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揹負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嗎?
“阿風。”
就在喬風自我疑惑的時候,旁邊,卻是突然傳來了那小小的聲音。
喬風轉過頭,卻是看到夏雨臉上的那一抹清冷
沒錯,那雙墨藍色的瞳孔內沒有任何的情感因素。是完全容不下任何的主觀臆測的冷漠。
在看到這雙眼睛之後,喬風也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閉上眼,搖了搖頭後,重新用一種公正的態度,看著臺下的花若見。
“辯方律師,即便你剛才說了那麼多,那也不能迴避剛才公訴方提出的問題。為什麼被告人將自己的車輛遺棄而不去尋找?”
審判員席位上的一舉一動自然逃不過花若見的雙眼。
原本看到喬風眼神中的那一抹溫柔之時,這個律師的嘴角再次浮現出陰險的笑容。可是,當他接觸到夏雨那雙雖然可愛漂亮,但卻冷若冰寒的雙眼之後,他也知道,要想從這位“審判員”的手中拿到一票。光是靠感情牌是絕對不起作用的。
當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說道:“道理非常簡單,就是我的被告人在察覺到自己的女兒失蹤之後,就一直心神恍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去追查自己的車輛。不,或許應該說,她連自己的車最後停在了哪裡都已經忘記了。畢竟等到她想起自己的車輛的時候,這兩普桑早就已經被執法部門給拖走了。”
喬風轉過頭,看了看夏雨和喬雪。
這個理由雖然荒唐。但卻並不能用常理來推斷一個失去了自己親生女兒的母親當時的心情。所以,在等到喬雪和夏雨分別點頭之後,喬風也是點頭,暫時認可了這個理由。
劉傅蘭卿站了起來,他朝著喬風的位置抬起頭,用一種非常柔和的聲音緩緩說道:“好的。現在,辯護方已經承認了被告人的確是有這麼一輛車,並且對於這兩普桑採取了放任不管的處理方式。現在,我需要向法庭呈現一些證據。”
他按下遙控器,很快。影片畫面中就出現了一塊毛皮的畫面。
“大家應該看到了,這張照片是拍攝於這輛桑塔納的後備車廂中。在那裡。警方找到了一小塊的毛皮碎片。然後,我向法庭申請提供證人。”
喬風翻了翻案件卷宗後,點點頭:“同意提請證人。”
用不了多久,一個身著白大褂,戴著眼鏡,顯得一臉知識分子的人站在了證人席上。他看起來大約有三十歲左右,下巴上留著一小撮的山羊鬍子。
劉傅蘭卿走到證人席前,開始發問:“證人,請告訴我你的姓名和職業。”
這個證人抬起頭,似乎對於上面坐著的三名“法官”中的兩位顯示出了非常不解的態度。不過,他終究還是開口說道——
“我我名叫陽城,是澄空市公安局的一名法醫。”
劉傅蘭卿點點頭,說道:“好的,陽法醫。你能夠告訴我,當日你開啟那輛普桑車的後備箱時,究竟聞到了一股怎樣的味道嗎?”
陽城點點頭,隨後,他的眼神朝著那邊易菲瞥了一下。易菲看到這個法醫之後,本能地低下頭,顯得更加緊張了。
“我聞到了一股非常強烈的腐臭味道。就好像那些腐爛的河水一樣,味道非常的重。”
劉傅蘭卿再次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好的,那麼你是否能夠向我說明一下,這一小塊的皮毛屬於什麼型別的皮毛?”
這位法醫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之後,朗聲說道:“這一小段皮毛屬於**的皮毛組織。在**生物死亡之後,屍體**後脫落的毛皮根部會產生深色的暗帶。這在我們這一領域內被稱之為‘毛髮暗帶’。是屍體所能提供的證據之一。”
檢察官十分冰冷地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很好。尊敬的審判長和審判員,在被告人的車後方發現了一小段的人類毛皮組織,而且根據顏色鑑別以及對比,我們相信這一小段的毛髮顏色和被害人易甜甜的頭皮毛髮顏色非常的相近。這已經足以證明,被告人的普桑後車廂內,曾經擺放著一具屍體。而這具屍體毫無疑問,正是我們此案的被害人,年僅兩歲的易甜甜。”
——遇到案件,需要保持冷靜,保持客觀,不被任何的主觀想法所左右。
喬風深深地吸了口氣,閉上眼,腦海中已經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
他的妻子正是這麼做的,而且還做得非常的徹底。
不管任何時候去看她,都能看到那雙墨藍色的瞳孔中所閃爍的冰冷。
所以,他覺得現在應該也可以對這樣一件案件保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