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捌拾伍
並不如我想,秦政倒是回身什麼話都沒說,往鍾長漢的方向略之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我,然後轉身就往樓道里走了,拐進樓梯往樓上而去。只留下我與鍾長漢,這樣,隔空而站,這個時間已經12點過半,小區裡幾乎已經沒有人,又是個冰凍又漆黑的夜。
我站在樓道口沒動身,本是在看到鍾長漢時就有了衝動想要往他走過去,可後想怕是我太過自作多情,只是定定的站在了原地沒動,就那麼遠遠的,看著面前那個在心裡描繪了無數遍稜角線條的男人,而後終是鍾長漢開了口,迷幻的聲音“李喻”。
我本繃著的狀態,想要故作冷靜,可在鍾長漢一叫我,我就軟了肋,終還是抬腳走了過去,在他面前站定,我調節氣息的呼了口氣,剛想開口說什麼,卻突然被鍾長漢伸手一拉,就將我扯進了他的懷中,我暗呼一聲,呼吸生漏了一拍,鍾長漢俯頭過來抵上了我的額頭,他的手扶在我的肩膀上,沉情低嘆道“想你想的真苦”。
不經這一句柔情似水的話,只他這一抱,已徹底擊垮了我的自尊心,我在他的面前已是心鹿亂撞,緊張的不知所措,我張了張口,呢喃叫他的名字,而後他不回頭,忽然的偏了頭向我湊來,尋到我的唇便*上來,一開始的小心翼翼,一下一下的點上去,像是在親吻落在手上的雪瓣,怕一吻怕化去了一般,吻中他呢呢喃喃“再不要離開我,不要再離開”。
他這突然的一吻,我的呼吸被全然窒住,仰了頭就想躲開,他卻是身子前傾跟著壓了過來,我跟著退步,他的身子便跟著往前傾,唇上尋著我不間斷,他的手扶著我的肩膀,一路隨著我的後退磕磕絆絆向前走。
只聽到‘噗通’的一聲響,摩托車應聲倒到了地上,壓在冰冷凍硬的地板磚上,聲音沉悶,接連了幾聲,鍾長漢卻並不顧及,他推著我一路後退一直將我抵到了路邊的燈杆上才罷休,他抬頭看我,深邃野性的眸子直盯進我心裡去,他的手摩挲著我的臉,什麼話都不說,就那麼看著我,我這一路跌跌撞撞的後退已是氣息不穩,仰著頭回看他,像是要把這些日的不見都一併看回來似的,好一會兒,鍾長漢抿唇一笑,復低頭下來咬住我的唇,淺嘗吮吸,傾注於這許久空白的思念。
我仰著頭只顧著顫抖和緊張,呼吸不暢的,已無暇顧及去契合好他的深吻,只知在那個期盼的溫暖的懷抱中,慢慢的淪陷下去。
這個時間點,小區的樓宇裡幾乎已經沒有光亮了,都已黑了燈在熟睡中,或者只有微暗的光,像是在看電視,抬頭看時,6層,有明晃的光亮只照了那一個廚房間。
就這麼似乎吻了很久很久,中途我聽到旁有人經過的腳步聲,我搭在鍾長漢肩上的雙手作勢推他,而鍾長漢卻只是毫不在乎的將我手拉下來攥住,繼續他綿長的吻,一直到他的手機一直響時,他才不舍流連忘返的放開了我,此時我已是眼神迷離,氣喘不暢,鍾長漢寵溺的笑了笑我,拿手機看,去一旁接了電話,是他的經紀人一直在催,他現在還要趕去往浙江的飛機,原來他來參加這個慈善拍賣會時,還正在橫店拍著戲,橫店那邊還開著機,現下他馬上就要趕回去。
縱然相聚留戀的再不捨,終還是不能隨心所欲的朝夕相處,戀戀不捨的彼此的告別,我送了鍾長漢走,他推起那個大型笨重的摩托車,手把上幾個轉動,又是‘嗡隆隆’的聲音,一溜煙的功夫,他的背影就已在我眼前消失。
我卻是不知道,鍾長漢還會騎這種摩托車,像是賽車一樣高大笨重的摩托車,速度也是又快又猛,待他都遠的不見蹤跡了,我才後悟的自責自己剛剛沒有跟他說慢點兒。
心中因此一股的惆悵,我轉身進樓道要往家走,抬頭,6樓那層,廚房的窗戶透來的那一方塊暖色的光暈,待我回到家的時候,果真,見秦政正在廚房煮他的咖啡。我摸了*仍緋燙的臉,難得在他面前柔下來的語氣“這麼晚了怎麼還喝咖啡,不怕睡不著”。
秦政調著咖啡,低著頭並沒看我,似乎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調侃“都見你們那樣了,我哪裡還能睡的著”。
我知道從廚房窗戶的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剛剛下面所發生的一切,遂更是不自在,臉越發的滾燙起來,掩飾的笑了笑,感慨般道“本是以為我的心能狠下來,可不知,一個擁抱,我竟就妥協了”。
秦政聽得只是低低的笑,倒沒再說話,一直低著頭攪拌著他的咖啡,而後端起細細品呷起來。我看了看,想自己反正今晚定也是睡不著,就走了過去“我可以喝一杯嗎?”。秦政應著點了點頭,我拿了杯子倒了一杯,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