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可以用力反抗的空隙,他就更狠的一下一下咬我的唇。
直到我被他咬的疼的悶聲的抽泣,他才放開我,彷彿厭惡般的鬆開他的手。
我望向鍾長漢,道“從默默喜歡你,在電視上看到你跳的拉丁舞時,我就有了一個夢想,就是在你一個慶生宴時,與你同跳一支拉丁舞,每當聽到一首有拉丁曲風的歌曲時,我的腦子裡就會不自覺浮現我與你相望跳舞的畫面,一直一直這樣,想了很久的事,我不斷的努力,不斷的往這一步努力,後來在我跟你戀愛之後,我就開始盼你的生日,盼過一天過一天,等到這一天,你知道對於我來說,像過了多久嗎?你現在為什麼要這樣諷刺我?這就是我對你的感情,你可以去問蔣主編,我一直多麼努力的想和你跳一支舞,讓蔣主編幫我把舞步給你練習,謊言稱是他請求你幫忙讓你練習,你為什麼就是一定要那樣認定我?說我愛慕虛榮”。
鍾長漢離我遠遠的站著,他幽深的眸子裡一直是那樣的諷刺,並沒有因我的話動容一點,我甚至於開始覺得我之前一直看錯了他,他沒有溫和謙遜,並且鐵石心腸的可怕。
他諷刺的笑了笑,越漸沒有溫度的眸子,“想與我一起跳支舞?需要叫那麼多人來嗎?”。
我看鐘長漢“我有我的夢想,我也想別人看到我與你的契合”。
“你的夢想?”他不期然冷冷的笑起來“都愛把話說的那麼好聽”。
我定定的望著鍾長漢,那一刻,我彷彿感悟到這個世界就是讓你得到一些失去一些,不知道在得到什麼時,對等的會失去什麼,但總該在該失去時,還是要失去些。
我暫時並不知道我得到了什麼,但我知道我失去了什麼,就是一切的情真意切,不論是對我的,還是我對的。
外面的大風,還在頑強的吹著,彷彿把我世界裡的一切都吹空了。
再也回不來了。
我慢慢的向鍾長漢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踮起腳,吻上了他的唇,看他並沒推拒後,推著他進了臥室,手抖抖索索的褪去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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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佰零柒
人生就是不斷在選擇,在選擇中得到,選擇中失去。
對於鍾長漢怎麼知道的我與秦政之間的事,我懷疑過方正卓,因為我曾經看到過方正卓與鍾長漢來往,又加之前疑惑方正卓對秦政的不忠心,因此懷疑他以我挑撥鍾長漢對秦政的憎恨,所以他對鍾長漢讒言我與秦政之間不清白。
後來我與紫傑談到這件事時,紫傑才對我說了實話,他說,我與秦政之間的事是他跟鍾長漢說的。
我不置信。
紫傑道“那次你讓我跟你一起去客車站接一個你們同事的老婆時,你差點兒出了車禍,我當時氣不過鍾長漢對你的照顧不夠,所以去找了他,質問了他,如果不愛你就不要再招惹你,就讓秦政好好愛你”。
我沉吟,低道“紫傑,你怎麼胡亂說”。
紫傑靜靜的,過了會兒後,他悠長的說“姐,秦政一直在背後守著你呢。你還記得兩年前你被秦政困在這個別墅裡時,我來鬧,後來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鬧了嗎,是方正卓跟我講了你和秦政過去的事”。
我輕鄙“我和他過去能有什麼事?”。
紫傑撇著頭看著窗外,輕呼了口氣“其實有時候,我也真的覺得秦政挺不容易的”。
天空那麼大,我們同從不同的點出發,本就是獨立的一條射線,天大任線伸,之前的幾十年我一直安靜平穩的延伸著自己的軌跡,直到遇到從另一個端點出發的你,與我同個方向的延伸,我們形成了兩條平行線,興奮的作伴一起向前繼續延伸,一直用著自己的方式,去創造自己的軌跡。我們有說有笑,有爭吵有難過,這樣相依相伴著一直也很溫暖,本來我以為你會是我一直旅途上的陪伴者,但是我並不知道,平行線永遠都沒有交點。
你沒有試著轉彎向我靠近,我也沒有。
在瀟瀟出事後,你陪在她身邊那心疼的神色時,我就知道,我們永遠再不會有交點了。
心臟像是被一雙手狠狠攥了攥,我抬起頭看紫傑,“你所聽到的看到的,如果不是你親身經歷的,你不會體會到其中每個人心的感受就像是鍾長漢聽了你說了那樣的話,你是我在北京最為親的人,你一定不會誣陷我,由你說了那樣的話,他就會深信不疑”。
紫傑有些氣怨“姐,如果他真在乎你,他會當真這些嗎?而且問都不問你,就隨意聽別人講講就斷定你是怎麼樣了嗎?