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摸不透笑容,身板壯碩的就是秦武,在報紙還有資料上,金朵朵曾經見過。
秦武身邊還有四人,應該是磚廠的夥計,不過看四人臉色囂張,手臂紋有圖案,應該也是和身邊兩人貨色差不多。曹小雷下車後,便被兩人哥倆好一般圍在了中間,一副相逢恨晚的樣子。
他繼續裝著土鱉,一臉的憨厚笑容。
金朵朵掃一眼又是強忍著沒笑,就在這時秦三爺已經是迎了過來,“你好啊,金記者,上面給我打過招呼後,我已經是準備了很久,見到你真高興啊!”
“給您添麻煩了,上面讓寫幾篇新農村的改革致富標兵,然後採集了一下先進人物,也就您最出名。”
金朵朵嘴甜的道。
這個幌子也是主任張功定下的,以弘揚宣傳秦武為名,然後進入磚廠,將一些劣跡拍下來,如果事情足夠大,就聯絡警察介入調查,看起來有了一絲007的感覺。
“那就謝謝了,還請金記者幫忙多潤色幾筆啊。”
秦三爺笑哈哈的道,一張臉上笑容就沒斷過,看起來就是一位笑面虎。
“這位是?”
“哦,臺裡給我派的一個打雜的,叫他小雷就行,人很老實。”
金朵朵解釋道,秦武幾人一塊看向了曹小雷,這貨正挑戰著自己的演技,一副窩囊廢土掉渣的三流子男士形象,被他演繹的已經是近乎完美惟妙惟肖,那眼神閃避中帶著羞澀,那舉止木訥中帶著僵硬,一看就是一百腳踹不出一個屁的主。
秦武開了幾句玩笑,幾人便是進入了磚廠。
裡面的面積比外面看起來還大,金朵朵一眼望去,居然沒有看見一位工人,不過她也沒主動詢問,很認真扮演著混吃喝的無良記者形象,簡單溜了幾圈啥也沒看見之後,就在秦武的邀請下去吃飯了。
晚飯還算是很豐盛,大多都是野味。
野兔野雞野鴨,還有甲魚鯉魚大蝦,味道鮮美噴香。
幾位漢子剛開始因為金朵朵是客人,還都很拘謹沒好意思吃相太生猛,但等見識到曹小雷的作風,就放鬆了下來,這貨正雙手流油的拿著一根雞腿一根鴨腿,非常之爽的啃著,臉上那種滿足的爽快,看來都快成了仙。
當下,秦三爺笑著誇了幾句這貨實在,其餘幾人也再不裝什麼君子,開始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半個小時後後,正當幾位開始輪番恭維金朵朵,還想揩點油的時候,曹小雷已經是不勝酒力倒在了飯桌上。
那一臉衰相,哈喇子直流的樣子,讓幾位粗人都是汗顏。
這樣的都能在省臺討份生計,天天在美人堆裡混日子,他們如果稍作收拾打扮去試試,估計都能當一線主持人了
鬧騰到十點多,見金朵朵頻頻打哈欠,秦三爺便讓對方回安排好的住處休息了,而曹小雷則被兩人抬著一起去了,那是四間連在一起的瓦房,其中緊挨緊的兩間已經被收拾的很乾淨,還換上了整潔的被褥。
金朵朵讓兩人將曹小雷放好之後,說了聲謝謝,就自顧找來一塊毛巾幫曹小雷擦拭臉龐了。
這親暱體貼的舉止,再加上稍稍喝了些啤酒,兩頰泛紅迷人的臉蛋,讓一旁的瘦子王壯和高個李厚財,忍不住有種想要撲上去強暴的衝動,但秦三爺早就有了交代,二人也不敢動手動腳,等下面開始有反應的時候,就趕緊撤了。
而他倆恰巧就是住在旁邊剩餘的兩間房內。
“壯子,孔打好了?”
“廢話,這麼正點的妞,我能不上心嗎?等會就看好戲吧。”
王壯那張長臉上,賊笑豐滿的道。
兩人整理了一下,再次返回了酒桌上,秦三爺領著六名部下幹盡了剩餘的兩瓶瀘州老窖之後,臉上的溫和笑容一霎消失了,幾位小弟知道這是三爺要說正經事了,於是一個個都趕緊坐正身子收起頑態洗耳恭聽了。
“第一,這記者再漂亮都不能動手腳,等事情過去了,我請你們去縣裡找妹子瀉火。”
“第二,什麼該讓她看,什麼不該讓她看,都要心裡有數,看緊點,一切按照先前佈置好的行動,如果誰做錯了事,別怪我心狠手辣!好了,都回去休息吧,這些剩飯給那些傻子送過去補補油水,免得臉色看起來太難看。”
秦三爺說完之後,便是拿根牙籤站起身走了。
剩下的六人面面相覷,都是笑容裡帶著敬畏和恐懼,待秦三爺完全消失後,才都吐了一口氣放鬆下來,然後調侃幾句金朵朵的身材,下面不能嚐鮮嘴頭過了一把癮之後,找來一個桶,將剩菜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