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下來。
“你能活三年,我就陪你三年,你能活五年,我就陪你五年。我相信會有奇蹟,我相信命運不會如此殘忍,你說過不離不棄,就要做到。”
曹小雷慢慢的道。
然後他抬起頭,看向了於楓,兩人相對無言,淚水一塊順著臉頰流下。
許久後,於楓終於開了口,“小雷,對不起”
“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全是為了我。”
曹小雷再次抱住於楓,然後吻住了對方,這一刻是喜悅的淚珠,這一刻是愁苦的結束。深情的吻,持續了很久,直到於楓俏臉潮紅,渾身酥軟在曹小雷的懷裡。
她再次站起身的時候,靜靜伸手撫向了曹小雷硬朗的臉龐。
感覺著每一寸熟悉溫暖的輪廓,眼中又泛起了淚花,然後不等曹小雷說話,她忽然解開了睡衣的繫帶,將一具玉體橫陳在了曹小雷的眼前。
眼神如同勾,牽走了心魂。
無可挑剔如同美玉雕琢的身子,令人驚歎令人不忍褻瀆。
“小雷你嫌棄我結過婚嗎?”
“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20歲的時候。”
曹小雷注視著於楓,認真的道,後者聽完笑了,知足的笑了,“手術前,我想給你,你沒要。現在,你不能拒絕我了,我要將自己給你,我要做你的女人,永遠屬於你自己。”
她上前溫柔的抱住了曹小雷,將紅唇送上索吻。
等纏綿開始後,便是靠近鬆軟的大床,然後關了燈,漆黑的房間裡,響起一個男人激烈的撞擊聲,兩人都忘記了自己忘記了時間,用全部的心神投入到了這個浪漫的夜晚。
一次歡愉之後,曹小雷怕於楓大病初癒的身子吃不消,便幫她蓋上了被子,準備擁她入睡。
卻不想對方紅著臉,居然用細軟無骨的手,再次摸向了他的下面,然後聲如蚊鳴的道:“小雷,我還想要,你欠我太多了”
“呃”
曹小雷瞬間語塞,然後就被壓在了下面。
他索性將禽獸做到底了,抱住於楓嬌柔曼妙的身子,反守為攻,將新一輪的快樂送給了對方,這一次很長很長,直到對方達到了快樂的巔峰才結束。
然後曹小雷抱著她,一起疲憊的入睡了。
那天在機場,曹小雷拿著回燕京的機票到了檢票口時,忽然頓住了身子,他放不下於楓一個人,心裡更是不信於楓能忘了他,糾結之下他給約翰醫生打了一個電話。
他只說了一句話,“於楓對我很重要,我不想讓她一個人孤單的走完剩下的人生。”
約翰醫生默然許久,終於鬆了口,將事實說了出來。於楓的手術雖然很成功,不過卻因為先前病情拖的太久,導致還是留下了一些不可避免的後遺症。
而這些病症即便再小,在脆弱的大腦裡,也是致命的隱患。
她甦醒後,約翰醫生用最先進的儀器幫她做了檢查,得出的結論不容樂觀,她的生命有可能只能再延續五年,或是更短,但也不排除奇蹟的出現。
人的生命是脆弱的,但際遇卻是不可捉摸的。
曹小雷聽後,也便猜出來全部。於楓沒有失憶,她編造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讓曹小雷離開,她寧願自己孤獨的數年後死去,也不願讓曹小雷去承受這份傷心和離別。
這樣一個女子,愛的太偉大了。
第二天,于堅夫婦很早就起來洗刷完畢,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去機場,不過等敲開於楓房間的門,準備叫女兒一起下去吃早飯的時候,兩人卻是瞬間愕然,然後站立在門外成了木頭人。
開門的是於楓,俏臉紅暈翩翩,略帶一絲羞澀,眼神更是閃爍,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
蘇蘭頓時臉色緊張,還以為對方身體不適,不過剛說完:“女兒,你沒事吧?早上吃藥沒有。”就見房間裡,緊靠著門的洗手間被人開啟了,然後裡面走出了一人。
頃刻,于堅和蘇蘭滿臉驚異,目瞪口呆!
難道溫柔本分的女兒,昨晚耐不住寂寞,釣凱子了?
兩人難以置信的猜測,因為出來的這人一看就是名男子,而且上身未穿寸縷,下身圍著浴巾,這不是擺明了昨晚做了少兒不宜的事情嗎。
臉上的震驚還沒消散,等這人回過臉來,于堅和蘇蘭更意外了!
甚至嘴巴都張開了。
“呃伯父伯母好,昨晚沒地方住,就在這借宿了一晚。”
臉皮很厚的曹小雷笑笑,就將尷尬送給了身邊三個人,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