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喜聞樂見、大快人心,裙香樓裡的姑娘個個神采愉悅,死了個常年欺壓她們的霸王,可以痛痛快快鬆一口氣了。焉容心想,若是袖蘭在天有靈,一定會對此深感欣慰吧。
與此同時,癮君子們擠在裙香樓外大吵大鬧,更有甚者口吐白沫,在門口毒癮發作起來,把許多前來慕名而來嫖|娼的恩客都嚇跑了。
劉媽急得焦頭爛額,又十分痛惜死了張大嘴那個最佳打手,更加痛惜從手心流出的白花花銀子。可是看焉容整天悠然自得的樣子,不免氣上心頭,冷眼問道:“你怎麼不跟我求大煙?”
“媽媽您不知道吧,我壓根就沒有染上那玩意!”焉容笑著看她,眉眼間盡是得意,她裝煙鬼裝了好幾個月了,總算不用再裝下去啦。
“你你你”劉媽氣得渾身發抖,頭昏眼花,心肝皆痛,差點暈厥過去。失掉張大嘴無異於失去左膀右臂,劉媽現在已經成了光桿司令,剩下的那些大茶壺個個好吃懶做,非常難管!
她現在已經沒辦法懲治焉容了,對方有楚王做靠山,又是參選花榜的才女,最最重要的一條是:她是自由身!能奈她何?能奈她何?!
劉媽氣得有些窒息,一夜過去,又似老了好幾歲。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一定要把蕭爺調|教成能說會道、極善甜言蜜語的糖罐子!叫你丫含蓄,叫你丫欲擒故縱!
以後女主的日子會好過許多的~~O(n_n)0
41喜當爹!
馬家。
李金月最近有些不舒服;胸口發悶,頭也經常發暈,這日一早陪曲氏用飯的時候,吃一口清蒸雞蛋突然吐了出來。
原本曲氏是不怎麼關心她的,甚至看她噁心;攪得自己也吃不下飯;在她看來;在餐桌上吐飯是一件極其沒有教養的事情,開始也只是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丫鬟小竹遞過來一杯清茶給李金月喝下;又幫她撫了撫背,李金月這才好了一些,在曲氏不滿的目光注視下重新拿起筷子用飯;沒想到又接著嘔吐起來。
“小姐,您怎麼了?”
李金月難受地揉著胸口,擱下筷子道:“娘您慢用,我先回屋了。”
“回去吧。”曲氏連眼皮都未抬一下,用調羹挑剔地碾著碗裡的豆子,直到兩人出門時聽李金月對小竹道:“你趕緊去給我請個郎中,我身子不大舒服。”
曲氏心裡悶悶的,心想這員外家的女兒真是嬌貴,不過是吃飯噁心而已,便要去請郎中,又得花錢。她當時也沒有多想,因為自己的寶貝兒子已經出去遊學三個多月了,所以不會是懷孕害喜。
郎中很快就被請到了房裡,李金月懷著忐忑的心伸出手,請他為自己診脈,聽到的答案竟是:“恭喜夫人,您有喜了!”
李金月驀地一怔,苦著一張臉央求道:“老先生您小點聲。”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懷孕,這要是被傳出去還不得浸豬籠?
她心裡似灑了碗酸辣湯一樣,堪稱五味陳雜,這時心情尚未平復,便見曲氏急急忙忙闖了進來,一臉急色地問那郎中:“幾個月了?”她倒不是刻意想要偷聽,就是想知道李金月拿藥的花銷,她對李金月所有的花銷都想知道,想方設法地打聽,再喋喋不休地教訓她應當節儉。
郎中脫口而出,道:“兩個月罷。”
“什、什麼”曲氏睜大了眼睛,質疑地看向李金月,看對方的臉色越發艱難表情生硬,頓時明白過來,顫抖著手指向李金月:“你”
“不是的,一定是你把錯脈了吧!怎麼會是喜脈?”李金月厲聲反駁。
“老夫行醫多年,婦科在這方圓百里向來是最拿手的,怎麼會連個區區喜脈都把不出?夫人不要不相信!”郎中最不能容忍別人當著他的面否定他的醫術,因此更為努力地給自己辯駁。
此時曲氏已經萬分錯亂,高高抬起的手臂還未放下,只用力盯著李金月,歇斯底里地罵道:“你個賤人!”話未說完便衝上去想要扇她,兩人扭打在一起,小竹自然是護著她們小姐的,上去如大鳥般將李金月掩在身後。
郎中見到這一幕,心裡驚懼得緊,為了避免惹是生非,索性連出診費都不要了,收拾著藥箱打算離開,不巧的是,他剛要走身後就傳來“啊”的一聲。
曲氏被掀倒在地,當場昏迷過去。
郎中本著人命關天的心態將曲氏扶到床上,為她扎針施治,且為她開了方子命丫鬟速速去抓藥。李金月和小竹當時就嚇懵了,趕緊聽郎中的指示去抓藥的抓藥,去燒水的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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