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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慢的遠去,再遠,模糊起來的越來越不真實,像是突然有一陣風過來將過往的一切都吹去了,吹的白寥寥,什麼都沒了,連屍骨殘骸都沒有剩下。

我真正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臨近中午,溼噠噠的眼淚充盈了眼眶,陽光邪邪的透過半拉開的窗簾照進來,白色的被單,白色的牆壁,似有一種溫暖的感覺。我卻很是疲累,像是這一覺,把一切的過往都用夢做完了。

紫傑見我醒來很是欣喜,叫來醫生問我檢查了,我環顧病房,秦政果然沒在。

紫傑餵我吃過米粥,陽光溫暖,病房內普承著和煦的光線,我在床上假寐了會兒,再睜開眼睛,看向紫傑,平淡道“紫傑,幫我轉另外一家醫院吧,現在就去吧”。

紫傑沉靜的看了看我,望向了窗外,沉默未言。

☆、… 壹佰壹拾叄

我一直都很虛弱,提不起精神,當時車禍時,凹形的車門刺進了我的右腿,也傷了筋骨。

轉了院,我如同剛開始時一直陷入昏睡中,隔天早上起床都要去做檢查。一直都是紫傑和小寺在這裡輪流照顧我,我心裡擔心紫傑的課,說找個護工來照看我就好,但紫傑不同意,堅持要來。

紫傑說,秦政打過電話,問我在哪兒。

我昏昏沉沉聽了會兒,最後讓紫傑幫我轉告他,我現在很好,他以後也會很好,讓他不要再找我,然後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後面好像還縹緲的加了一句,別再讓過去傷害誰了。

就這樣一直過了一個多星期,身體終於慢慢的恢復了力氣,我可以自己下床去樓下的院兒裡溜達,只是腿傷的厲害,所以架著柺杖,走的慢。

醫院住了有半個月才出了院。

紫傑為我另找了房子,不知道離我以前住的地兒有多遠,但至少可以說在這偌大的北京城,我以後與秦政碰上是幾乎無可能。

因我的腿傷至少也得有一個月才能恢復正常,所以家裡,我只說我的工作交接出了問題,所以我得負責完這個專案才能順利辭職,一下子將時間推到了過年。

方正卓葬禮時,我還在昏迷中,是秦政為他辦的葬禮,方正卓的父母來北京將方正卓的骨灰接回了家。

我去了以前方正卓住的地方,佇望了很久。

刺骨的風吹進衣領,凍得鼻子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