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看著進氣少,出氣多。
這時院子的大門被推開,一行七八個人奔了進來!
一看客廳裡的慘象,當場要跟曹小雷拼命。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被群虐倒地,氣頭上的曹小雷豈能是幾個刁民可以對付?全燕京軍區都沒幾人敢招惹此時的兵王老大!
躲在大門外的婦人,趕緊打了110報警。
沒一會警車就來了,看見滿院子橫七豎八的村民目瞪口呆,當場勒令曹小雷舉手投降,對方笑笑掏出了身上的警察證,道:“這群人襲警,你們看著辦吧。”
警員一聽沒轍了,只能讓曹小雷進一步說話。
“兄弟那裡的?鬧成這樣不敢辦啊。”
“麗山市局的,我叫曹小雷,我哥是市局潘旭烈副局長,你看著辦吧,辦好了我記住你這個人情,以後有事找我就行。”
眼皮不眨,曹小雷就認了個哥哥。
“咋不早說,這事包給我。”
男警員一笑,恭敬的送曹小雷離去,然後眉毛一橫開始處理這場鬥毆事件。
拿出法律武器,拿出警員威懾力!
滿院子的人最後都服服帖帖老實了,一個個再不敢喊冤,再不敢說被打的事,襲警這個罪名可是要坐大牢的。
回到酒店,大丫和屁噔看見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哥,謝謝你。”
大丫兩個眼睛紅紅的道。
“謝什麼,你是我親妹妹,受這些氣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還有你屁噔,為什麼不早點去看望大丫。”
“我怕去多了,那個傻亂想。”
屁噔委屈的道。
曹小雷白了他一眼,將兜裡方才繳回來的三萬塊錢掏了出來,然後分兩半塞給了大丫和屁噔,兩人死活不肯要,但曹小雷拿出一張就用火機燒著點菸了,“不要我全燒了。”
“”
兩人當場語塞,老老實實將錢收好了。
“明天給孫爺爺掃完墓,後天都跟我回麗山去,別在這混了。”
“好!”
屁噔當場樂和的答應了,他在雲英縣一個小廠子打工,早就憋夠了。
“哥,我聽你的。”
大丫沉默一會,也沒反對,離開了那個家那個丈夫,未來對她來說已經是個新的開始。
去飯店慶祝大丫解放點了一桌子好吃的。
三個異父異母卻親如姊妹的人,痛痛快快吃喝,最後都是酩酊大醉搖搖晃晃回了酒店,連睡到了一張床上都渾然不知。
次日清晨。
曹小雷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睜開眼,一看自己居然抱著大丫,更要命的是他的腦袋拱在人家姑娘的豐滿裡過了一夜。
難怪一晚上,都感覺躺在了棉花堆裡。
趕緊臉紅的撤離禁地,灰溜溜進了洗手間放水。
而就在他進洗手間的時候,貌似正熟睡的大丫,忽然睜開了眼睛,裡面盪漾著點點幸福的光暈,臉上羞澀的紅暈一閃即逝,原來她早就發現了某人的不軌舉動,只是並沒反對樂意接受了。
地板上屁噔正撐著,睡的香甜,完全不明白自己大師兄揩油的事。
等到十點多都醒來了,彼此聊著昨晚喝酒的事,都不記得喝了多少,笑成了一團。吃過早飯之後留大丫在酒店裡,曹小雷與屁噔兩人去了雲英縣北面的墓場。
寂靜空曠肅穆的碑林中,他倆輕易就找到了孫爺爺的墓碑。
堅硬的花崗岩上,只有孫爺爺的一塊瓷像,上面是他老人家生前拍的最後一張照片,親切謙和的笑容,爍爍有神的雙眼,以及高挺的鼻樑,每一絲每一毫都是那麼的熟悉與溫暖。
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碑文。
即便曹小雷與屁噔跟孫爺爺學藝十幾載,親如父子,也並不知曉老人的名字。
記得以前好奇詢問的時候,老人家總是說,名字就是一個代號,大丈夫行走天地間,只要問心無愧光明磊落,何必在乎一個空名?還開玩笑說等他死了也不用刻名字,只要一個簡潔無字的墓碑即可。
回想著一切,當初還只當是說笑。
而現在成了事實
墓碑下面靜靜擺著一束潔白的後庭,應該是剛剛有人先一步來過。
兩人也沒過多在意,畢竟孫爺爺在雲英縣也是有些至交好友的,在他的忌日這天來表達一下哀思之情很正常。
拿出準備好的陳年花雕。
虔誠的倒在了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