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第二日,裙香樓有個姑娘患上了花柳病,恩客們都避之不及,哪怕幾文錢一晚上都不敢幹。劉媽要愁瘋了,她在墨然身上浪費了那麼多大煙,沒想到她竟然得了花柳病!比毀容了都惡劣!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個病的真實性,讓墨然脫了褲子,她親自檢查,果真看到了私|處一串串紅腫可怕的疹子。
病床上墨然掩面哭泣:“媽媽,您花錢給我治病吧,我治好了病還能給您掙錢!”
“治什麼治!媽媽我沒錢!”劉媽一個高蹦了起來,“得了花柳病還想治好?你以為是個頭疼腦熱啊?你趕緊給我下來幹活吧,別打算我好吃好喝地養活著你!”
可憐的墨然就被趕到了造大煙塊的作坊裡整日累死累活地勞作,這個時候劉媽已經斷了她的大煙,於是墨然的“煙癮”經常發作,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幹活?別指望她了!
劉媽看到她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心裡腌臢得要死,打發兩個雜役把她送到後山上活埋了,可那倆雜役嚇得兩腿發抖。聽說這花柳病傳染,萬一碰到她不小心染上病怎麼辦?自打墨然得了這個病,她的伙食都是另起灶做的,劉媽也是怕這個,因此不敢找她的麻煩,生怕自己也黏上這個病。
恰在她愁眉不展之際,有個過路的挑夫看上了墨然,願意出十個銅板買下墨然,劉媽一喜,猛地拍一下大腿,別說十個銅板了,就是不要錢,甘願把墨然領走都成。劉媽隔老遠指著墨然道:“你趕緊跟這個漢子走吧,去享福去!”說完便將賣身契丟了過去。
墨然揹著一個破包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出了裙香樓,越走越遠,直到回頭再也瞧不見裙香樓的時候,她從懷裡掏出一兩銀子塞給挑夫,笑道:“多謝大哥幫忙!”
挑夫大喜,拿著錢高高興興走了。他是焉容事先在外頭僱好的人。
墨然舒了一口氣,三步並作兩步上了一家客棧,看準房號推門進去,焉容正坐在床邊等她。“怎麼樣,那些疹子消下去了沒有?”
“都好了,藥膏一抹就沒事啦。”因是自由身,墨然說話的語氣裡盡是輕鬆。“話說,焉容你怎麼不稱花柳病,也像我一樣輕輕鬆鬆走出來呢?”
焉容苦澀地笑了笑,這個問題不是沒有想過,而是“我自賣身以來一直跟著蕭爺,若是我傳自己有花柳病,他能他能弄死我!真的!”
墨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是,蕭爺對你可真是情深意重,你也不用急了,他八成能給你贖身。”
焉容皺皺眉:“我也不知道。”蕭可錚的態度不明確,她也不敢亂猜,最怕的便是心存希望之後又面對絕望了。
“焉容,你救我脫離苦海,我無以為報,唯有”
“嗯?”
“唯有將畢生所學的房中絕技教給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我真的會讓她學習房中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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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學習房技
焉容看墨然認真的眼睛;咬咬唇,“這個”
“學這個能讓你以後收住男人的心,保你生意興隆。”墨然的眼裡帶著幾分誘惑。
焉容用手指點著下巴,眼裡閃爍不定;好的技藝興許能讓男人戀住女人的身子;卻未必能心甘情願地愛著她;就似蕭爺對她,誰也不知道是因名器還是因焉容這個人。
見她猶豫,墨然又道:“當然妹子你有名器;這是天下萬千女人都沒有的;天資異稟;興許用不上什麼技巧,但斗膽問你一句;做這種事你累不累?”
焉容點頭,能不累嗎?每回都被折騰得第二日昏昏沉沉,腰背痠軟,蕭爺太不是東西了!“著實太累,如同遭了一場大罪。”
“那你快活麼?”
聽聽,越問越離譜了,焉容此時已經羞得兩靨通紅,連著脖子上的肌膚都顯得粉嫩通透,只支支吾吾應了一句:“興許吧,時有時無的,我也不好說。”
“這就是了,男人啊,都顧著自己享受,從不在意女人的心思,加上女人本身的特性,很難得到滿足,我教你這些,往後能讓你多省些體力,自己也能享受幾分。”
“好吧。”但衝著節省體力這句話,也也得學著點,“咳咳咳。”焉容趕緊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一旦動了淫|念就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