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繼續偷看我?不然怎麼知道這是我的夾褲?”唐晴風做了一個讓他把褲子拋過來的手勢。自己則做在床上笑嘻嘻的開著玩笑。誰偷看你了。要看你還不如還不如看人家大姑娘呢!”皮遠修紅著臉反駁著。按皮遠修平時的性子。莫說是臉紅了,言語也不會這麼軟地。一定會狠狠的說還回去的。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看到唐晴風換衣裳地樣子,皮遠修莫名的就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像個大姑娘地樣子?不就是看到我換衣裳了嘛。看那小臉紅得都成猴子屁股了。”看樣子唐晴風還是瞭解皮遠修為什麼會臉紅地。服吧!”皮遠修丟下這一句話就轉身出門了。唐晴風不緊不慢的將自己地衣裳收拾好,關照在外屋守著的寒竹看好小貝貝後也跟著出門了。
皮遠修也沒跑遠,就在大碗食館門口站著呢。不知道是冷風吹得還是剛才那害羞的紅暈未退。皮遠修現在的小臉看上去還是那麼紅,就像一隻大紅蘋果一樣。唐晴風看著皮遠修站在門口看來來來往往的人潮。走上前拍了拍皮遠修的肩膀:“想什麼呢?那麼入神。”娘。過年了,她在忙什麼?是我們兄妹的三人的衣裳?還是一家老小今天晚上要吃的年夜飯?”皮遠修的語氣有著一絲落寞。去看她吧。機會了就回去看她。”皮遠修長嘆一口氣,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你呢。年三十你也不回家過年?”我家師傅踢出來立業了。在沒有做出一番自己的事業前是不得回家的。”唐晴風假意哭泣,整個人都賴在皮遠修的肩膀上。“我好可憐。有家回不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男人賴在自己身上不走。這讓皮遠修多少有點吃不消。卻又不願意將賴在自己身上的那個人拉走。只好僵著身子,任由那人趴在自己肩膀假裝哭泣。還得空出一隻手,時不時的安慰的拍撫著那人。
趴在皮遠修肩膀上的唐晴風這時的心理已經有一點假戲真作的意思在裡頭了。從假哭變成了真哭。到底是相處了八年的感情。這八年裡學識上的諄諄誘導、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懷。說句不中聽的。養一小東西這麼多年也會產生感情了。莫說是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到底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又是在自家店鋪門口。二個大男人抱得時間長了還是會招人好奇的。擦了擦想象中的眼淚。唐晴風掏出一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來的花生遞給皮遠修。然後自己也掏了一把出來吃。
看著收拾的乾淨整齊卻空無一人的店鋪。唐晴風搬了二張椅子到店門外,和皮遠修二人坐著啃花生吃。氣不錯的。至少沒有下雪。”看得出唐晴風不喜歡吃花生衣。拿一個花生在手。用二個指頭輕輕一掐。花生殼就開了,露出裡粉紅色的花生衣。唐晴風總是喜歡把花生衣去得乾乾淨淨。吹一口氣將花生衣從手心裡吹落後,才拾起花生仁送進口中。於不下雪了。不過前幾日的雪下得到是很大。今天我一路走來看到很多小娃娃都在堆雪人。已經有不少已經推好了的雪人。”皮遠修吃花生就是剝出花生直接吃。並不將那一層花生衣去掉的。化我們也去堆二個?”萬一溼了衣裳就麻煩了。年三十的,莫著了涼。”雖然對這個主意有點心動,但皮遠修還是拒絕了。溼了衣裳你穿我的好了。咱倆高矮胖瘦都差不多的,我的衣裳你也能穿的。”唐晴風不怕好意的繼續引誘著。一會還要去給先生送點年貨。只是來坐一會的。”皮遠修還是拒絕了。去呀。那行,你坐著看我玩一會吧。”說罷,唐晴風便一下去玩雪了。留下皮遠修吃著花生看他一個人玩得開
唐晴風在雪地裡滾了一個老大的雪球,準備用這個做雪人的身子。突然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回頭一看,原來街上有幾個娃娃正在打雪仗呢。一時失了準時誤打到了唐晴風。這下子到引起了唐晴風的童心了。抓起地上的雪團了幾下子就找了一個穿深藍棉襖的小傢伙投了過去。一擊之下正好擊中了那小傢伙的胸口。
這下子可好了。原本分作二隊的小傢伙見有個大人陪他們玩了,便團結一致炮口對外一起將唐晴風作為目標來攻打。五六個小娃娃你一下我一下就跟唐晴風在大街上玩了起來。唐晴風一邊做小雪球一邊躲。但顧得了前面顧不了後面。在小傢伙的前後夾擊之下漸漸落了下風。不過,這幾人玩得到很是開心,隔一小會就能聽到他們清脆的笑聲。
陪他們玩了一會唐晴風就跑了回來。沒戴手套的雙手凍得通紅,臉上因為運動了倒顯得很健康。唐晴風站在屋簷下跺去鞋子上的積雪才進了店。趁皮遠修一個不注意,從他身後將二隻凍得通紅的手伸進了他的脖子裡。
猛得感覺到冰涼的物體進入自己的脖子,皮遠修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只是唐晴風正用手臂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