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他道館不同,潘正嶽訓練他們的方式完全出乎他們的意外,不僅是亞森和威爾,連拳擊知識最豐富的愛蘋都沒遇過這種奇特的訓練方式,卻又好像很有效果。
“教練,你明明只是要我們坐著,為什麼”
亞森對訓練自己很有經驗,但他沒遇過這種怪異的訓練模式,因此忍不住開口詢問。
“等你能忍受得了第一期的訓練後再問吧!”
潘正嶽阻止亞森的問話,繼續說:“你們等一下可以叫外賣來這裡吃,吃完之後要繼續訓練。”
三人知道潘正嶽是不會說明的了,潘正嶽說完後就離開,說是要出去辦事情,三人打電話叫完外賣後,趁著披薩還沒送來,便坐下來說說自己的心得。
“亞森,你以前有遇過這種訓練嗎?”
坐下來的第一件事,威爾就是馬上問亞森,他的經驗最多,理論上應該知道一些。
“你不用問了,如果我不知道,他也不會知道。”
愛蘋抿著嘴搖搖頭。
昨天的訓練經驗實在讓她開了眼界,自小在拳擊館長大的她幾乎見過來自世界各地的訓練員,看過各種不同的訓練模式,但潘正嶽的訓練的確讓她大開眼界。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
愛蘋皺起眉頭,她不知道自己該算是運動員,還是練習武術的人,只好折衷地說:“受訓員可以用這種方式訓練。”
亞森也佩服的嘆口氣說:“難怪詹姆士教練可以讓萊兒打出那種不可思議的強拳。”
“我也不知道光是坐著就可以練功。”
愛蘋有點煩躁的抓了一下頭髮,她本來還想偷偷向潘正嶽學幾招訓練的方法,沒想到潘正嶽只是要他們坐著,然後他們的身體就像是被一座小山壓著似的。
潘正嶽光是靠氣勢就把他們壓得連氣都要喘不過來,效果比起在海水裡可差不了多少,他原本想要把三人帶到海邊直接丟下去,不過想想時間可能會來不及,還是決定自己出手,靠著氣勢來壓他們三人,沒想到效果還真的不錯。
不過,愛蘋三人當然無法搞懂理由,只好悶著頭胡思亂想。
離開道館的潘正嶽依照約定和杜峨在那間餐廳的頂樓見面。
潘正嶽一站上頂樓,便透過精神感應對杜峨說自己已經到了,要他把沃晶帶上來。
杜峨早就想好了說詞,他在電話裡故作神秘的告訴沃晶,他認識一個神醫,可以處理他們身上的“困擾”電話裡的沃晶剛聽見杜峨這麼說時,不僅沒有顯示出興奮或是喜悅,反倒是陷入沉默,就在杜峨以為他是不是離開的時候,沃晶的聲音才又出現在電話裡。
“你有什麼條件?”
沃晶的聲音很淡。
“什麼?”
杜峨一愣。
電話那頭的沃晶又說了一遍:“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好人,你有什麼條件?”
杜峨被沃晶這麼一說,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無論如何,先看看再說吧,搞不好我沒有任何的條件也說不定。”
杜峨很瞭解沃晶的想法。
他對人類根本已經失去了基本信任,如果不是喬的毒劑還控制著他,搞不好他會殺光神秘組織裡的人。
杜峨可以體諒沃晶的無禮,因為不久前的他也是如此,不說他自己和沃晶,七死神的每個人幾乎都是憤世嫉俗的抓狂者,他們的前半生從來都沒有享受過友善和合理的對待。
像沃晶,他的母親是底特律花街的妓女,因此他根本不知道父親是誰,才十七歲的未婚媽媽能做什麼,把沃晶丟給祖母后就離開了家鄉。
沃晶的童年就是一連串的卑賤生活,他的祖母年邁體衰,根本沒能力教育他,社會局介入後把他安置在一個寄養家庭,很不幸的,那個寄養家庭的夫妻兩人有虐待狂,而身材瘦弱、嘴巴又不甜的沃晶就成為滿足他們嗜好的物件。
他的身體除了臉部要給社會局的官員看以外,其他部位每個地方都是傷口。
十八歲後社會局介紹了一個在漁市上班的工作給他,同樣的情況再度發生,那個老闆不僅藉機扣了他的薪水和保險,還趁著一箇中午休息的時間強姦了他。
這種情況在幾天後就傳遍了整個漁市,大家都知道他是老闆的性慾工具,年少體弱的他根本沒有反抗之力,而那個老闆有時不只是自己享用,興致一來甚至會把他讓給好朋友使用,換句話說,這個世界是沒有人把他當成人。
之後,沃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