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一簇急急的火苗從孔裡噴了出來。
菸頭塞在孔上,曹小雷拍拍手站了起來,“睡吧,這下安全了。”
“還是有點怕,要不小雷哥今晚在這睡吧?”
金朵朵再次繫上了敞開的胸前,一臉紅暈翩翩的問道,說話的聲音到了最後已經是細如蚊鳴,她確實是害怕半夜還有歹人意圖不軌,但更重要的原因,還是這妹子春心蕩漾,對曹小雷抱有非分之想。
“我?你放心?”
“誰怕誰啊”
金朵朵笑答道,扭過頭臉紅的成了秋蘋果。
“好,歡迎強暴我,給你一次機會又何妨。”
壞笑著調侃一句,曹小雷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將被褥抱了過來然後打了地鋪。和這麼一位水靈靈的妹子共處一室,要是沒點歪念頭,他也就有愧於全天下雄性生物了,不過想想前些日子身邊三位母老虎爭風吃醋的樣子,曹小雷還是有些怯了。
他真不想,再招惹一隻老虎。
想了想,還是掐滅了心裡剛剛燃起的火熱念頭,“我先睡了,你脫了衣服休息吧,我揹著身子不會偷看,至於脫多少,就看你的膽量了,呵呵。”
調侃一句,這貨真閉上眼了。
他是狠狠心做到了四大皆空,但滅了燈坐在床沿,看著夜色下心儀男人身子的金朵朵,卻是不淡定了。該脫多少那?她小鹿亂撞的想著,越想小心肝越是嘭嘭嘭的跳了起來。
最後心裡一橫,就脫了個精光,然後鑽進了床上毯子裡。
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曹小雷傳來了忽高忽低的鼾聲,金朵朵火熱的心,才變得哇涼哇涼,然後氣的撅著嘴,心裡嘀咕一聲孬種,拿起毯子蓋住腦袋也強迫自己睡覺了。
她接觸到的女人,老多都說曹小雷很色,尤其是眼神。
但,為啥他都不動手?
金朵朵一邊想,一邊失落的生著悶氣。
她那裡曉得,床下睡著的曹小雷,正一遍遍為了所謂的狗屁理智,壓制著心裡的衝動
這一夜就註定了難眠。
等到次日早上,金朵朵醒來的時候,曹小雷還悶頭熟睡著。
金朵朵難堪的同時,用毯子裹著身子,趁對方還在熟睡,悄悄換上,便去洗漱了。
而等她走後,打著鼾聲緊閉雙眼的曹小雷,卻是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嘿嘿傻笑著睜開了眼,其實這貨還沒睡!熬了一晚上沒沾點便宜,就索性一直熬到了早上這下真真切切欣賞一把美人換衣之後,他才心滿意足的無牽無掛入睡了。
富金磚廠的門口,一位穿著很鄉土服飾的年輕人,騎著一輛破舊到扔路邊也沒人偷的三輪車過來了,車上有饅頭蔬菜以及早餐的豆漿油條豆腐腦,他長的一張大眾臉,鬍子拉碴頭髮凌亂,沒一絲一毫讓人感覺眼前一亮的部位。
唯一,感覺有點與眾不同的是,他眉心剛才被蚊子叮了一下,有種天庭異常飽滿的樣子。
“怎麼今天你來了?你是誰?老王頭去哪了?”
起得很早的秦三爺,正在大門口遛狗,一人在前四條狼狗在身後,威風凜凜的神態,讓人不知道是該說狗仗人勢,還是人仗狗勢
“王海是我大伯,奶奶病重回老家看望了,他放心不下這邊的生意,就讓我先來頂幾天,俺以前在城裡菜館幹過廚師,手藝還可以的,你好秦老闆。”
“你叫什麼?”
秦三爺,狐疑的瞅著眼前臉色蒼白的年輕人。
“俺叫王山。”
小夥子下來三輪車弱弱的看著圍在身邊的四條狼狗道,沒一會身子都嚇的抖了起來,秦三爺看見他這副沒種的樣子,心裡倒是放心了很多,點了點頭道:“好好幹,別偷懶,只許在廚房,別亂看亂逛,明白?”
“明白,俺大伯都給俺說清楚了。”
王山低聲小心的道。
然後就在秦三爺的帶領下進了磚廠,雖然是第一次進來,但他還真老實巴交的沒敢扭頭亂瞅,直到進了廚房之後,秦三爺安排一下,他就開始忙活了。
金朵朵的早餐,是幾名小弟中,一位長相魁梧的男子送去的,還自報家名道了聲,“美女,您的早餐來了,慢用,我的名字叫鄒達,有事您說話。”
“謝謝了。”
金朵朵剛洗刷完,臉上面板晶瑩透亮,美的讓人窒息。
這磚廠裡就是和尚廟,男人憋得母豬賽貂蟬,可惜連母豬也沒有就只是餐廳有一張美女的海報,都被這群漢子凌厲眼看的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