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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禹夕遙遙看到林淺又回來了,微微抬起頭,美麗的雙眸帶著一絲不屑和傲氣冷冷注視著她。

林淺見她神態如驕傲的孔雀般。

內心不禁沒有反感,反倒為禹夕的率直而歡悅。

這個姑娘,將所有的情感都是寫在了臉上。

當下,林淺淺笑著開口:“今日就要分別,林淺有幾句體己話想要和公主說一說。”

禹夕的黑眸中閃過一絲驚詫,隨即便轉為平靜:“我們之間沒什麼體己話可說,既然南宮喜歡你,而我又喜歡南宮,那麼我們便是情敵!情敵有什麼話好說的!若你是我們禹國的女人,按我們草原上的風俗,我可以和你比賽騎術馬術,贏了你然後把南宮搶過來,可你偏偏是一個漢人,什麼也不會,我若和你說這個,倒好似欺負了你一般,哼!”說到最後,禹夕忍不住懊惱地嘟起了嘴。

林淺聽了禹夕的話,不禁“撲哧”一樂,這公主竟然將愛情和箭術武功劃上了等號,以為勝了便可以贏得愛情。

若是那樣,愛情豈不是太簡單了。

這公主著實可愛的緊,林淺當下生起了調侃之心,微微一笑:“雖然我是個漢人,不會騎馬射箭,但我會琴棋書畫啊,公主不妨和我比賽作畫,如何?”

禹夕聞言臉色一變,極是懊惱。

她自知自己是比不過林淺的。

禹夕自那夜見了林淺作畫後,對林淺溫婉的氣質和高超的畫技極為欣賞,卻不想南宮朔竟喜歡她!

這讓她心中極是矛盾,一方面,覺得他們兩人天生一對璧人,極是相配。

另一方面,自己內心卻又極不甘心。

林淺見到禹夕懊惱的樣子,不禁淡笑:“林淺是和公主開玩笑的,林淺和師兄自小一起長大,心裡一直當他是哥哥,沒有男女之情,還請公主不要誤會了才是。”

禹夕淡淡掃了一眼林淺,並未因林淺的話有一絲喜色。

因為在船上,她已經從南宮朔對林淺無微不至的照顧看出,縱使是林淺不喜歡南宮,可南宮卻喜歡她的緊!

林淺眼見得禹夕並未因為她的話而歡快,心裡有些疑惑。

但,也只能如此了。

於是,林淺便和禹夕道別,向岸上走去。

一行人登上馬車,一路向西而去,據南宮朔說他們要去烈國,那是他的家鄉。

愈向西走,林淺便發現景色愈明麗,不似江南那般雨煙濛濛的樣子,心情也隨之逐漸好轉起來。

試毒加小產給她留下的陰影終於慢慢驅散。

行了十多日,終於出了辰國國境,到了烈國境內。

回望辰國,林淺的心內不禁湧上來淡淡的惆悵,這滋味確實不好受。

烈國比辰國地勢要高,盆地和山丘也相對多一些,而且崇崇山林和湖泊相接,風光極是壯麗悠遠。

一路上,偶爾遇到一些行路的山民,俱打扮的明豔照人,山歌嘹亮。

南宮朔說,烈國也有一些散居的高山民族,都是裝扮奇特的人。

偶爾打尖住店,林淺從一些路人口中得知,烈國皇族竟是姓南宮的。

林淺心頭不禁隱隱一動,南宮朔一直不告訴自己他真正的身份,莫非他是皇族之人?

她不禁微微苦笑,師兄何時變得這般小心翼翼起來,難道他不知,孤兒也好,皇親國戚也好,在她心裡他依舊是她親愛的師兄!

又行了十多日,終於快抵達烈國國都中京,南宮朔忽然說有些急事,需要先回京辦理一下,便帶著那些騎馬的護衛匆匆先行入城。

林淺和憐兒在塵冥塵新的保護下,坐著馬車也入了城。

一踏入中京,林淺就莫名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感覺真奇怪,記憶裡林淺從來都沒來過這裡的。

內心不禁有些詫異,或許是因為是師兄的故鄉吧,所以她才對這裡也有親切的感覺。

塵新駕著馬車,專揀偏僻的街道行駛,說是為了趕近路。

其實,林淺和憐兒都著實想讓塵冥和塵新趕車從中京最繁華的街道上過,因為對這異國之城,她們心中是有極大的好奇心。

但塵冥和塵新卻很難說動。

林淺心想,來日方長,日後再逛也不遲。

穿巷過街,馬車停在了一處窄窄的小巷前。

幾人下車向小巷內走去,這是一個不起眼的用青石鋪就的小巷。

此處看樣子是中京較偏僻的一個住所。

林淺和憐兒牽著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