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來都捨不得吃,我五歲的那一年,第一次看到我娘採了地衣沒給我吃,而是自己偷偷的吃,然後還藏好了,於是很氣憤,乘娘不注意的時候將地衣偷了出來,然後全吃了,最後被我爹知道了,狠狠的打了我一頓,後來才知道我娘為什麼有好吃的不給我吃,而是自己吃,那是因為她有了身孕,因為窮沒有營養,所以才吃了地衣,為了這件事情,我娘一直很內疚,而我也是從那以後再也不吃地衣,縱然後來家裡弟弟妹妹多了,娘經常藏些好吃的給我,但是我也再也沒有吃過地衣,現在吃到我孃親手做的地衣幹真好。”無黛說著說著似乎眼淚就掉下來了。
“小姐,你就不要傷心了,一切都過去了,現在老爺和太太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藍衣安撫著無黛。“對了我娘送了很多,你一會有空的話送點到素素那裡。今天的事情還真的是委屈她了。”無黛道。“知道了小姐,你也早點休息吧,這天越來越冷了。”藍衣嘮叨道。睡不找還是睡不找,下午連素素和季平清的事情似乎還在眼前浮現,無黛總是覺得季平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越想越煩躁的無黛坐起身,看了眼外邊耳床上熟睡的青衣和藍衣想著這幾天讓她們都累壞了,反正自己只是在附近走走就不麻煩她們了,慢慢的穿好衣服後小心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外面雖然是大寒的天氣,但是由於是深夜,似乎空氣都變的異常的好,無黛緩慢的沿著長橋走著,幕然間聽見了一曲悠揚的笛聲,似乎是首哀怨的曲子,雖然無黛不是太精通樂理,但是自己的孃親卻是能吹一手很好的笛子。當那哀怨纏綿的聲音停止的時候,無黛也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誰,誰在那裡?”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很陌生。“那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有益竊聽的,只是出來走走突然聽見而已。”無黛為了表示自己是清白的決定往前走走。橋的中間由於天氣的寒冷已經起了大霧,無黛只能透過大霧隱約的見到一個人的身影。隨著無黛漸漸走近,終於見到了那吹笛子的人,是個男人。“看來你是通曉樂理的啊。”男子身穿一身白灰色的長褂,在褂子外面繫了一個純白的白狐斗篷。手裡拿著的那根通體碧綠的笛子。頭髮並不象朝裡的男子那樣中規中矩的梳在冠裡,只是簡單的梳在腦後用一根白灰色的帶子繫住。雖然五官看的並不清楚,但是無黛還是能判斷出這個男人絕對是長相不俗。“不是的,只是家母尤其喜歡笛子,所以才略懂而已。”無黛謙虛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在此?對了,你是那個宮裡的?”男子看了看無黛的打扮似乎不象是某宮的妃子,也不象是宮女,似乎有點象是哪個宮裡的女官。“我是這次參選的樂采女官。”無黛誠實道。“樂采女官?每個樂采女官都有主家的,你的主家是哪家?”白灰衣服的男子好奇的問道。“我是林丞相家的。我叫做無黛。”無黛小聲道。“原來如此。不早了就快子時了,早點回去休息吧。”男子淡然道。“我我明天還能來聽你吹笛子嗎?”無黛小心的問道。“你喜歡聽?”男子挑了挑眉問道。“是的,我聽見笛聲,就會感覺我娘離我很近。”無黛對著男子說道。“行吧,我也算是遇見了知音,我一般亥時來子時就會走。只要沒事,幾乎每天都來,還有我喜歡清靜,你來聽聽就算了,不要帶人來。”男子對著無黛說完這些就離開了長橋。“真是奇怪的人。”無黛搓了搓自己幾乎凍麻木的手,然後想到那男子說離開的時間是子時,暗叫一聲糟糕了,果然藍衣和青衣已經找到了這裡。“小姐,你怎麼突然一聲不說的就跑出來了,害的我和姐姐都快急死了。”快人快語的青衣責怪道。
☆、(7鮮幣)18。帝策
“青衣,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睡不著於是出來走走的,但是你們放心我一般不會走遠的。”無黛趕緊哄著不高興的青衣。“小姐,來把外套披上,您啊就不要擔心了,青衣在和你開玩笑呢,她是擔心你,宮中規矩多,怕到時候出了事情無法向丞相交代。”藍衣對著無黛淡淡的說道。也是,有的時候自己小小的任性就會引起別人的煩惱,以後看樣子是不能出來,可惜了自己還與人約好以後要來聽笛子的。但是他到底是誰呢?“安陸,你覺得朕是不是太殘忍了一些?尤其是對待自己兒子的問題上?”皇帝坐在暖桌裡,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貼身太監問道。“皇上,老奴自皇上七歲就一直跟在皇上身邊,諸位皇子也是老奴看著長大的,皇上自在位以來,外面傳誦都是說皇上是明君,所以老奴想皇上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至於諸位皇子以後早晚也是會明白皇上的苦心的。”安陸小心的回答道。
“安陸啊,你還是將朕想的太善良了,自古最薄情就是帝王家,朕兄弟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