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之處,請教主賜罪。”
“莫塵,你在搞什麼鬼?”
潘正嶽剛喊出口就想到了左松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也喊了這句話,難道“魔相黑霧,意要無道”是個切口?但他隨即拋棄這個想法,什麼切口,又不是黑道。
莫塵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就像當初的左松一個模樣,潘正嶽一想就知道他在等什麼,嘆口氣便說:“起來吧,我不會怪你。”
聽見這句話後,莫塵又恭恭敬敬的磕了頭,這才站起來,垂手肅穆的站著,就像在等潘正嶽的命令。
這一連串的變化當場把王瑛玫和鐵郎唬得一愣一愣,見莫塵站起來,鐵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潘正嶽,最後她抓了一下王瑛玫的手,低聲說:“瑛玫,你看他們兩個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們還是不要說話,先聽聽再說。”
王瑛玫用手指頭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一下兩人。
鐵郎若有所思的望了兩人幾眼,點點頭後也不說話。
深深地看了莫塵一眼,潘正嶽有了對付左松的經驗,當然知道對他們這些修煉魔功的人來說,魔尊的地位至高無上,絕對是需要百分之百服從。
一來是因為各派魔功的源頭,都是來自魔尊教授的次級魔功。
二來是因為魔尊修煉的魔尊十要,就是世界上所有魔功的唯一克星,要是有修煉魔功的人試圖反抗魔尊,魔尊體內的魔功足以讓他們在一瞬間散功死去,這一來當然會造成修煉魔功的人對魔尊先天性的驚恐。由此想來,莫塵會有這種和左松一樣的反應當然不奇怪。
“坐。”
潘正嶽手一揮,要莫塵坐回原位。
莫塵二話不說馬上恭敬地坐回原來的位置,他的表現證實了潘正嶽的猜想。
一旁的鐵郎卻看得眼睛都要凸出來了,終於忍不住大叫:“莫塵,你在搞什麼東西?”
“告訴鐵郎你的狀況和來歷,用自然的表情,我不要看到你哭喪著臉。”
潘正嶽沒多花時間解釋,反倒是要莫塵來說,他相信莫塵知道的會比自己多,當然說得就會更加的詳細。
“是,謹遵魔尊令。”
莫塵沒多說什麼,向潘正嶽領令之後,表情終於恢復正常,開始苦笑著向王瑛玫、鐵郎說起屬於他的魔功故事。
我是個孤兒莫塵開始說起自己的遭遇。
莫塵自小沒有父母親這件事情,是他在兩歲多的時候就知道的,不過他倒不是很在意,因為孤兒院的院長就是他的父親,也是母親,因此在被莫和生博士收養前,他根本不覺得沒有父母親有什麼缺憾。
莫和生博士——嚴格來說,應該是說無上天魔道鐵血旗的當代旗主——是個從事科學研究的專家,由於妻子沒有生育能力,因此他才從孤兒院收養了莫塵。
十五歲之前,莫塵都跟著莫和生修煉鐵血神罡,並且在世界各地挖石頭。
“我的父親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靈石,對我們修煉鐵血神罡非常有幫助,所以在來到臺灣之前,我都和父親以及父親的同事在世界各地找那種靈石。”
“你知道不,你和你父親知道靈石就是能源石吧?”
潘正嶽忍不住問。
聽見潘正嶽問自己的話,莫塵馬上回答說:“是的,第一次告訴我這件事情的人正是父親。”
“那什麼鐵血旗是怎麼回事?”
鐵郎也忍不住問。
“父親除了是個研究學者之外,他還有個相當奇特的身份,鐵血旗的旗主。”
莫塵伸出右手臂內側,靠近手肘的地方上頭有個大如拇指的刺青,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發現,那是把長形的褐色旗子刺青。
“這是鐵血旗旗子的證明,只有合格的鐵血旗旗子才能紋上這個刺青。”
莫塵的表情在看見旗子刺青的時候顯得十分自豪。
“鐵血旗是怎麼一回事?”
潘正嶽問。
“我父親告訴我,鐵血旗是個傳承上千年的單位,他和其他三旗都是無上天魔道的分旗屬下。”
“還有哪三旗?”
“除了我們鐵血旗以外,父親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還有猙骨旗、青牙旗和紅爪旗,我們都在等著魔尊的召喚。”
說到魔尊這兩個字的時候,莫塵的語氣裡帶著八分的肅穆和兩分的好奇。
事實上不要說是他,連他的父親莫和生也沒見過魔尊,但修煉鐵血神罡的弟子都會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