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子也給他面子,畢竟元二雖死,但他的至親好友還是有幾個挺牛掰的人物。
“令尊二爺這等響噹噹的人物,死了真是可惜啊。”
一位圓臉的男子,帶點惋惜的說道。
“還用你說,唉!這就叫什麼天妒英才!讓那個曹什麼的佔了便宜,要是我見了那小子,肯定不給他好果子吃!”
“曹小雷!”
“對,就是這名字,真他媽俗!”
悶頭吃肉喝湯的曹小雷,終於抬頭說了一句話,葉晴聽見差點沒噴出嘴裡的蛋花湯,你這是玩的拿出啊?生怕這群敗類不知道你的名字是嗎?
“這禍害已經死了,哥幾個沒看新聞嗎?”
“就看片了,那有時間看那個。”
“前幾天去小青山旅遊的不是死了兩個,曹小雷就在裡面,哼,這小子去了陰間看我爹不好好收拾他!”
元龍咬牙憤恨的道,說完更是喝一杯祝賀一下。
“哦,哈哈,看來有人替天行道了。”
方臉的男子,一邊眼睛晶亮的瞧向元龍,一邊笑著打趣道。
話雖是沒點破,但幾人都是老油條,一霎就猜到了這事與龍少肯定有點關係。
“不說這個,來嚐嚐這兩道菜。”
說話間服務員已經端上來一盤九轉大腸和一盤糖醋鯉魚。
在麗山市一帶,宴席吃菜還是有點規矩的,尤其是魚都要等這桌上身份最高的說句話才能吃,否則的話就有點搶了老大風頭的意思,也是對別人的不敬。
這樣一來元龍雖說吃菜,但都筷子伸向了九轉大腸,沒一人動鯉魚。
唯有曹小雷朝魚身上狠狠來了一筷子,頓時引來了眾人的目光,他也不理睬戴著鴨舌帽低下腦袋就美滋滋吃了起來,葉晴瞧見幾人看他的目光,手趕緊悄悄伸向了腰間。
“這位哥們是誰?怎麼看的有點眼生啊。”
“咳咱倆很熟的。”
聽元龍說跟他面生,曹小雷魚刺差點沒掉進嗓門。
“哦,敢問哥們叫什麼?”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還問我。”
曹小雷吐出嘴裡最後一根魚刺,拿手帕紙擦擦嘴,慢悠悠揚起了頭。元龍因為喝的太多,一眼看去就覺得有點面熟,畢竟他跟曹小雷也沒見過幾次,再瞧第二眼,就有點震驚了!
後背猛然一股涼氣泛起!
腦門都冒出了汗!
“你是!”
“哥就是曹小雷,諸位兄臺好!”
曹小雷也不怯場,直接站了起來。
頃刻滿桌子的人都是臉色大變,直勾勾的瞧著曹小雷,元龍也不傻一看就猜出十有八九自己栽了,趕緊起身想要逃,隨即後腦勺被飛來的酒瓶子猛然砸了一下,晃了兩晃倒在了地上。
周圍迅速譁然一片!
都目瞪口呆的看向了罪魁禍首曹小雷,而拿出手銬就地鎖起了元龍的葉晴,更是引人注目。
“刑警辦案,都老實點!”
拿出警官證擺一擺,葉晴又自腰間掏出了黑漆漆的手槍,這下誰都不敢動了。
這群人本來大多都是來蹭飯和聯絡感情的,沒有幾個人和元龍有交情,犯不著為了他站起來得罪警察。只有最中間的桌子上一位留著山羊鬍的老者臉色不善的站了起來。
他叫鄭鴻天。
與元二是結拜兄弟,在雲臺區勢力很大,元二生前的時候和他往來很是密切,元龍也認了他為乾爹。看見乾兒子就這麼被逮走了,鄭鴻天當然不能不管不問,否則的話以後也就別混了。
“警察就能隨便抓人嗎?”
“我是秉公執法!”
“證據在哪裡?”
鄭鴻天也是老油條,對葉晴這種新來的警察根本不放在眼裡。
“這傢伙涉嫌殺人,還藏匿槍支,上個月拿著兩支槍對著我腦門,這就是證據!”
懶得搭理他,曹小雷說完嘴裡叼著一根牙籤,上前一步將鄭鴻天頂到了一邊,對方頓時惱怒朝曹小雷狠狠瞧來,然後就看到葉晴舉著槍晃了晃,“誰想襲警嗎?”
說完二人大搖大擺而去。
周鴻天氣的胸起伏,“這人是誰?”
“就是殺死元二的曹小雷!”
“好!有種!看來我這些年沒出來逛逛,都不知道我周鴻天是誰了!”
話說完跟在座的說句道別,然後領著手下氣呼呼走了。
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