貨不驚不懼,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樣子,還說了句,“我自己私吞不好的話,完全可以讓出幾條街大家一起分享。”
這話他說的很巧妙,甚至比平時偷窺美女的角度都巧妙。
話說完,就不是他一個人要地盤了,而是一群人都來了興趣
陳銘眼睛眯了起來,不知意味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好,不就是幾條街嗎?吳恆你回頭選三條街給大家分了吧。”吳恆點了點頭,沒有不滿也沒有氣惱,就跟不是他的地盤一般。
都皆大歡喜之後,堂會終於結束了。
路遠在大廈下面,故意走到了曹小雷的身邊,說了一句:“胃口太大了不好,小心撐著,在福清區南門才是主人。”
“二當家說得對,承教了。”
曹小雷也不頂撞笑了笑,和文浩肩並肩聊了聊上了車走了。
大廈的上面,站在會議室落地窗前的陳銘看著下面,臉上浮現一絲陰冷,“你怎麼看這個人?”吳恆站在他旁邊,也瞧著小面的曹小雷,然後道了句:“大智若愚。”
“哈哈,說得好,說的好,不過我看他能不能玩的過我。”
陳銘道完抬腳朝會議室外走去,而吳恆緊隨他身後,背在後面的手裡依舊拿著一個小玩意擺弄著,然後悄悄放進了兜裡。他臉上的表情還是不冷不淡如水泥般,只是四下無人看著陳銘背影的時候,眼神中卻是閃現了一縷耐人尋味的異芒。
福清區的內亂結束,一切歸於了平淡,而盛世年華的漢品牌也再次有條不紊的開始了推廣,渠道拓展,銷售業績,一週周的被打破,作為總經理的劉薇薇臉上這一月來,就如同開了花。
新天地商業街,以及東府街割讓出來的三條街中的一條,都已經成了北大橋的地盤。
五位兄弟一條心,北大橋似乎成了福清區南門之下,與文浩唯一能比肩的勢力,而且它更具威名,因為他的老大是曹小雷。一個道上相傳,很色很能吃很狂很狠的男人。
警局的工作,現在看來,完全成了曹小雷打醬油的職業。
要沒有張清鄒時廣的電話宣召,這貨幾乎連門都不登了,而水田溝派出所他倒是經常的去,因為這個派出所靠著盛世年華比較近,沒事的時候來換個口味蹭個飯,找個空調睡個覺,還是很方便的。
李所長,被他的各種劣習已經是折磨的沒了脾氣。
想要找他談話批評一下,但曹小雷玩世不恭的輕佻樣子,完全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並且他還是市委領導接見表揚的警隊楷模,維和模範,文明青年啥的比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