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如果不做點兒什麼,確實也可惜這浪漫且興奮的夜晚,鍾長漢知我不想婚前發生關係,體諒我,便不做任何過分的事。
他連深吻都沒有,怕是一開始就不可收拾,所以也不為難我。
我靜躺著,聽著鍾長漢並沒有睡著的呼吸,自說自話,再等等,再等等。其實在旅行前,我所做的準備裡,也包括我去了醫院檢查身體,我也早已經想到了這樣的情形,所以去做了處女膜的檢查。
若是完好,我便也心裡踏實的等著新婚那天,給我們所共同青澀美好的回憶;若是在那次便秘中已不幸破損,我便與你一起共享這份青春裡該有的*和激情,給你我所有的自己。
☆、… 捌拾柒
鍾長漢維護我的感覺,我自是知道,心中多覺還是對不起他,所以這兩日也一直在等醫院的報告,我心理上所能克服的,也只能到這一個關卡。
沒有便是沒有了,我也不再對其有所美好的期待,不再去堅持,但前提也是我認準了這一個男人,這唯一一個男人。
我們抵達杭州時,天空正晴,已過黃昏,坐了四個多小時的飛機,身體確也疲累,本來我與鍾長漢定的路線是從重慶往成都再往雲南,但就在我們要從成都往雲南轉機時,鍾長漢接到了經紀人的電話,說是要他儘快趕回去,因新戲的一個宣傳活動,到時全劇組的人都會在場,若唯獨少了他一個想必定是爭議太大。
本來鍾長漢的意思是想要堅持與我渡完這來之不易一週的假期,但我並不想與他為難,工作上有什麼負面揹負,所以與他商量了,直接輾轉到杭州,待兩天,就飛回北京。
鍾長漢多為歉意,我心內確有惋惜,畢竟這一朝夕相處的日子,求之不得,但並沒在鍾長漢面前表露出來,只多為跟他講我途中所收集到的環保資料,我提早回到公司也好儘早完成工作。
自從之前的分手風波後,我與鍾長漢的關係日見明媚,愈發濃烈,雖還是少不得相敬如賓,但更多時候我們能夠聊的,已經可以抵達彼此的內心。
為此,我不失感嘆,一個人是否足夠優秀,不論外在還是內涵的修養,這些標點全在這個人自己,而有另一個人欣不欣賞得他這些標點,那就是另一個人的事了。
緣分,終究不過是一場無聲的傳遞,當第一次的見面,你不需要跟他解釋過多,他便一眼就能夠看出你身上所持有的不同。
我覺得我與鍾長漢就是這樣,所以一開始我在電視熒幕上看到他,我就能夠在心裡烙下他的模樣,而他在見我第一眼,眾多的記者中,只那一眼,便認下了。
我們上飛機前就已電話在杭州訂了酒店,想是到了定是要先休息,然後再轉往西湖。說到杭州,鍾長漢自最是熟悉的,其實我更想要去橫店影視城去看看,去看看鐘長漢他們所拍戲的場地,但左右想,鍾長漢畢竟是知名演員,多為不便,這次便也放棄了這個想法。
酒店裡地板通亮,前臺正有禮貌的接待,因鍾長漢不便,我過去前臺辦理手續,等客戶資訊填好,拿了房卡,卻見鍾長漢正與一個女子交談,似是遇到了熟人。
我見狀,不好上前打擾,所以拿了房卡就想先去房間,稍後給鍾長漢發個資訊告知,卻不知,就在我轉身要越進樓道時,鍾長漢正叫住了我,我定身看他,他回頭看身旁女子,似乎是在介紹我,想要引薦過來認識一下,我心內不明此女子身份,只知她的頭髮很是黑亮柔順,飄逸在臉頰兩旁,劉海用夾子束在腦後,左耳一隻長吊的耳墜,戴了一隻大的墨鏡,幾乎遮了三分之一的臉,但還是看的出她臉色上那堅定的神色,那波瀾不驚的氣質。
我聽喚,便向他們走過去,鍾長漢帽簷兒仍壓的低,戴著一隻一次性的口罩,只露了兩隻眼睛在外,我在他們身旁站定,對對面女子致以禮貌問候,待近了看,女子眉眼間,似乎有相識處,女子也對我微笑“你好”,後又將實現落向了鍾長漢,頗有些許意外和驚喜,問鍾長漢怎麼這個時間來了杭州,不是應該正忙碌於幾大城市跑宣傳,聽女子詢問幾個問題來,我心才知他們定是好熟人,不然也不能相知的這麼具體。而後,他們來來往往幾句後,女子向四周隨意掃了一眼,對我和鍾長漢發出了邀請“在這裡聊也不是太方便,現在方便去喝一杯嗎?”。
鍾長漢只露著兩隻眼睛,又是側面示我,所以我並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我看到他似乎扯了扯嘴角,眼神向著女子深幽的看了幾秒,開口道“下次吧”看了看我“剛剛下了飛機,我怕她也累了,跟著我她真是吃了不少的苦”說完,鍾長漢淡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