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一旦定格,就很難改變了。
正當氣氛因為這幾句話,變得更加壓抑曖昧的時候,曹小雷忽然站起了身子,在金朵朵納悶的眼神中,悄悄走到了會議室門口,然後耳朵貼在厚厚的門上,臉龐浮現了戲謔的奸笑。
擺好姿勢,這貨猛然用手拉開了會議室的門,速度快的幾乎連會議室的窗戶都震盪了一下。
緊接著外面就有一人,差點趴地踉蹌幾步進了會議室,瞬間金朵朵看的目瞪口呆,而曹小雷風輕雲淡再次關上了門,一雙眼瞅著偷偷竊聽的男子,流露幾分冷笑。
“哥們,不知道非禮勿聽嗎?”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那你是故意的唄,沒事我不怪你,我只會打你,因為你的行為很討厭。”
曹小雷滿臉正經的道。
“你憑什麼,這是電視臺,你不能亂來!我要沒違法!就是剛好站在了門口,一切都是誤會,你敢動手,我去找領導,我要報警!”
“呵呵,還挺硬氣啊,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我管你幹什麼的,這是法治社會!”
儀表堂堂的男子,整理一下衣衫,壯起幾分膽色道。
本來曹小雷沒想真動手,如果僅僅是個熊包他調戲幾句玩玩也就結束了,不過見對方還真跟他較起勁來,樣子比他還囂橫,曹小雷頓時還真就有了活動一下筋骨的興趣。
善人他不欺,惡人他不怕,當然最喜歡的還是這種沒裝逼的身板,還硬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傢伙。
“朵朵,這人你認識嗎?”
“認識,是我同事。”
金朵朵道了一句,看眼神似乎對此人也有幾分厭惡。
“朵朵你別怕,他不敢拿我怎麼樣,當年我也是練過散打拳擊的,最後誰趴地上,還不一定!”男子英俊的臉上,揚起一抹自信的狂傲,差點沒讓曹小雷笑出聲來。
“你喜歡朵朵?”
“嗯!怎麼了?只要她沒結婚,我就有追求的權利,她即便結婚了,我也有暗戀的權利!”
這牛掰的表白,連曹小雷都自愧不如了。
而金朵朵聽完,不僅沒有半點幸福甜蜜的變化,反而臉色愈加的冰冷陰沉,想必早就不甚其擾。連身子都扭了過去,懶得看對方義正言辭假惺惺示愛的噁心樣子。
她身邊不缺男人,缺的是一個能讓她心動的男人。
“朵朵,你也喜歡他?”
“可能嗎?”
“那你說,你煩不煩他?”
曹小雷換個角度問道,在金朵朵嘴裡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之後,曹小雷滿意的笑了,上去揪住男子的衣領朝後面的牆角走去,後者雖然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實力反抗,卻如蜉蝣撼樹,沒起半點作用。
就一個簡簡單單的擒拿招式,就完全束縛住了這位放言曾經練過散打拳擊,口氣比泰森還牛叉的人。
幾分鐘後,一陣心驚肉跳的沉悶響聲,以及幾聲發自肺腑的喊叫,一切歸於平靜了,曹小雷拍拍手沒事人一樣再次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就如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金朵朵看著他,噗嗤笑出了聲。
這個男子做的事不可笑,卻真是一位有意思的人,在金朵朵的記憶裡還真沒遇見過第二個,比他還風騷比他還淡定比他還狂傲的人,也正是這些特質,註定了這貨身邊的每位佳麗,都經歷了一個認識他的相同過程。
先是不屑甚至是厭惡,轉而錯愕帶著點很黃很暴力,最後迷醉在他輕佻的笑容裡,不能自拔了。
“好了這下清淨了,我開始說正事吧。”
“嗯,你說我聽。”
金朵朵道了一句,然後身子靠在會議桌上,白皙玉手託著香腮看向了曹小雷,這曖昧的眼波動情的神色,再加上嘴角似有若無的弧度,差點又讓曹小雷犯罪。
幸好他忍住了,因為後面那位臉上掛了彩的男子,竟然奇蹟般的站了起來。
一張臉驚恐大於憤怒,在兩人目瞪口呆的神色裡,緊貼著牆角,走到窗前一下跳到了走廊裡瘋狂的跑走了,連正門都沒敢過,看樣子剛才絕對經歷了一番痛得領悟。
曹小雷鄙夷的笑了笑,接著說起了方才的話題。
他找金朵朵不外乎就是三件事,第一就是讓對方利用以前當拍客的人脈,幫忙炒作一下月小魚這位佳麗大賽冠軍,至於炒作用的私房照,他早就討要了過來,將尺度比較大的自己收藏,尺度稍微小卻足夠引起禽獸覬覦的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