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想說了。所以只要在起的小夥伴說自家爹孃又給他準備了什麼好東西的時候,孔凌就會狠狠的撲過去,將他按在身下死命的打。到了最後,也就沒有夥伴跟他一起玩。就算有,也知道他的禁忌,不會在他的面前提到爹孃的事。現在雖然在秦府了,阿婆也不用為生計而為難。但是,孔凌還是想要自己的爹孃。如今看著秦夫人和秦方二人大唱母慈子愛,不由心頭犯酸,眼睛犯紅。雖然很想吃點心,但是他更想要爹孃。孔凌默默的低下頭,將夫人給的點心小心的收入懷中,默默的離去。回到與阿婆居住的小院,獻寶一般的將點心遞給阿婆吃。“阿婆好吃麼?”孔凌強忍著口中的唾液,大聲的問著阿婆。阿婆年紀大了,耳朵已經不行了。“好吃,好吃。寶寶也吃!”阿婆將手中的點心遞給孔凌。孔凌搖了搖頭,轉身就跑了。蹲在角落裡數草玩的孔凌被剛從秦夫人房間裡出來的秦方發現了,秦方跑過去,將手中的點心給他吃。心裡正彆扭的孔凌轉了個身沒理他,不死心的秦方也跟著轉了個身,繼續伸長了手想將點心遞給孔凌吃。看著牛皮糖一般的秦方,孔凌沒了耐心,一把推了過去。秦方在倒下的時候轉了個身。頭先著地了,正好磕在一塊小石頭上。結果當時血就流出來了。聽到哭聲跑出來的大人連忙去請大夫,還好沒什麼大的問題,只是額頭上就永久的留下了一道疤。當秦夫人他們問道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秦方只說是跑得急了,沒看腳底下溜了一跤,沒說是孔凌推的。自那以後,孔凌也沒再對秦方動過手。摸著那道疤,孔凌的心情更是悲痛。怎麼可以這樣?好不容易二個人才走到了一起,甜蜜了才幾天。就要經歷如此的生離死別?孔凌別忍的眼淚幫秦方擦身。那日在堂上受的刑,被打得皮開肉綻,事後在那陰暗、骯髒的大牢裡,沒有治傷的東西。一直脫到現在,有些地方已經發炎冒膿水了。看在孔凌的眼裡,不由的恨上心頭。那該死的狗官不分青紅皂白就屈打成招。秦方若有什麼三長二斷,定不會放過他的。孔凌的動作也不是很利索,身上也有刑傷,比秦方好不到那兒去。只是強在孔凌身體底子好一點。大夫給他上過藥後,在人的攙扶下還能勉強的走動一下。給秦方擦完身,再喂完藥,回絕了秦夫人讓他回房休息的好意,就趴在床頭稍稍的休息了一下。接下來的幾天,秦府里人來人往的,只要是有些名氣的大夫都請了來的,只是都說無能為力,急得秦夫人嘴角起泡,滿嘴的口瘡。秦老爺更在無力動彈癱倒在床。秦方的情況也時好時壞,好的時候,還能清醒過來,認得出人,勉強再吃二口東西。壞的時候,就整日的暈睡。就這樣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又過了三四天,秦方那天的精神出奇的好,臉色也異常的紅潤。早上進餐的時候,足足吃了小半碗的白粥。見到秦方如此的情況,孔凌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凌,幫我把爹孃叫來,好麼?”半躺在床上的秦方要求道。“哎,我這就差人叫去。這會子時間,我們再說說話吧。”孔凌隨手指了一個小丫頭去請人。“好的,好長時間不曾這般輕鬆了。”秦方從心底裡發出一聲感嘆。“等你好了,天天這般輕鬆的。”孔凌仔細的給秦方披了件外套。再小心的將被子掖了掖。順手從桌上拿了一個紅撲撲的蘋果,細細的削了皮,切成小塊,拿了一支銀製牙籤,一併遞給了秦方。秦方挑了一個放在口中:“很甜的,好長時間不曾吃到這些個果子了。”“甜,那你就多吃點。以後,就跟你在京都過日子。哪裡也不去了。”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孔凌的笑容暗淡了些許。看到孔凌的臉色,秦方拍了拍他的手:“不怪你的,真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不應該一走就是那麼多年,也讓我一追就是那麼多年?”孔凌的笑容不見了,又選了一塊蘋果送進秦方的口中:“再吃幾塊吧。”三下二下將蘋果吃下肚,拒絕了孔凌再一次送來的蘋果塊。“讓我把話講完。這些年,我不苦,我很開心。你是知道的,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出過遠門。雖然這幾年是在找你,但是,我也遊歷了大半的山河,見識到不同的人情風俗。我是快樂的。”一長串的話說下來,秦方的臉色有些發白。“莫要再說了,躺下休息吧。有些話,以後再說也來得及的。”伸手要扶秦方躺下。“不,你讓我說完。好麼?”秦方一臉的祈求。孔凌嘆了口氣,默默的坐到他身側,將秦方攬入懷中。“我很快樂。不論是在小鎮陪你一同教書的日子,還是與你一同被關在大牢裡的日子,都是我最快樂的日子。雖然我知道,我和你的感情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但,喜歡了就是喜歡了。若有來世,我只求上蒼能給我個機會,再一次出現在你的身邊。若你為男,則我必為女,等你來揭開我的紅蓋頭;若你為佳人,我必為良人,花前月下,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