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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白花花地扎進眼裡,像皎潔的月光,八字須男嘴角勾起一絲淫||邪的笑容,曖昧不明的眼光落大帥也就是這位廣原君的臉上。

廣原緒“喔”了一聲,寡淡的表情只是鬆了一下,不冷不熱道:“讓她們進來,挑一個,剩下的犒勞兄弟。”

“多謝大帥!”

女們哆嗦著往房間裡走,不知是被凍的還是因為心中恐懼,有兩個進屋的時候被門檻絆住摔地上,驚得一位姑娘“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廣原緒微微一皺眉,那個八字須的男就從身側抽劍刺進那姑娘的心窩裡,頓時血濺三尺。幾位姑娘瞬時用手捂住了眼,誰都不敢再發出一聲尖叫,生怕下一個被殺的就是她們。

廣原緒的眉頭皺得更深,原本平靜的聲音裡多了一絲陰冷:“拿冷水衝了。”

八字須男心裡一驚,心知自己犯了錯,連忙將劍收回鞘中站到一旁,靜等著他將地面清掃乾淨,他不該房間裡殺,破壞了廣原君的興致。

廣原緒喝了一口酒,低著頭等收拾妥當,透過那晶瑩如玉的杯子往一旁望去,那一雙雙如藕節般的**立空處,光潔的大腿和小腿都繃得緊緊的,控制不住地抖動起來,那麼地引遐想。一個念頭從他腦海裡劃過,興奮點燃了他所有的激情。“拿幾塊圓滑的胰子過來,用水潑溼她們的雙腿,把胰子放她們的大腿間,看誰能堅持長時間不掉下來。”

這是個相當邪惡殘酷的遊戲,當涼水嗖的一下潑到腿上的時候,衣纏香頓時將下唇咬出了血,頭一回知道冰冷會給帶來如此尖銳的劇痛,刺骨般持久存於身體上,無論如何也無法打消。

這兩條腿是得廢掉了麼?她翻了翻眼皮迫使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不那麼猙獰,咬著牙讓自己勉強站直了身體,眼神逡巡望向四方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試圖減輕身體上的痛苦。她看到有搬了一隻極大的浴桶進來,往那浴桶裡倒一壺壺冒著白氣兒的熱水,彷彿溫暖就要沁入身體裡,這應該是為那個大帥準備的洗澡水吧,她無意識地嚥了口唾沫。

耳旁傳來“噗噗”的聲響,是胰子紛紛掉到地上的聲音,她意識模糊了一會,便看從地上摸起一塊胰子朝她走來。留下來,便有機會接近那桶熱水,這個薄弱的念頭已經成為最後支撐她堅持下去的柺杖。

冰涼的胰子被放腿間,其實也不算涼,她已經感到麻木了,她兩腿本就細瘦,想要夾住這滑溜的東西十分艱難,感覺整條腿上的肌肉都打顫,還是以一種無比扭曲的站姿夾緊雙腿,調整著做細微的動彈阻止胰子的滑落。這樣的顫慄帶著一種別緻的誘惑,透著被凌虐的楚楚動,像綴著被風雨打溼的梨花的枝條。明明是收攏的動作,卻引血脈賁張、亢陽鼓盪。

沒有能堅持太久,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漫長只會發生女子身上,還有兩個夾胰子。

廣原緒的目光漫無目的地遊走兩身上,突然衣纏香身上一凝,似要成燭火一般將她徹底燃燒,她咬著牙堅持的表情觸動了他,如削過般的下巴緊繃著,低頭時修長纖細的脖頸彎曲,似是承重巨大的壓力,隱隱有血管跳動著,好像馬上就要有呻|吟破喉而出,這已經是底限了。

“就她了!”廣原緒腰身往前傾了傾,指尖朝她一豎,她終於成功,腿間的那塊胰子“啪”的一聲跳到地上,邊滾邊滑了老遠才停下來。

衣纏香氣喘吁吁,想要彎腰伸手去揉自己的大腿和膝蓋,腰卻怎麼都彎不下去,大概是方才牽引了全身的力氣,還需要一段時間緩解。她看那個浴桶已經倒滿了水,像是蒸饅頭的大鍋剛剛掀開蓋子一般冒著團團的白氣,比往日裡精心做出的香盤中繚繞的煙霧都好看,無比地想要靠近以汲取溫暖,哪怕會被燙得體無完膚都不後悔。

這時其他的姑娘都已經陸陸續續被請了出去,被賞賜給下等的將士,一夜要忍受三五個的殘忍索要,從青樓娼|妓變為軍妓,伺候的還是手上沾滿同胞鮮血的入侵者。

也不知她們會怎樣繼續下去,衣纏香苦澀地笑了笑,若是焉容落到這等地方,一定會第一時間裡用最快的方法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她不會,她的忍耐度很高,會堅持到最後,再把痛苦都還回去。

房間裡只剩下廣原緒一個男,他放下紅酒杯站起來,面無表情對著她寬衣解帶,而一旁的木桶還孤零零立那裡,她可不想站外頭給他搓澡,她需要熱水拯救自己的兩腿,越快越好。

心思如電,她衝上前撈起紅酒瓶子,他瞪大的雙眼的注視下,將紅酒盡數倒進木桶裡,還不等猩紅粘稠的紅酒完全與清水溶成均勻的液體,她便踩著凳子一腳跳進去,驚起水液一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