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看你說是不說。胤祚冷笑了一下接著道:“趙大人,五月十二日酉時一刻你到了哪兒該不會也忘記了吧?”
“酉時一刻?犯官。犯官那時正在家中會客,江南道御史嚴文陪可為犯官作證。”趙申喬一聽是問起這事兒,頓時鬆了口氣,很是乾脆地答道。
“不錯。趙大人總算是說了句實話。很好,那麼戌時二刻。你又到了何處”胤祚突地提高了聲調。一聲斷喝頓時嚇得趙申喬渾身直打哆嗦。
“我”趙申喬的嘴皮子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戌時二刻你假作送別嚴文陪。實際上送完了人。你並未回府。直接到了望月樓三樓‘丙三’包間,見了個神秘客人,本王說得沒錯吧?這神秘客人究竟是誰,趙大人不會說不知道吧?嗯!”胤祚一連串暴風驟雨般地話語接連而出,將趙申喬地精神防線擊打得千瘡百孔,趙申喬再也支撐不住了。癱軟在地上,直喘粗氣。好半會才頹唐地道:“王爺既然都已經知道了。為何還要問犯官。”
“哼,本王知道不知道是本王的事兒,你說不說實話卻是你地事了。說吧。事到如今。那人已經幫不了你了。再不說實話。本王也只好大刑伺候了。”胤祚沉著聲道。
“唉,一念之差啊。犯官自康熙九年中進士以來。每一行事莫不以報效朝廷為先,即便是出首《南山集》一案,也純屬公心。怎奈到了末了還是私心未泯。終犯了大錯。悔之晚矣,悔之晚矣!”趙申喬老淚縱橫地念叨著。緩緩地說道:“不錯,五月十二日犯官是去見了個人,那人就是十三爺。十三爺拿出證據脅迫犯官。犯官也不得不從,再者十三爺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