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沉到呼吸都要承受不住的絞痛。
“你不是一直很忙嗎?就安心忙你的事好了,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有時間,我也可以回來看你的。”魏寧低下頭說。實際上,他打算一到國外就把手機關機,電腦也不上的。
“呵呵。”薑蓉成扯開一絲苦笑,“這就是冷處理,準備放棄我了嗎?”
魏寧沒說話,他偏過頭,“我為你活了那麼多年,總該也為自己活些日子。”
氣氛很低沉很壓抑,薑蓉成喃喃的說,他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啊!“你明明也喜歡小孩的不是嗎?我們之前不是也商定好會去M國請代理孕母的嗎?現在只不過是提前而已,你為什麼會這麼大反應。”
魏寧猛的抬頭看他,眼淚蜿蜒而下也顧不得了,“我說的小孩,希望是我們共同挑選的人在充滿愛和幸福的期待下誕生的小孩。不是你已經什麼都安排好的只要我接受的小孩,不是你為了得到那個位置而增加籌碼的小孩。”
“你回來的越來越晚,身上的女人的香水味越來越濃,甚至八卦雜誌上你的緋聞也是一天天更新。你說一切都是演戲,我知道。你帶個懷孕的女人回來,還說要一起生活到生產,你說也是為了堵住那幫人的嘴,我知道。是不是等到那些人要求你結婚,你也會結婚,要求你和女人一起生活,你也照辦,到最後的最後,我還是隻能一句我知道。”
“那麼分手不好嗎?你不用歉疚,我也不用痛苦。”魏寧哭喊著說。
“你痛苦嗎?”薑蓉成遲疑的問,嗓子乾澀的很。他是不是真的太忽略他了,因為他一直很能幹,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所以自己想讓然的以為他能接受,他能理解。
“痛苦,是啊,我當然痛苦,我隨時都在擔心你會結婚。多少次夢到你和別人結婚,我哭著醒來,但你永遠只是一句我愛你,說完後你繼續晚歸,繼續接女人曖昧的電話。我都要瘋了你知道嗎?”魏寧第一次把心裡話說出來,一直以來他扮演的都是一個賢內助,但沒人知道他的壓力。
“是,我是男人,我不能和你結婚,也不能幫你生孩子,甚至不能作為伴侶出現在你身邊在任何聚會任何場所。但是,你也不能要求我笑著看你挽著女人的手在別人面前恩愛,然後回來摟著我說最愛的是我,我還要感恩戴德,感謝你愛我。”
“你愛我永遠和我愛你掛不上等號,我很辛苦,真的,很辛苦。你不是非男人不可啊!如果有一天體會到女人的美好,又因為道義不會放棄我,我不想這樣,我不想等到那個地步,我們十餘年的相處只是一個笑話啊!”
魏寧已經涕淚雙流了。每當一個人時候他總是忍不住瞎想,想到那個場景。如果真到那一天,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受不了,瘋了或者自殺。這個女人的事只是一個導火索,從薑蓉成進江運國際的那一天,從薑蓉成必須要登上那個家主位置的那一天,所有掩蓋的美化的外殼都去掉,矛盾那麼□裸的出現,不可避免,不可調節。
“我知道了,如果這真的是你所想,那就如你所願吧!”薑蓉成聽見自己哽咽的聲音。他也知道這個決定做出,很可能魏寧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但是,我想你知道,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可是怎麼辦,我有的我的責任,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已經傷害你到這個地步。”
“我不會愛上女人,我也不會體會女人的好。你已經那麼好,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要分手,我會等你,一天兩天,一年兩年,我都會等你。我的等待就是我給你的安全感。不通電話沒關係,不見面也沒關係,我只求你,不要就這麼的放棄我。”
“等你回來,我會給你一個乾乾淨淨的純粹的愛情,我發誓。”
作者有話要說:爆字數了有木有了?很爽有木有?
☆、分開就分開
話分兩頭,那邊郭尚明跟著薑蓉年坐的計程車;到城中最熱鬧的酒吧一條街;薑蓉年走的很快;郭尚明只是去找地方停車的功夫;再回頭;就不見人了;郭尚明望著熱鬧的霓虹燈門;嘆氣;只能一家一家找了。
等找到的時候;薑蓉年已經明顯喝嗨了;身邊還坐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薑蓉年摟著她的腰,和她談笑吟吟的互相碰杯,舉止親暱,本來找人就找的一肚子火的郭尚明,面上寒霜更甚。
上前拉開薑蓉年的手,“行了,喝也喝夠了,回家!”薑蓉年皺眉,仔細看了一會才看清來人是誰,“不要。我還沒喝夠呢。”說著對身邊的女人說,“來,我們再喝一杯。”
女子嬌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