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的想要去辯解,只是任其針尖對準我的穴位扎,扎完,我神經感到痛了,我不會反抗,我也不知道該從何反抗,好像天生骨子裡就已經定數,我就是該被扎的,扎完痛完,我就逃離,尋找到安全的方位去。
我不予解釋,解釋了,心更痛。
因杭州的天氣對比北京要暖和很多,本來以為杭州現季節正處於雨季,所以秋雨連綿也是正常事,沒成想到達北京時,也正在下雨,機場門口看出去,雨勢密集,霧蒙一片。
我到達秦政別墅時,雖然打傘,但身上已有些微的溼,通往別墅的那條幽徑小路時,路邊鬱鬱蔥蔥但已顯深秋特有枯黃的草坪,被雨水澆潤的越發盈嫩起來,透明的大雨滴倒也壓倒了偶強盛的幾朵喇叭花,嵌在濃郁的草地裡,越發顯得嬌饒。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老家去,還欠秦政的錢,手上有一點也就還一點,想著,總比等個幾年時才一下子還清要好。
我按門鈴,華嫂來給開的門,我問秦政是否在,華嫂道他去開會還未回,說讓我等等便引了我先進去坐,我想著反正現在回去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便跟了進去。我與華嫂也不見外,華嫂引了我進來就又直接回廚房了,我走到客廳換鞋,不成想瀟瀟也在,便迎了出來跟我招呼,我客氣回禮。
進了客廳,倒是見一對30來年紀外國友人同在沙發裡坐著,茶几臺上擺放了幾樣水果和兩杯果汁,我點頭打招呼,瀟瀟接言介紹道“這是秦政在英國時的朋友,瑞米斯夫婦”,說完,瀟瀟又回頭對其夫婦用英文介紹了我,其英文極其流利。
打過招呼後,我便退居到了廚房,雖我也是去特意培訓過英語,但到現在的水平也只是基本的聽都聽的懂,而真正說的時候倒是無從頭緒,留在客廳裡也只是尷尬,況我對於陌生人之間的相處,也是沒有一句開門的話,倒是聽得客廳裡,瀟瀟與他們聊的熟絡熱鬧,還偶爾聽到他們拿秦政開上兩句玩笑。
華嫂正在和麵包餃子,廚房裡還有兩個女傭也在幫忙,華嫂說外國人來了,對餃子特別感興趣,來了之後問到晚飯想吃什麼,興致盎然的提了名要吃中國的水餃,跟秦政也通了電話的,秦政也說今晚他也倒是想吃頓餃子。華嫂跟我邊講著,突然問我找秦政有什麼事,華嫂其實也就是隨口一問,而我的心裡倒是狠狠顛了一顛,穩了穩,道“來還他錢,之前欠了他十幾萬,一下子還不清,我現在手裡已經有三萬塊錢,我拿來先還他,還一些是一些”。
華嫂應著,而後倒不再說話,過了片刻後,華嫂看我道“李小姐跟現在的男朋友處的怎麼樣?”。
我聽得驚了一驚,手中的擀麵杖差點兒就脫了手,我馬馬虎虎情緒,也是小有些羞澀“您怎麼知道我有男朋友?”。
華嫂對我笑笑,道“我可是過來人,看你面色就知道了”。
也不知華嫂是開玩笑,還是真的過來人都能察覺到同之型別人的心思,我心裡倒開始有些不自在,我掩飾的笑了笑“挺好的,不溫不火,大家都安安穩穩的”。
華嫂從面板上拿了我擀好的麵皮爾去,道“那感情好,戀愛裡哪兒有那麼多的高調張揚啊,今天這麼個樣兒,明天那麼個樣兒的,變著法兒的來,平平淡淡最好,感情最長”華嫂捏著餃子,輕溺的笑了聲“李小姐畢竟是成熟些,不像瀟瀟那孩子,盡是耍些小孩子脾氣”。
我道“瀟瀟怎麼了?我看瀟瀟知性,又優雅懂事,才22歲的年紀,又出國留過學,見識也比較多,自主強,我可不能跟瀟瀟在一塊兒比”。
華嫂似是輕嘆了口氣“李小姐可是不知道了,這孩子最近可是越發的嬌蠻了,在我面前倒不這樣,一樣的體貼懂事,就是在秦先生面前,總愛撒撒小孩子脾氣,也就秦先生能容忍的下去了,秦先生人好,總也不給我們母女為難,我是不想瀟瀟總是去叨擾秦先生”。
廚房的窗戶關的嚴,因燃氣爐一直開著,火苗‘呲呲’的聲音掩了外面刷刷的雨聲,但風呼呼的聲音還是清晰可現,冰冷的空氣加之雨水,風一吹,更是冰冷。
冰冷到心裡去了,我聽華嫂說的,想必華嫂還並沒感覺到瀟瀟對秦政的感情,我對華嫂笑應道“華嫂就別擔心了,我想秦政他定是也享受瀟瀟對他撒嬌,瀟瀟對他好,不然以秦政那個脾氣,他早就要發脾氣的,所以您就放心,他喜歡瀟瀟,不會覺得煩的”。
華嫂探頭往客廳裡瞧了瞧,臉上似乎掠過一縷憂色“瀟瀟喜歡秦先生,我也看的出”說著華嫂不經意的嘆了口氣“但我不想讓她捲入這份感情,感情這事,沒人能操控的了,但這感情不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