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黎培羌繼續上上下下地將這個胖子從頭到尾掃了一遍。略微沉默之後,不由點頭:“小齊,這一點,我們可以回去好好談。我這個老人家也沒多少rì子好活嘍~~也該是時候將手裡的這些生意,交給組織內的其他人管理了。”
聽到黎培羌這麼一說,在這個老頭身後站著的一個大約二十二,一臉冷靜,鼻樑上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十分文雅的男子卻是猛地愣了一下。他直接捏緊拳頭,朝齊天霸走去。
不過,在看到這個彷彿剛剛大學畢業的文雅男子走出來之後,另外一個留著板寸,手臂上繡著兩條兇狠的紋龍,大約二十五六的男子則是直接站在了這個光頭男的面前,同樣一臉兇狠地看著對方。
“袁遊,你想對齊老大做什麼。”
012。稚嫩的公主
那個名叫袁遊的文雅男子抬起頭,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比自己高上半個頭的板寸,不由得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哼了一聲:“佔宇軒,別和我說你不知道我想說什麼。我們多多少少也是多年的老相識了。所有人都知道,齊哥那裡需求的粉的數量是最多的。我這種做小本生意的,也多虧齊哥照顧,才能夠有口飯吃。但如果齊哥現在真的接受了一條進貨渠道的話,那讓我這種小本生意還怎麼做?以前,齊哥就顧念著我們兄弟,儘管梨老爺子這裡的貨便宜又好,但多多少少還是會從我這裡進一點。但這樣下去,我的那幫子兄弟們是不是全都要餓死,或者讓我那幫當慣了老爺的兄弟們全都到齊哥的手底下打工呢?”
留著板寸的佔宇軒則是點了點頭,臉上的兇狠稍稍淡去了一點,說道:“就算你這裡有為難的地方,也不准你為難齊哥。自從你出去打算單幹的時候我們就說好了,憑本事吃飯。沒本事的,來我這裡。我佔宇軒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好兄弟在外面受苦。”
這個大學生摸樣的袁遊再次抬了抬自己的眼鏡,鏡片後的雙眼閃現出不遜sè於外面那場暴風雨的冰冷:“這麼說來,你還是要看著昔rì的好兄弟,在別人的下面聽別人吆五喝六的場景嗎?哼!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開什麼玩笑?說話說了那麼多,到底還分不分這筆貨了?!”
一個腦袋光禿禿,戴著粗糙的項鍊,估摸著大概連二十都沒有,穿著花襯衫的男人抬起雙手,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他大聲喊道——
“你們他媽的一個個想要尋仇就他媽的回家去尋!今天是我們的公主第一次親自做事,你們他媽的給點面子行不行?在公主的面前這麼吵來吵去,想幹什麼?!”
或許知道這個時候,這些人才注意到那個金髮少女,現在正用一種略帶著些許委屈的面容坐在那裡,一句話都不敢出。
看到這位公主如此一副沒有什麼用的模樣,一些人不由得搖頭。另一些人看在先當家的份上,重新醞釀了一下感情,對這位現當家表達出了足夠的尊重。
這個禿頭抬起大拇指,重重地按著自己的胸口,十分爽朗地笑道:“好了沒有?如果好了,那麼現在我們繼續把話題轉移到這些貨上來吧。我先說一下,我們這邊可是先預定了貨的。兄弟們踩著那幾個點都已經踩了好幾個月了!銀行那邊也已經買通了關係,整棟大樓的監控系統現在也幾乎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下了!只等這批貨!所以,這批貨理所應當先給我這邊,對不對?”
“呵,一個專門幹搶劫的,讓你來參加這次的會議已經不錯了,竟然還有臉在這裡直接要貨。”
這樣一句yīn測測的話語讓原本十分爽朗的禿頭猛地大怒!他的雙手再一次地拍在了桌子上,大聲吼道:“井松代!**的一個小rì本什麼意思?!”
最後一個領帶上彆著黑流鶯領帶夾的人,是一個約莫五十多歲,整張臉彷彿被刀子削下來一樣的男人。
他的手中拄著一根柺杖,目光冰冷地看著這個禿頭,淡淡地說道:“在我的國家,謙虛和禮貌是做人的基本準則。但我在你的身上可沒有看見啊,歐陽諾。像你這種專門搶劫銀行的年代早就已經過去了。而且風險太大,也只有你們這種孩子才會幹這種事情。”
歐陽諾的腦門上暴出了青筋,他再次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吼道:“你個幹走私和蛇頭買賣的傢伙,聽起來倒是很囂張啊?中國也有一句古話,廉頗老矣,尚能飯否?你現在除了坐在座位上等別人給你餵飯之外,還能做什麼?”
這個名為井松代的男子,猛地抬起手中的手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面!
砰地一聲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