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五人中最右邊的一名消瘦男子,曹小雷皮笑肉不笑的道,此人何止是他有印象,就是麗山市警局內,此刻還留著大量他的影片以及素描資料。
在馬海被殺案子中,他這個鬍子可是案犯中最醒目的一個標誌。
“我?哥,我什麼都沒做啊!我是冤枉的!”
小鬍子不僅沒坦白從寬,還略帶哭腔的求饒起來。
他不傻!如果承認參與了這個案子就必死無疑,但如果耍賴,似乎還有一點渺茫的希望。只是他輕看了曹小雷的狠辣和耐性,話音還沒落地。
眼前的曹小雷,已經前走一步,手裡寒光一閃的同時,鬍子男後背露出了一截匕首的刀刃!
鮮血噴濺出來,曹小雷臉上卻是平靜的可怕,拔出匕首在鬍子男身上擦擦血跡,然後鬆手,這麼一個鮮活的生命,轉眼就與這墓地裡所有的人一樣成了過去。
“下一個你,快點。”
曹小雷又指向了第二個男子。
這人已經嚇得雙腿發軟,撲通一下跪在了墓前,再不敢耍什麼花花心思。
“對不起馬對不起海哥,都是史寒逼迫我們去做的,他是老大,我們不敢不從,只能是按照他的計劃,先打了伯父然後等你上鉤,我真是於心不忍,但不敢不從啊!”
淚如雨下,男子叨嘮了半天,換做了另一個人繼續過去。
剩下四人說的內容大體相同,磕頭的聲音,卻是一個比一個更賣力。
等都完事後,曹小雷五人齊齊看向了史寒,對方身子已經僵直,雙眼慌亂的閃動著,想說些求饒的話,但他的尊嚴讓他開不了口,想說些威脅的話,但看看地上的死屍,丁點的勇氣也沒了。
“史寒,你也來一兩句吧,總比一聲不吭就死強點吧?”
霍小旺朝他噴口煙,戲謔的道。
身旁的包公更是走過去,就抓住他衣領,輕鬆提起,丟在了墓碑的前面。
看著墓碑上的同學與仇敵,史寒忽然身子一陣發抖後,怪異的鎮定了下來。十幾年前的那一刀,不僅劃破了他的臉他的眼,更劃碎了他的人生,讓他這一輩子再也不可能平凡的走下去。
他也曾想過,這些到底是怨馬海那一刀。
還是怨自己挑事在先?
只是誰也不會有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的習慣,他還是固執的認為,是馬海的殘忍,重創了他。
“馬海,你恨我嗎?我又何嘗不恨你。這一輩子就要結束了,下一輩子,在遇見,咱倆或許能成為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其餘不多說了,等會見。”
史寒說完頭沒回的接著道,“臨走了,能跟根菸嗎?”
“能,接著。”
包公道,遞了一根過去。
待他抽了一半之後,曹小雷看看手錶道,“該上路了,你是自己動手,還是哥幾個幫你?”一把雪亮的匕首,也被丟在了史寒的跟前,他掃了一眼木訥的撿了起來。
許久後道了一句,“我自己來吧。”
深吸一口煙,史寒舉刀半點猶豫沒有的,捅進了自己的心窩!他知道自己逃無可逃,還不如選擇一種帶點尊嚴的死法。“動手吧,完事回家。”曹小雷過去將刀子抽出來,然後便走向了剩餘的四名從犯。
這四人忙掙扎著想逃。
不過瞬間就被一刀劃過死了兩人,剩下的兩人,一位被包公扭斷了脖子,一位被楚飛劃破了喉嚨。
“海子,這下你該放心了,下輩子別再做道上的人,找個好人家考個大學找個老婆,踏踏實實過一輩子吧。”曹小雷道,然後一人扛著一位,包公另外拉著一人,朝墓地後的山走去。
一個小時後,又從山裡走了出來,幾具死屍已經被就地掩埋了。
兄弟的仇終於報完,那瓶剩下的茅臺酒一人灌了一口,和馬海的墓碑道了幾句,便離開了此地,乘坐商務車趕回了富揚市。
史寒作為綠林老大的門徒,殺他不難,但要是被找出線索,也真就惹禍上身了。
所有曹小雷幾人必須辦的極其隱秘!
包公四人再次攀上樓進了麻將館,然後沒一會就打著哈欠開門走了出來,外面打瞌睡的老闆娘忙瞅了過來,“怎麼包哥,您這體格還犯困啊?”
“怎麼不困,連個提神的妹子,你這都不給準備幾位,咋能熬得住。”
包哥開玩笑的道,伸手捏了一下老闆娘。
然後兄弟幾人揚長而去,回家休息了。
而曹小雷則熟練的從視窗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